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夫夫
和旁人讲述和中也的故事的首领宰
有首领宰第一视角和第三视角
超级迷你
(一)
“我遇见中也的时候,我们都只有十五岁。”
太宰治穿着笔挺的西服,红色的围巾仿佛被切开的血管一般软软地垂在他胸前。
他的眉目如同月光下的白色蔷薇,皮肤苍白到透明,犹如鬼魅,但又不能不肯定他的俊美。
他就这样端着一杯茶,慢慢和对方讲述他和他的最高干部的“爱情”故事。
(二)
中也永远是那样的充满活力,永远有着该死的慈悲心。
我立在栏杆上,偶尔也会想着如果身子一轻会不会就那样直直地落下去,先像鸟,然后像一摊腐肉。
又或者清晰地听到全身被碾碎,骨骼咔嚓咔嚓地响,喉咙被风割伤,只剩下了干疼。
每每这个时候中也就会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笨狗一样将我拉下来,骂我一顿,给我两拳,然后陪着我躺在天台上看着或是苍白或是碧蓝的天空。
中也很懂得怎么打一巴掌给个糖,我本人比较喜欢荔枝玫瑰味的糖果,那个最甜,我喜欢甜的,但是中也不喜欢,所以口袋里的这个味道很少,最后都是进了我的嘴里。
我记得有一天…可能是十五岁…也可能是十六岁,就在我们交往前几个月,那天横滨下了一场大雪。
很大,横滨整个都是白茫茫的。
我原本那天是不打算出门的,那天太冷,办公室有免费的暖气,哪怕在里面热得双颊通红口干舌燥也比在外面冻成冰棍要好。
但是中也就不一样了,他就围了一条印着柯基的滑稽黄色围巾…嗯,那种短腿小狗倒是蛮像中也的…就像个小炮弹一样窜了出去,用异能飞到了半空中,在我的窗台外堆了一个小雪人。
很小,就是两个雪球堆就的小人,旁边还放了两个更小的雪团子充当小猫小狗,很幼稚。
我就站在窗边,呼了一口气,在玻璃上画了一只蛞蝓,他很快就在窗台外捏了一条傻鱼回击。
很像小孩子一样?不是吗?
我于是就出门和他打了一场雪仗。
即使躲不过中也的“攻击”,但是制作陷阱坑中也一把还是可以的。
我们打了个平局,又一起钻进了办公室,由中也煮了一壶热热的奶茶。
我放了很多糖。
糖会分泌多巴胺,让我短暂高兴一会儿,我很难找到让自己搞兴的事情,中也除外。
可能是冻伤吧,那天我觉得手背痒痒的,但是手里的奶茶很暖和,放了很多糖,很多香芋粉,煮它的还是中也,反正那天我蛮开心的。
我们共用一个办公室,休息室也只有一张床,不大,要是抱在一起刚好可以睡下两个人。
我之前说过了,办公室很暖和,所以我们只搭了一条毯子,中也睡觉不老实,我一般睡在里面以免他把我踹下去。
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虚虚地将一条腿伸到床外,摇摇欲坠,都靠我把他搂回来…嗯…他应该感谢我。
话说回来,就是那天,我看着中也昏昏欲睡的样子,看着他因为困意而沁出的生理泪水,把他那双…你应该知道的…很漂亮的蓝眼睛冲刷得特别干净,我就吻了他的眼睛。
可惜,中也太困了,只是愣了一下,又很快睡着了。
我不知道中也后来有没有想起这一天,在几个月后我们就在一起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三)
我们交往后我无意间得到了一个造就后来糟糕局面的东西,我想您也没必要知道,反正从那以后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中也是个很不错的伴侣,你知道,他很会照顾人,和他在一起后我的挑食症好了不少——或者说是因为中也会把他们和其他好吃的食材组合在一起,连带着这些讨厌鬼也变得可以入口了起来。
我得到那个东西的那天下午,中也发觉我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就给我做了三色丸子,放了很多,很多糖,但是一不小心放多了,就变成了甜到发苦的东西。
从哪一天开始我才知道,原来过量的糖也是一种难吃的东西。
中也买的糖果都是什锦硬糖,他会把荔枝玫瑰味的硬糖挑出来,放进一个透明的小罐子里,得到装满了我们就会出去大吃一顿,他再将小罐子送给我,我可以放肆地吃上一个星期。
可是,从那天之后,原本几个星期就能装满的小罐子,用了几个月才装满,甚至在十八岁到二十二岁这四年里,再也没有装满过,很漫长,很漫长,长到最开始放进去的那几块糖都变了质,后来者却再也没有进入过那个罐子。
我们的争吵开始变得真心实意起来,最后变成了冷战,我慢慢就感受不到中也的爱了。
我们渐行渐远。
十八岁,我成了首领,他成了最高干部。
(四)
空洞,压抑,满世界除了黑就是暗红色。
我当上□□首领后,身边唯一的亮色就是中也眼睛的颜色,可后来就连这抹亮色都染上了灰蒙蒙的色彩。
我好痛苦…好痛苦…我就这样陷在泥沼里,浮在半空中…我想要中也救救我…我又想要中也别来救我…我想要好好去爱中也…我又想让中也恨我…远离我。
我的灵魂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碎成了蜘蛛网,上面爬满了臭虫,虱子和淤泥呕吐物,另一半很小,小得和小小的蛞蝓一样。
我爱中也。
我恨中也。
我们搬出了小小的公寓,换了一栋大大的别墅,我们再也不用抢一床被子,定制的Kingsize大床可以让我们尽情地翻滚。
情动变得艰难起来,做完后冷静得越来越快,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哪怕面对面**过后也很快背对对方。
我曾经无数次想要伸出手抱抱他,可是又缩了回来。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发现中也出轨了。
他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我曾经在不同的旅店发现他留宿的记录,但是他的情人很谨慎,我直到今天都没有发现那个家伙的身影。
我也想质问中也,但是话到嘴边又无法说出。
那种感觉很无力,我既不是过错方,是个完美的受害者,但是我却认为我没有资格追问这件事。
我就像发现妻子出轨而无能为力的软弱丈夫…是吧?
但是我最后还是做了一件大事,我还是挽回了中也。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五)
山本幸三看着眼前的男人,在纸上写下几行字。
“所以,首领先生,最高干部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扶了扶眼镜:
“尾崎大人想要询问最高干部的下落,这关乎您后续病情的治疗。”
一个星期前,□□的最高干部失踪,只留下了自言自语疯疯癫癫的首领。
即使不会影响□□大部分工作的运作,但是更加疯癫,更加阴晴不定的首领最终还是让横滨的里世界陷入了莫名的恐慌。
“在哪里?”
俊美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
“在这里啊。”
他指了指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项圈正中央的一颗蓝钻。
“还有这里。”
山本幸三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他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太宰治朝他举起了枪。
“嘘,告诉你了,你就不能告诉别人了哦。”
太宰治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随着一声枪响,第十位知情人永远闭上了他的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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