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在你的左耳边说我爱你

非b线首领宰,无异能

来点摸鱼小甜饼

大宰小中,13岁年龄差,**型养父子

双xing中但不能生,有轻微女装情节

左耳失聪首领宰x幼稚园中(5)→初中生中(14)→高中生中(16)

Summary:猜猜我有多爱你?像朋友一样爱你,像家人一样爱你,像恋人一样爱你。

(一)

太宰治有一个秘密,他的左耳听不见任何声音。

儿时父亲的几个巴掌夺去了他左耳的听力,落汤小猫似的他被森鸥外捡了回去,当成继承人养大。

事实证明,太宰治生来就应当活在这个阴暗的里世界中。

森鸥外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但不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他教会了太宰治如何在这片没有光明的黑暗地带里生存,教会了他怎么驭人,教会了他怎么见鬼说鬼话,却没有教会他什么是爱。

他没有朋友,没有恋人,唯一的“亲人”更像是冰冷的上下级关系。

但是太宰治并没有为此感到难过,他只是按部就班地继任成为□□的首领,然后从森鸥外买下的孤儿院里带走了一个看起来最合眼缘的孩子。

(二)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带回家的时候只有五岁。

他很特殊。

森鸥外对太宰治这样说道。

“中也是当年我派人从实验室里偷渡出来的孩子。”

太宰治将中原中也抱到浴室里褪下他的衣物准备给自己这个新鲜出炉的养子洗个澡时才发现中原中也的不同寻常: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收养的这个小孩应该既算是女性,又算是男性。

也许是实验故意为之,也可能这个孩子是个失败品。

碰到这种情况,太宰治还算淡定,他只是愣了一瞬,然后面不改色地替小小中清洗完身体,裹上印有小兔子图案的卡通浴巾抱到自己大腿上吹头发。

小孩的身体是柔软的,像是初生的花苞一样轻薄又充满了生机。

太宰治很苦恼到底是把小小宝当成男孩来养还是女孩来养,暗世界可以有一个帝王也可以拥有一个女王,在太宰治这里继承人是男是女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养他。

为此,太宰治买来了小裙子,也买来了小衬衫;洋娃娃和模型手枪一起排列在小书架上,粉色和蓝色的小星星一起摇摇晃晃地坠在风铃下面,随着叮叮当当的响声晃动着人的心弦。

可是小小宝喜欢那些色彩鲜艳的小裙子也喜欢舒适的小衬衫,他晚上会抱着洋娃娃睡觉白天也会拿着模型小枪想象自己是个英雄。

小小宝就这样有时穿着男孩子的小衬衫,有时穿着女孩子的小洋裙,坐在太宰治怀里听他念一些不切实际的童话。

日子一长,太宰治似乎也忘记了他领养中原中也是为了培养□□的下一代首领,他把中原中也送进了幼稚园里,每天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家长一样接送闹腾的小孩。

他学会了热牛奶时怎样才不会糊锅,学会了在小小宝穿小裙子的时候给他扎漂亮的小揪揪,也学会了在玩游戏时怎样当个“坏蛋”,被模型枪“击中”后浮夸地倒地。

小小宝每次从幼稚园回来后都会爬到他腿上,圈住他的脖子,把柔嫩的小脸蛋贴在他的腮边。

太宰治感觉有一阵温热的气流喷洒在他的耳廓,有点酥有点麻。

还有点痒。

(三)

等到中原中也上初中的时候太宰治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一个男孩来养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对性已经有了模糊的概念,太宰治觉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就顺手抓了个阄,除了藏在柜子深处的几件连衣裙和身上多出来的器官,中原中也渐渐褪去了小姑娘似的娇气,开始上蹿下跳地像个寻常初中生小男孩一样,在家里开辟了一个摇滚乐室,把架子鼓敲得砰砰直响。

十四岁的中原中也已经不需要太宰治的接送,两脚一蹬,车头一摆,一辆带框有后座的红色自行车愣是被他骑出了赛级机车的架势,一溜烟就窜出了家门。

同样,十四岁也到了叛逆期,中原中也一没早恋二没逃课,偏偏就爱上了抱着太宰治酒柜里当摆设的红酒吨吨吨。

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的说法,中原中也不会把酒当水喝,太宰治不在的时候他会偷偷喝上一小杯,顶着泛红的脸蛋和欲盖拟彰的酒瓶傻乎乎地和太宰治说欢迎回来。

作为□□首领太宰治是绝对不缺红酒的,有觉得有意思自己拍下的,也有底下人或合作方孝敬的,比起红酒太宰治更加喜欢清酒,这些被束之高阁的红酒有时会被拿出来随意喝上两口,有时会被太宰治拿出去霍霍炖螃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原中也喝到了一点,最后迷上了红酒的口感。

