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猝不及防的和面前的少女死神四目相对。
“呃。”他下意识地就是又想立马拔腿就跑。
但身体刚转过去,发现了对方就一人,并且好像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他又止住了动作,重新回头看了眼这个陌生的死神。
穿着死霸装,身量年纪看起来和现世的高中生差不多,一张白皙的脸生的很好,白发和红瞳看着挺显眼的,十分好认的样子。
一护看着看着陷入了沉思。
神代无白立马决定转身就走,大不了绕点路。
她脚步还没迈出去,背后就传来响亮的“啊!!”的一声。
“欸等等!”
然后眼前一花,再入目就是一头凑得挺近的橘发,正是拦在她面前的黑崎一护。
无白:“......”
比起她的沉默,一护则是一副我发现了新大陆的惊喜表情,可不是么,这次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瞧着眼熟的原因,无他,眼前这少女他在浦原商店见过啊!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头发颜色为什么变了,但是脸是那张脸,表情也是那个表情,绝对没有错的!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静灵庭,方才还经历了死神们追捕的男高乍一见到自己认识的脸,下意识地就想熟稔的打声招呼,“哟,.....”
然后果不其然的卡巴了,照理来说他好像并不知道这少女的名字,毕竟说白了也不过是有两面之缘。
他挠挠头,冷静不少,试探着叫,“那个,是...神代...无白君?”
比他矮一点的少女抬头,眼睫下的视线直直望过来,那双红眸过于瑰丽,但也过于直接,但一护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大,这样的目光并未让他不适。
反倒是根据她的反应松了口气,“幸好我没记错。”
他像是知道少女在意的事般,解释道,“那什么,我们不是在现世的浦原商店见过的吗,后来来静灵庭的路上,听夜一先生提起过,所以知道了你的名字。”
其实夜一并未多说神代无白的来历,只不过和他们提了一嘴,说她是被浦原叫来帮点忙的,名字是神代无白,性格方面虽然看着冷淡,但也挺好相处的。
黑崎一护自然不知道不论是浦原还是夜一,这些看似随口的,间接在他面前提供的有关于神代的信息,都是一种未雨绸缪。
他看着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带着他这个人一贯的坦荡和纯粹,笑道,“我叫黑崎一护,虽然你可能也早就知道了,不过我这次可是正式的和你自我介绍了啊。”
神代无白移开视线,“......”
好半晌才应了一声,听起来十分冷淡,“.....哦。”
像是不知道回什么而憋出来的一样,这回大概真的是憋出这么一声。
可惜这种冷淡对黑崎一护没有劝退效果,他半点没受影响的,就顺口好奇地问,“不过你的发色怎么变白了啊?”
“噢那个也不重要,呀真没会在这里遇到,原来无白你也是死神吗?都怪这几天经历的事太多了导致我都不吃惊了.....”他没忍住自我吐槽了一句。
”啊对了,”一护问,“那你认识露琪亚吗?”
无白在继续沉默和给个反应中难以抉择,于是对男高扬了扬下巴,举手示意他猜拳。
一护带着问号的和她石头剪刀布。
他拳头,无白剪刀。
“.....”无白于是回答了他,“嗯。”
噢!一护马上就明白了她行为背后的的简单逻辑,差点没给逗笑。
他也没忘了正事要紧,“不过一角刚才和我说了露琪亚在那边的白塔里,就是刚才被追着一顿乱跑,好像有点迷路。”
他挠头,拜托道,“那个,无白你也是这里的死神的话,能帮忙指一下路吗,最好是去那个地方的最近路线之类的。”
无白输了猜拳,于是在这之后都很干脆,她点了下头,指着左边,“往这边。”
她回忆了一下,虽然她还没详细了解过现在的局势,但阿介想要取出崩玉的话,肯定想要破坏外在灵体,最适合的方法.....
她猜的,“小露现在还在忏罪宫吧。”
“喔喔谢了!”一护还没来得及对她对露琪亚的称呼表示什么,就被另一头发现他们的一队死神打断,“发现了!橘色头发!旁边还有一个?一起抓了!!”
