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悲剧并不需要各种添油加醋的苦难,而是其中一人平静讲述发生在另一人身上的悲剧。
……
1.
初见面的时候,他只把那个人当成一个普通小鬼头,还在幸灾乐祸港口Matia缺人缺到这种地步,连小鬼头都收。结果发现这小鬼头似乎脑子不太正常,非要寻死。
但后来经过“荒霸吐”事件,他才重新认识这个脑子好用到可怕地步的人,事件从始至终都似乎在那个人的算计之中,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
但这种非人的算计也十分令人火大,在游戏机的赌约中算计他算什么本事,还让他的那个人的狗,想都别想。
直到“羊”的背信弃义,他被迫落到悬崖底下等待死亡,可他并没有等到,而是见到早早等在那的那个人。
意料之中的又是被那个人早已算计好的,也是那个人在暗中操作的,他看着那个人好看的面容,忽然觉得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这样也好。”他无奈地微笑着,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后来为了不被那个人暗箱操作,他主动去请见港口Matia的首领,加入了港口Matia,进入红叶大姐的直属部队。那个人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人在走廊吵了起来。他凭什么要给那个混蛋当狗?就凭那条作了弊的赌约,他才不要给那个混蛋当狗,这辈子都不会!
……
井然有序的现状,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是~
2.
他发现他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一切都像落入悬崖般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他的搭档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只对一些特别的事情挺感兴趣,就像换了个人。
他们之间的信任同关系一样也慢慢降至冰点,一层无形的隔膜阻隔了他们,他们不再是对方最信任的人…
……
龙头抗争,为争夺一位异能者死后留下五千万遗产,斗争频发,首领让他们和那个人合作一起处理过其中几个事件。那个人处理方式风格并无多大差别,这导致他曾一度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人心本来就是多变的呢。
但在最后,那个人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开“污浊”,可缺少信任的他又怎么会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那个混蛋又用小刀刺伤自己的腿作保证自己不会跑。
……
他还是犹豫了,这应该…算是逼迫了吧。
3.
他静静看着那个人每天忙着工作,直到当上港口Matia最年轻干部。
他似乎已经有些看不懂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或是在计划着什么。他不知道那个人身体里面到底还是不是最初见面时的那个人,一切都很混乱,像在时间中逆行。
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去阻止那个人所做的一切,但他何尝不想看看那个人壳子里到底是谁呢,又在计划着什么他不知道的。
那个人好像还捡了只控制不住异能的白虎回来做部下,但那个人似乎很不满足于白虎的某些行为或是做事风格,用那严苛的斯巴达式教育来训练不成器的白虎。
像是在给那不可知计划添加可多个利用选择,亦或干脆就是那白虎本身便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但他并没有去多问什么,因为人总有一天能看清一切的,即使是问了也不一定有准确答案。
4.
似乎并不意外,但又很意外,然后就是气愤。
这是他在得知这个消息时的想法。
“太宰篡位自己当港口Maita的首领”
“前首领森欧外失踪,太宰治接手当了首领”
……
说实话,其实刚得到这个消息时他还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特别希望这是假的,这只是那个人对他开的玩笑…但就是事实才那么不令人信服。
那个人把他提为了首领的最高级干部,贴身24小时保护他,又以雷霆的手段压下组织内的流言。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质问,想发泄,但又无可奈何。
……
5.
他似乎和那个人渐行渐远了,四年的上级下属已经磨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便那个人放纵他到了什么地步,但上级和下属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屏障,他们不可能再回到更早之前,也无法挽救这岌岌可危的情感。
每天看着那个人埋头处理成堆文件,日夜不停的工作时,他总想一拳打昏这个混蛋,让这个混蛋能暂时休息下,但碍于首领的身份他也只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被算计了,为什么那个下级成员的白虎和那个人的谈话他要回避?明明日常的工作他都能随时看,但一涉及有关这个计划的他就必须回避…
恶意,无尽的恶意扑面而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在私底下偷偷调查那个人正在做的计划的事,花光自己仅剩不多的自由时间,避着那个人查到那个武器侦探社,却在更进一步调查之前被那个人外派出差了。
又找理由支开他,他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之后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事务,怀着不安的心情快速返回了横滨,但看到的只有那个人留给他沾满鲜血的遗书。
“这个世界就是你写的烂尾遗书啊,混蛋太宰…”
风吹散了遗书,绽放出一朵鲜艳如雪的花,遗言落入花心,血花中是那太宰破碎地不能再碎的尸体,殡仪馆拼了几个小时都没能拼好。
他连太宰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回来只见到了那冰冷的棺材等着他下葬。
……
致不完美的未来,而他们之间不幸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6.
中也抱着一束花来到一处静谧的地方,这里藏着一块墓地,里面只有一个墓碑。
他轻轻地将墓碑上的灰尘拂去,把花束放在墓碑前,象征性的颔首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又见面了,有想我吗?”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好吧,那不重要,只是我稍微…有点想你吧,虽然有些误会还没解释清,但我们好歹也相处了七年之久,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
“煽情的话有些说不出,时间也差不多了。”
中也叹了口气起身扫了眼周围,“那…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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