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嚣张啊,这个家伙。
虽然脑袋上的触感重得很心安,但反手一巴掌拍开已经是本能了。当然躲过我的一踢也是他的本能。
或许是灯光太暧昧,或许是今晚氛围还不错,没有吵架。
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去了。
第一次是一夜情,第二次呢?只是被亲吻了就滚到床上去了,中也你的意志也太不坚定了……
太宰掐着我的腰往前顶,我还有功夫走神,等他磨上生歹·直腔……
思绪回转,我知道他想干嘛,但是beta没有发情期,生歹直腔是打不开的。而且,beta的生歹直腔没有omega成熟,更何况我早年作为实验体,说不定已经没有生育功能了。
我想嗤笑出声,不过还没实施他就放弃了,放弃了也好,太宰有时候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在我后颈处亲吻,我觉得后颈又热起来,被亲的麻麻得,有点舒服。
我喟叹一声,又被他带入翻滚的浪潮里沉浮。
他“爬上山顶”的时候咬上我的后颈,犬牙刺破皮肤,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像日出时山巅弥散的云雾,慢慢地缓缓地淌过全身。
我猜是他在注入信息素,这样既完成了标记,满足了alpha的占有欲,又可以通过信息素交·融让omega打开生歹直腔,非常方便。
可惜我是beta。
第二天要上班,我拒绝了他再次索求的动作,拎着睡衣去淋浴,顺便指使他换床单。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躺到身边,又什么时候离开,我太累了,暂时不想思考。
第二天起床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但我知道他昨天有抱着我睡,毕竟我翻身时压到他腿了。
身上没有第一次时那种强烈的不适的感觉,只是小腹有点酸酸得,后颈倒是没有再麻麻得,不过有点烧烧得,摸上去有点热,微微有些红。
大概是他昨天用手摩挲太多次了。
周一无事发生,周二下班时萨伦斯带来了一捧花束,是极光玫瑰和白色桔梗的组合,点缀着粉色乒乓菊、鸢尾花和喷泉草。
居然不是单纯的红玫瑰,我态度自然的接过,夸赞了他配花的审美,他爽朗一笑,油嘴滑舌地说,“能博美人一笑,也算物有所值。”
虽然不喜欢被别人比作美人,但我听出他欣赏的意味更多,于是也给面子得笑了。
本来我们的约会应该从吃晚饭到逛街或者散步,然后各回各家,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遇上了小偷。
准确来讲是萨伦斯遇上了小偷,他的钱包被飞奔而过的人影顺走了,我和他反应都不慢,一起追了上去,那个小偷应该是速度型异能,他的动作很快,动作间几乎能见重影。
我用重力操纵物体打晕了他,小巷子两头狭长,左边尽头有个转角。
汗水从额角滴落,我靠在墙壁上调整呼吸,最近身体真的不对劲,红咔安霉素偏低影响有这么大?
发丝应该有些凌乱,萨伦斯靠近我,捻着我奔到另一侧的刘海帮我归到原位,距离好近,有点儿暧·昧了。
我几乎是被萨伦斯圈在角落里,他的目光太专注了。我有些不自在,于是偏头躲过萨伦斯的目光,反而从萨伦斯撑着的手臂后看见了疑似太宰的身影,从左边巷口一闪而过。
大概是看错了吧。
我改了自身重力,从萨伦斯的圈地动作里脱离,他也不尴尬,扯出手帕擦了下手,又礼貌地问我是否方便共进晚餐。
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不过声明这次由我来款待他。
于是我带他去了PM的一处西餐厅,他没有提到关于这次来横滨的行程的任何相关话题,我也没有刻意引导。
无需质疑我们的警惕心都很强。
这不是见过三面,共进两次西餐就能改变的。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我的任务目标。
这次吃完饭,散完步回去倒是很没有精力不济的感觉,不过依旧挺困的,毕竟已经十点多了。
吃饭的时候虽然没有提到萨伦斯手上的项目,但是散步的时候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大概下次约会就能全盘把握。
美人计哪有不好用的,如果这个项目给哪家不是分利,为什么不是PM呢?想打进日·本市场和PM合作,横滨和东京可以两手端对萨伦斯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了。
我倚在书房的靠椅上看企划书,右手无意识地挠了挠后颈,右侧的窗户大开,吹进一缕晚风,鼻尖好似嗅到一丝淡淡的桃香转瞬即逝。
桃香?
和我的信息素很像啊。
虽然信息素味儿很像,但是beta一般是不会飘信息素的,首先排除自己。
也不知道是哪家omega没贴好腺体贴,信息素都飘出来了。
想到自己只有刚分化的时候在高烧中迷迷糊糊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此后再也没闻到过,多少有点遗憾,不过beta不像omega有发qíng期,虽然理论上没有alpha强,但作为PM的重力使却是个比alpha还强的存在。
没有分化成alpha固然遗憾,但是beta没有alpha的易感期,某种程度上是件好事。
可惜太宰作为alpha至今也没人见过他易感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beta。
他的信息素像是雨沁松木的味道或是雪松香?就在前两天我家的床上,我深嗅过这个味道。
是很好闻的味道。
容易让人上瘾。
两周过去了,后颈热热的感觉渐渐被大脑忽视,但我总无意识去挠,留下道道红痕,小腹也不舒服,有时候有些酸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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