他嘶了一声,看了眼无白,并不想连累她,迅速握住刀柄打算把这队人击退再说。
结果他才刚摸到刀柄,耳边轰的一声,神代无白放下手。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数个死神直接被压在倒塌的墙下,陷入昏迷。
一护眨眨眼,“啊这。”
“这么厉害的吗?呸不是,无白你你,你这样对同事们动手没问题的吗?!!”他惊道。
“懒得解释。”无白言简意赅,反正这些人已经看见她和黑崎一护站在一起,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何况她压根就不会解释。
还不如砸晕了简单。
不过这动静吵到了另外的街道,隐约有杂乱的脚步传来。
一护不再耽搁,转身就跑,和她挥了挥手,“总之谢啦!我先去救露琪亚了啊!下次有机会再见啊无白——”
神代无白站在原地,思绪开始飘忽,发了会呆。
用浦原的话来说,她这人纯属“看起来”不好接近,虽然的确冷漠,但正因为对什么都无所谓,反而很好就这一点拿捏。
她这种被动型社交人格基本扛不住主动的人,就算见她一声不吭的或是说着拒绝的话,也不要退缩,A上去就完事,到最后她八成能被带偏。
因此远在现世的浦原商店店长压根就不担心黑崎要是真碰上了无白会如何,他这种主动型社交悍匪最适合对付无白那家伙了。
无白就算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她也面无表情的觉得,哦,随便吧。她的确无所谓。
她继续朝原本的目的地十三番队而去。
进了队舍后,清音忙的脚不沾地,看见她也是匆匆的叫她先等会。
“啊你总算回来了,看到给你发的消息了吧,可是现在露琪亚的行刑日期又突然调整了。”
“好在队长也醒了,正在想办法,啊啊啊!还有旅祸的事,简直是,全部都挤到一起了!”
她一边还在指挥队内的死神,分配任务,可以看出确实无暇顾及无白了,“队长想借用四枫院家的力量,时间紧迫,我先去协助队长了!”
“无白你就先,呃,先去归队登记啊!”
无白于是就慢吞吞的去提交了归队记录,在外面忙翻天的时候,一个下午都在不紧不慢的写任务报告,等最后写完,把所有资料上交给负责人时,对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很想问问,不是,神代君,你这样无事一身轻的状态真的没问题吗?不管管外面的旅祸和露琪亚的事吗??
短短一天,外面可变天了,听说旅祸打败了七番队四席,十一番队的斑目,甚至连六番队的副队长都.....
无白走出资料室,松了松坐了一下午后僵硬的筋骨。
她看了眼接近黄昏的天色,落日的最后的一点光色坠落,半橘半红的天幕远处,还能看见双极中间那最后的残阳。
无白转头,直接去食堂吃了顿饭,最后回到自己的居室,正常的洗漱,躺上床看了会话本,有困意了就关灯,把被子一拉睡觉。
临睡前,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干来着,她迷迷糊糊的,唔,明天再说吧。
于是在这个各处都暗流涌动的夜晚,她大概是全廷睡得最沉最香的唯一奇葩。
*
六番队,安置重伤的副队长的房间中,五番队副队长刚送走三番队队长,尽管朽木队长不近人情的要把阿散井放任不管的丢进牢里,但是幸好三番队的的市丸队长愿意去叫四番队的人来治疗。
不然以她一个副队长的位置,根本没法违逆朽木队长的命令。
雏森在心里叹气,要是这个时候自家队长在就好了,肯定不会把局面弄得这么僵硬。
身后猝不及防的响起另一道少年声音,“哇阿散井这家伙,怎么被打的这么惨啊。”
“噫!”雏森吓了一个机灵,转头,“日番谷君!”