但是太宰治不准他多喝,中原中也就成了偷偷摸摸的小醉鬼,在太宰治无声的纵容下,在成为一个酒鬼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直到有一天太宰治准备用Grenache腌点儿牛排晚上加餐,剩下的一小点儿就被中原中也伸出罪恶的喵喵爪喝了个一干二净。

太宰治一般纵容中原中也偷喝的都是8度的低度红酒,这一下直接把小孩给撂翻了,红着一张脸把太宰治当成了一座小山,把自己当成了一只松鼠,晃晃悠悠地往太宰治腿上爬,振臂一呼为自己加油鼓劲,扒拉着太宰治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松手。

醉迷糊的小酒鬼伸出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脸颊,按着太宰治的肩膀半跪在他的腿上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酒香迷蒙间,太宰治觉得自己的左耳又感到了一阵热气轻触。

是小醉鬼说了什么胡话吗?

还是什么想要和他分享的秘密?

太宰治抚摸着睡过去的中原中也的脊背,把他慢慢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也好,他听不见,如果是醉话,他可以给小孩留点儿面子,如果是秘密,他可以当一个最完美的保密人。

(四)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两年。

某一天陪中原中也去办理图书借阅证时,太宰治才突然意识到明年他就要30岁了。

在收养中原中也的十一年里,他似乎很少再想起自杀的念头。

他好像失掉了少年时的“理想”,又多了些其他什么。

因为原生家庭的暴力和森鸥外不含温情的教育,太宰治也悲观地想过会不会等到他自杀成功了世界才会给予他一丝可笑的爱,会不会有人为他流下一滴眼泪。

但是后来,他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收养了一个不同于常人的小天使,虽然他的初心是把这个天使染黑,把他带进自己的地狱里拔去羽毛,安装上丑陋的骨翼,像他一样成为一个令人憎恶的怪物,可最后他还是任凭小孩在他的地狱里搬进了架子,摆放上花哨的小饰品,点燃大片大片炫亮的彩灯,把那个荒芜阴暗的地方变成另一个天堂。

家里的裙子已经被全部丢了出去,除了生理上天生的遗憾外中原中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孩。

他会在休息日出去和朋友们来一场和谐的篮球友谊赛,会玩滑板,带着太宰治送的choker,耳朵上一颗小小的红宝石耳钉显得他愈发妖冶的面容格外迷人。

他不再像儿时那样一有时间就黏在太宰治身边,就这一点来说太宰治还是很失落的,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伪装成一个开明的家长,掩下午夜梦回中掐着小孩腰肢犯下的荒唐事,装作不经意擦过中原中也的唇,又或是借机把人搂到怀**眠。

中原中也对太宰治愈发浓重的**一无所知,还是每天快快活活地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麻雀一样,出去玩累了就回来和太宰治叙说今天一天的乐事。

有时候太宰治会想,中原中也有没有爱他的可能,每当这时候他又会想起自己比中原中也大了13岁,当中原中也还是一朵花骨朵时,他却快要凋零了。

哪怕镜子里的男人有着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哪怕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想要扑在他身上博得他的爱情,哪怕他身居高位足够给予中原中也最好的物质生活,太宰治也怀疑自己这样外表锦绣内里腐朽的家伙是否有资格得到他豢养的天使的爱。

十八岁被搁置的自杀计划再一次被提上日程,从干部之中挑选好一个值得信赖的继承者,太宰治突然就怨恨起无忧无虑,不晓他的爱恋的养子。

纵使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没来由的无病呻吟,太宰治还是如同自虐一般幻想起有那么一个人会取代他的身份陪伴在中原中也的身边。

可能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大和抚子,会在中原中也回家后对他笑着说一句辛苦了,也可能是一个温润俊美的男人,就像自己一样操心着这个活泼的小怪物。

太宰治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魔怔当中。

中原中也似乎在他的左耳边说了些什么,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蒸熟了太宰治引以为豪的大脑。

太宰治在客厅吻了由他亲手养大的小孩。

然后占有了对方。

平复下事后的余韵,中原中也趴在太宰治怀里,用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蓝眼睛看向他。

太宰治这一刻用他的右耳听到了中原中也所说的话。

他说,太宰,我在你的左耳边对你的心说过很多次啦,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了,你要用心脏好好听我说——

(五)

我爱你。

像朋友一样爱你,像家人一样爱你,也像恋人一样爱你。

你不再孤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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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黑太中]弃疗,别问
连载中糯米鸡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