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是因为,“灵压,那只的灵压有点不一样,它的灵压里....啊。”
她突然止住话音,罕见的就一个内容作了含糊的跳过,慢吞吞的,“....嗯,就是那样..记住了。”
浦原察觉到了这点异常,他稍一沉吟,能让神代无白避开不谈的内容.....“灵压”?难道是还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尽管十分在意,但他很明智的没有在此时去追问,配合她跳过了某些内容。
“死神,虚。”神代无白像是掰着手指数,回忆了一下以前五番队队长给她科普过的一些内容,这个世上,“还有...灭却师,对吧。”
混在那个胚胎里的,另一种她没怎么碰到过的相对陌生的灵压,那应该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叫做灭却师的存在。
她微微弯过头,从浦原喜助的视角看过去,那双瑰丽的红瞳似观戏时的睥睨,“虚的部分,灵压和那只虚很相似,死神的部分,乱菊的队长下落不明,剩下的灭却师作为母体。”
而偏偏那只虚里面已经模糊了和死神之间的界限。
她确实不知道志波一心和那只虚,和女灭却师之间的事,也不知道蓝染和浦原在这些事里或暗中运作,或顺势而为,然而对她来说,因为一些恰好特殊的原因,所以仅凭灵压就可以倒推,加上稍稍回想一下还记得松本乱菊前几年因为队长失踪的事趁机抱着她蹭了好久的事,这样就能串起来了。
毕竟那里面可是还混杂了【】的啊。
“混合了三种对立的东西,啊不对,”她瞥他一眼,将东西二字改口,不知有意无意的用了他先前用到的形容词,“婴儿,【成型健康】的......“
所以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阿介会感兴趣的,你也是。”
话说到这份上,浦原喜助再打诨也没有意义,他承认,“你说的对,没人不会对【它】感兴趣。”
他喟叹,“相斥相对立的三者竟然能共存下来,你难道不想看看那个结果吗?”
虽然依旧未知,有可能那个婴儿出生后,互斥的三种灵压早已经在漫长的妊娠中互相吞斥或是消散,但是【它】能够从受精卵发育成一个完整的胚胎,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仅从这一点,就注定【它】的不普通。
神代无白鞋底踩到了一小张地上的糖纸,粘着下不来,她在台阶上用鞋底蹭了蹭,头都没抬,“噢。”
回答太过冷淡令浦原略不是滋味,他脑子一转,“但是五番队队长明显也很想看看那个结果。”
他摆摆手,“哎呀,你这不行啊,跟他感兴趣的事都不一样,都没有共同语言了,小心被甩。”
神代无白纠结了一下,没有共同语言会很糟糕吗?
她慢吞吞的改口,“那我稍微感兴趣一下好了。”
但是,她问,“被甩是什么意思?打架吗?”
浦原说的这个词有些偏口语化,她没反应过来,听起来有些像什么动作。
浦原瞅她一眼,也不好说被用完就扔这种糟心话,于是说得委婉,“分手的意思啊。”
他可真的是难得好心想提点她一句别全身心的投入到对那个人的感情中去,虽然他说完就升起了一丝后悔,然后很快这丝后悔迅速扩大。
这些年来的熟悉程度,导致他一看她抿着唇的样子就知道她不开心了。
他又摁了摁帽子,明知道这样说很有可能会让她不愉,他还是这样说了,可真不是他会有的好心,能不后悔自己这种一点都不明知的举动吗。
果然,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认真的,“要不我们还是打一场吧。”
已经深切了解过她武力值的离谱程度的前十二番队队长眼皮子一跳,他想不开才会和她打,先不说完全没意义,而且,万一被单方面压制揍了那可亏大发了,于是他摆手,一边准备四下看路线打算跑路,“哎呀没必要没必要,我觉得真没必要。”
神代无白踩着凉拖,足尖点了点地,浦原已经瞄好了路线,几乎是下一秒人就跑到数百米外了,走之前真心实意的又补了一句,“你还小,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个道理——”
他也不是第一次让她不开心了,应对起来熟练的很——简单来说,就是他不带怕的。
因她不是个闹腾的性子,比起他曾经的副队长,可以说是好对付的很。
虽然是个每次解决事情都只会想着动手这一办法的小丫头,但是真要说起来,日世里那才叫做动手,她这顶多是玩闹。
就好像她自己也顾忌着一个不小心会把人打成重伤,而她嫌麻烦的态度才不愿事情变得更加折腾,所以每次末了....就只是拿个趁手的什么工具砸一下就算了。
更别说浦原喜助还摸准了她的性格风格,知道她其实懒得很,大部分事情惹不到她真的生气,往往五分钟里没能和他动上手的话,她就不大想追着他跑了,等到真揪住他的衣袍,她也已经懒得打了,这种时候只要他口头认个错,再挑着她的喜好做补偿,就化解了。
好哄的很,而且屡试不爽。
谁让她就是个不会和人计较的随便性子。
就是今天可能是因为扯到了那位五番队队长,算是在她的雷区线边缘横跳了,所以绕了大半个城镇,一直到黄昏的时候,她还一路追着想拿着伞柄想打他。
拜托,那还是他的斩魄刀。浦原最后在河堤旁的草地停下来,唉声叹气举着手表示让步。
神代无白拿着伞柄在他手背上又抽了一道红痕,认真的纠正他,“阿介很好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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