日番谷抱臂,为了缓解她的心情,故意道,“喂喂,我已经是队长了啊。你这样叫我不太妥当吧。”
他的青梅竹马确实不带怕他的,抱怨道,“但是为什么每个队长都是走路都不出声地就接近了啊!”
“而且日番谷君你到底为什么跑这里来了?”她也是刚才接连被六番队和三番队队长影响到才有了现在的一顿情绪输出,回过神来后更加疑惑,“对啊,为什么你在这里?也没带副官随行。”
日番谷正色不少,“我是来给你忠告的。”
“忠告?”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青梅竹马在察觉到三番队队长的异样后,还来不及验证,就立刻找到她提醒这一点。
分明知道这种情况下,她一个五番队副队长并未出动,待在这里应该很安全,但日番谷仍然不敢冒一丝风险,就算是怀疑,他也要提醒她,“你要小心三番队。”
雏森不解,“三番队,是说吉良吗?”
日番谷注视她,“我说的是市丸。”
“不过吉良也是,小心点好。”
不管是神代的事里市丸的嫌疑,还是早上会议中五番队队长对三番队队长说的话,都让他隐隐不安。
结合现在的局面,朽木露琪亚的异样行刑,旅祸入侵,阿散井的受伤....
他不知道这些情况是否也有暗处看不到的人在推动,是巧合还是有意。
最好是他杞人忧天,但,他认真的,对自己重视的少女低声道,“总之小心点有没有损失的。”
他注视着少女茫然和纯真的脸,“特别是.....”
*
很快,允许队长及副队长携带斩魄刀并全面解放的紧急战时特别命令发布,静灵庭已经迅速调整了应对措施,不再指望下层的死神解决事件,也意味着队长级别的插手。
夜色已深,但这样一个夜晚注定难以平静,战时紧急命令层层传递,各队的死神连夜对内开会和佩刀,地下,在山田的治疗下,和阿散井战斗后同样受伤不轻的一护总算呼吸平缓下来,自身原本的强大灵压下,伤势的恢复甚至比山田的预期还要快。
不过这些和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神代无白都没有关系。
她舒舒服服的一觉睡饱,接近九点醒来后伸了个拦腰,习惯性的想再赖会床。
半分钟后一脸空白的坐起来,喔,她记起来了,忘了的事.....
因为之前关于她留不留在静灵庭这件事上,在她的摆烂态度下,她和五番队队长一直没有形成统一意见,所以上次她去现世驻守前,蓝染叮嘱过她,如果她心血来潮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回了静灵庭的话,先去找他。
毕竟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她如果突然跳进局里,那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变数。
可不得先叫到身边先摁住么。
尽管当时五番队队长和她说这事的时候,她正趴在那晃着腿,沉迷黄/暴漫画无法自拔,左耳进右耳出。
这副德行看得五番队队长冷笑,原话是,【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所有的事都结束了,你还待在现世玩的不亦乐乎,一无所知呢。】
无白自己也这么以为的。
但显然从来都没有计划性的少女想一出是一出,仅仅是因为被通讯器吵到影响现世的正常生活了,于是在这种敏感时期招呼都没打一声的,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且24小时内都没有向她的恋人兼监护人报备。
实在不能怪她,她之前经常有因为一点小事就临时突然回一趟静灵庭的时候,因为五番队队长也有不少事忙,这就导致她时常回来一会处理完事请就又回现世了,也没次次去找五番队队长,养成了习惯。
其实按蓝染的话来说,神代无白从小在这方面就被练的很好,异地根本不是问题,十天半个月的没见也忍得住。虽然她总给别人一种她非常依附和黏他的印象,但那其实是错觉。
这次她就是惯性的回番队后处理完例常报告,回房倒头就睡。
她打了个哈欠,也不是很担心,抱着一副问题不大的平稳心态,下床去洗脸刷牙,套上衣服,床头柜里还有以前备着的零嘴,她就顺手拿了块小面包。
出门后,站在原地大半分钟。
呃好吧还是有问题的,她似乎,好像,压根不知道五番队队长现在人在哪啊。
*
出了队舍后,无白大致感知了一下灵压,照理来说平时若非刻意释放,否则队长级别的灵压都被控制收敛的很好,很难被探测。
在这方面的擅长性足以淘汰掉探测机器的无白以往都是手到擒来的,今日也不知道是什么干扰,还是五番队队长那边完全收起了灵压,她有点不确定的偏头。
很微弱,像是有两个不同的方向都有,比起另一个只感知到一丝就几乎断掉的方向,她先选了灵压感觉比较明显的方向。
似乎比较靠近一番队,路上都没什么人,她一边撕着小面包吃,算是垫肚子,一边心不在焉的回想昨晚睡前看的话本。
在爬完了长长长巨长的楼梯后,她将最后一块面包丢进嘴里,拍了拍手,灵压的反应是从这边转角过去的地方传来的。
越靠近越是明显,她拐过那个转角,“阿介。”
但还没完全出声,就被另一道凄厉至极的尖叫掩盖和打断。
甚至惊动了侧臣室中等待开定时例会的副队长们。
乱菊心一紧,“怎么了,刚才的叫声?”
