就在这时,眼尖的萧知著瞄到了角落里那个悠然自得的身影。(没错,凌木又去喝饮料了)
他猛地指向凌木,扯着嗓子大喊:“指导员!木兰!你躲那儿喝半天水了!该你了!来一个!来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聚焦到凌木身上。
“对啊!指导员!来一个!”
“木兰,来吧来吧!”
“少校同志,不能光看热闹啊!”
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连政委北斗都笑眯眯地看了过来。
凌木端着还剩小半杯饮料的杯子,动作顿住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围攻”打了个措手不及,露出点无奈和“就知道会这样”的了然。
她环视了一圈群情激昂的战友,最后目光落在起哄最凶的萧知著脸上,那眼神带着点“你小子等着”的威胁意味。
齐桓也笑着看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袁朗更是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看好戏的表情。
凌木把杯子随手往旁边的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她没说什么,迈开长腿,走向场地中央,然后接过齐桓递来的话筒。
前奏响起,是皇后乐队的《We Are The Champions》。
灯光勾勒出凌木利落的轮廓和深邃的眉眼。
开口的瞬间,带着金属质感的嗓音摄人心魄,没有花哨的技巧,只有直击人心的力量和燃烧的骄傲,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生命的韧性与团队的荣耀。
一曲终了,政委北斗笑着站了起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木兰这歌声属实让人难忘啊。我这个政委呢,也打算出出风头,来这首我最喜欢的。”
他拿起话筒,唱的是悠扬的《南屏晚钟》。温润的嗓音让礼堂里安静下来。
“政委唱得太好了!”陈默带头鼓掌,齐桓立刻默契地接上,声音洪亮:“那么——万众瞩目的时刻到了!”他手臂一挥,指向礼堂后方,“蛋糕!上!”
那个巨大的蛋糕,被推到场地中央的袁朗面前
“队长,揭盖头啦!”萧知著又带头起哄。
袁朗笑着揭开盖子,露出了那个惟妙惟肖的巧克力狐狸头。
他看着那个惟妙惟肖的“自己”,真是哭笑不得。
凌木变戏法似的拿出代表“30”的数字蜡烛,稳稳地插在“狐狸头”的脑门上,点燃。摇曳的烛光映照着袁朗的脸。
“许愿,许愿,许愿!”大家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声音也莫名地放轻了许多,带着的是温柔的催促。
袁朗看着眼前跳动的烛火,又环视了一圈周围每一张真诚的笑脸。他嘴角扬起,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他睁开眼,深吸一口气,带着笑意,一口气吹灭了那两根蜡烛。
“生日快乐——”这一次,歌声响起,不再是吼叫,而是轻柔、温暖、饱含真挚祝福的旋律,在礼堂里回荡。
袁朗象征性地切下了第一刀。齐桓立刻接过去,熟练地开始分切。
丰盛的菜肴冒着热气,杯盘交错,笑语喧哗。
袁朗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喧闹声渐息。
他举杯,声音清晰:
“上敬,埋骨青山的袍泽英灵。”
“下敬,万家灯火的安宁。
“中间的,敬我身边的你们,敬我们生死相依。”
三杯干净利落。袁朗坐下,闭眼缓了缓。
他身边的凌木侧头低语:“何必逞强。”
袁朗睁开眼,望着喧闹的战友们,声音低沉:“我怎么样都好,就是要对得起你们的心。”
凌木没说话,起身离席。片刻后回来,把一小碟切好的苹果和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放在袁朗面前。
袁朗看着她:“嗯?”
“别吃到一半睡过去了。”凌木言简意赅。
席间再有人想给袁朗敬酒,章齐乐、陈默他们立刻不动声色地挡下:“哎哎,队长刚喝不少了!”“吃菜吃菜!”。袁朗也乐得轻松,专心对付炊事班的满汉全席。
凌木倒是来者不拒,别人敬她,她就端起自己那杯特调甜水(其实就是饮料掺了酒,还不怎么好喝),笑眯眯地和人碰杯,喝得比谁都爽快。
派对的热闹渐渐散去,杯盘狼藉的礼堂归于平静。袁朗带着微醺的暖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灯被按亮。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中央——那里多了一样东西。
一张素净但质感很好的硬质卡片,下面压着一个深色绒面礼盒。
袁朗拿起卡片。那字劲挺爽利、侧锋如兰竹,明显出自凌木之手:
袁朗队长:
寿星三十而立,可喜可贺。
特备薄礼一份,聊表心意
齐桓等人的贺礼,估摸稍后就到。
——抢占先机,你的指导员凌木。
袁朗嘴角微扬,打开了礼盒。黑色天鹅绒衬垫上,静静地躺着一支钢笔。笔身是冷冽的金属银色,线条流畅而硬朗,在灯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
袁朗拿起笔,沉甸甸的金属质感握在手中,冰凉而踏实。他旋开笔帽,露出同样闪着冷光的笔尖。目光扫过桌面,恰好看到一份凌木下午提交的、关于下阶段心理评估计划的报告。
他在那份报告的扉页空白处落笔。一个漂亮的、流畅的、带着新笔特有顺滑感的“阅”字,跃然纸上。墨迹饱满,锋芒内敛。
袁朗看着那个字,又低头看了看手中这支显然会被经常使用的笔,将笔帽套了回去,将钢笔放在了自己常用笔筒最顺手的位置。
重看士兵突击,越看越觉得自己ooc(摆手)
想写一个史今收到提干通知的番外,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思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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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日常——袁朗的生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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