“好像是从东大圣壁传来的。”
吉良神色不安,“是..雏森的声音。”
他顾不得许多,立刻朝那个方向赶去,乱菊和修兵,并七番队副队长也紧跟其后。
*
东大圣壁前
神代无白还微鼓着一侧腮帮子,咀嚼了一半的面包残渣还在嘴里,但已无暇去管。
她看着就在她前面稍远处,崩溃尖叫,好似见到什么恶鬼似的五番队副队长,顺着这位副队长的视线,扭头去看高高墙壁上的景象。
然后停顿在那。
仿佛一个漂亮精致的人偶一下子被拔出电源般,不再有任何反应。
匆匆赶来的吉良立刻跑到雏森身边,“雏森,怎么了?”
可少女只呆怔着,看着对她来说过于残酷的画面,好似陷入了血色的梦魇中。
吉良晃着她的肩膀,试图唤起她的反应,“雏森!”
静默中,他察觉到紧跟着赶到的其他副队长们同样没有出声,都直勾勾的盯着同一个方向,他这才望去——
赫然是五番队队长惨死在高墙上的景象!
仿佛已经死去多时,一贯和善温柔的面容泛着僵硬冰冷的青色,胸/口还钉着他的斩魄刀,似是被人恶意的羞辱,大大咧咧的昭示他虐杀五番队队长的罪行,蜿蜒而下的干涸血迹染红了大半的高墙,四溅的血迹渗进水泥,犹如临死前未昭的不甘咽气,这样的恶意杀害,这样残忍的手笔!甚至令这位队长生生的,死不暝目!
吉良有一瞬间甚至张口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怎,怎么可能?”
乱菊倒吸一口冷气,“...蓝染队长?!”
“啊...啊.....”雏森浑身僵直,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浑身发抖,失声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犹如过呼吸一般,“不...不,蓝染队长!!!!”
她直愣愣的,下意识地一步步上前,“蓝染队长...?”
“不要,我不要....”她本能的伸出发抖的双手,像是想去够到那个人,又像是挥舞着拒绝幻像,“不可以...呜,不.....”
明明,明明昨天晚上还听她讲话的队长,明明他还对她笑了的,明明昨晚都还好好的啊?
她难以自控的崩溃,跪倒在地,“啊...蓝染队长!”
乱菊等人不忍的别开眼。
她也不愿再看那样惨烈的画面,于是偏开视线,反倒看到了另一边,一惊,“无白!?”
在前方的左侧转角出来几步的地方,还有一个白发的少女伫立在那,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她仰着头,似目无焦距,如同一具完全空白的人偶,快要彻底消散。
“什么,”若不是乱菊注意到,修兵甚至都没发现,他看到那个白发红瞳的少女,不同于表现出剧烈痛苦反应的五番队副队长,她显得过于安静了。
可比起会崩溃会哭泣的发泄反应,她这样好似完全呆怔的样子更叫人担心,简直像是....内里已经消散了一样。
想起神代无白和五番队队长的关系,还有已经不是秘密的,她心悦那个人的情况,乱菊和修兵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糟糕的意味。
“无白。”他们迈出一步,正要赶到神代身边。
突然横插进来的声音叫他们脚步一止,“哎呀怎么了,一大清早就大吵大闹的。”
几人回头,是三番队队长,对于面前这一幕,他好似没有特别惊讶的,“哦呀,这可真是大事件。”
说着他一边向前走,仰着头像是为了更近的查看。
在场的副官也没人能阻拦他,于是他依旧挂着那副狐狸似的表情,踱步到一个位置站定,竟然正好就在神代无白身边,并十分微妙的....挡住了她的身影。
雏森怔怔地看着这个好似永远脸上都挂着一副面具的三番队队长,他怎么还笑得出来?他怎么还能用这幅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浑浑噩噩中,青梅竹马昨晚的叮嘱犹在耳边。
【你要小心。】
【小心三番队。】
【特别是...蓝染他一个人出去的时候。】
心脏剧烈的收缩,浑身冰冷的血液在一瞬间倒流,她撑大眼睛,犹如窥见到凶恶的真相,对面前的男人嘶吼着发出质问,“是你吗!!”
所有难以承受的痛苦好似都有了宣泄的方向,她从未有过这样凶狠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拔刀冲向三番队队长。
带着恨意朝他挥出致命的一刀。
刀刃相接的刺耳声音刮擦,雏森难以置信的看着拔刀挡住她的吉良。
而在三番队副队长身后,市丸银眉稍微动,像是轻蔑,在她眼里犹如火上浇油的嘲笑和有恃无恐。
雏森咬牙,“吉良,为什么....”
她过去的同学似看不到她此刻的痛苦,冰冷的同静灵庭中划下分割线的死神们一样,“我是三番队副队长,不论有什么理由,我都不允许有人用刀指着我的队长。”
市丸银轻笑,成为压垮雏森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管不顾的想再次起刀,“拜托了,让开啊,吉良!”
“那办不到。”
雏森冲他嘶吼,似一种自救的哀鸣,“让开!让开!让开啊!”
“不行!”吉良死死压制她的斩魄刀。
“我叫你让开!你不明白吗!!”
“我说了不行,你难道不明白吗?!”吉良同样吼道,试图唤醒她的理智,这种境况,她一个副队长都不应该对一个队长拔刀啊!难道想被判罪吗?!难道想像朽木露琪亚一样被无故判极刑吗?!
雏森咬牙,竟是不管不顾的直接发动了始解,“飞梅!”
爆炸的轰鸣响起,掀起风浪和尘埃。
吉良被迫后退到墙角,“在这种地方,竟然将飞梅....”
他失望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自己到底明不明白啊?不要把公私混为一谈,雏森副队长!”
雏森径直无视他的劝告,再次发动飞梅的冲击,攻击直冲向市丸银的方向。
乱菊心里一紧,“等等,那边还有无白....”
飞梅的攻击并未击中市丸银,而是犹如第一次警告般击中了他侧后方顶上的墙壁。
但毫无疑问,她攻击队长的事实已经构成。
“是吗,那没办法了,”吉良轻声,“我会将你作为敌人处置。”
他发动斩魄刀,“抬起头来,侘助!”
雏森沉下脸,在原地作出了迎击的姿势,就在吉良的攻击即将到达之时,侘助被一刀拦住并压制。
他们谁都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赶到并插手的十番队队长。
日番谷道,“你们两个,谁都别动。”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看向雏森,确认过她身上并没有受伤后才放下心,随后抬头,看向前方。
在那边,三番队队长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如同旁观一出取悦他的戏剧,以及他身后的,自始至终都毫无反应的神代无白。
噢上一章忘记标注对应的tv集数了。
emm这章对应的是差不多30-35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66章 一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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