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封回信压在床头已经有些日子了,还没有被拆开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里德尔放置了那封信,那封牵连着他与麻瓜世界最后连线,或许是他逐渐发觉这联系无关紧要,又或者是魔法世界真的诱人。
十一月的霍格沃兹十分寒冷,环山已经开始覆盖冰雪,在这样灰蒙蒙的天气下上飞行课是一种不太妙的体验,所以当斯莱特林的飞行课空领被魁地奇队占用的时候喜欢上课的里德尔反而心情愉悦。
照理说占课是不允许的,但魁地奇从十四世纪开始就是霍格沃兹最热门的游戏,而决定这么做的是校董之一的马尔福,爱好打渔的飞行课教授随意敷衍了两句就下令原地解散,斯莱特林们发出格兰芬多不能理解的欢呼,蛇类爱好冬眠,以蛇为徽章图腾的巫师们仿佛也被传染了这种癖好,冬季他们更爱围着壁炉打转,真是两厢欢喜。
魁地奇队占领了这片天空,但队长却不在其中,他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前,用小将们的话来说就是正在独自一个舔舐愤怒的忧伤。
阿布拉克萨斯在这一学年以来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上输给了死对头波特,脾气变得空前的坏,公共休息室连续几天笼罩在低沉的气压里,所有人都理解并尽量避免和他碰上,熟料情绪无法发泄的马尔福脸色沉的能滴水,当他看到一脸微笑,满身轻松进来的里德尔的时候,怒火就更盛了。
他不允许有人在他不高兴的时候表现的那么高兴。
“里德尔!”
“马尔福学长”里德尔施施然的打招呼,身体略一侧,露出身后立着的飞天扫帚,里德尔不喜欢低人一等,自动飘在他身后的飞天扫帚代替主人弯腰行礼,阿布拉克萨斯没觉出什么古怪,他被会自动行礼的飞天扫帚吸引了注意力。
“你的扫帚.....”
让死物动起来不是什么高深的魔法但很消耗魔力,就算是巫师,能手动拿东西的时候他们也会下意识趋向自己拿,像里德尔这样浪费魔力让一把扫帚招摇过市的情况还是少见的。
“这不是我的扫帚”里德尔强调了一下。
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飞天扫帚,那玩意有点贵,大多数巫师的扫帚都是学校分配的,只在魁地奇和飞行课上使用,是不允许外带的,斯莱特林的除外,斯莱特林学院使用的所有扫帚由神豪马尔福资助,所以使用完毕是不放在校仓而是统一归入院仓。
而且里德尔非常不喜欢飞天扫帚,尽管在麻瓜的飞机占领空中之后,飞行课上多了许多隐藏和躲避技巧需要学习,他还是认为骑扫把这个行为很蠢。
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一天能不借助外力在太空翱翔。
“说什么蠢话,你是鸟啊”被这样一打岔,阿布拉克萨斯顿时就忘记了他的怒火,“走,跟我去训练场玩一把”
他一把抓起里德尔的扫把——他自己的已经在上一场比赛中壮烈牺牲了,放在手里颠了颠,下意识的嫌弃:“这批老扫把的手感也太差了,找空我让人给你们送最新的过来”
“我最近在摸索禁林”里德尔静静的看着他,幽深的黑眸仿佛一轮漩涡,轻易将人的神智吞没。
“怎么?”阿布拉克萨斯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思忖难道是学弟忽然发现他长得很帅被他吸引了?
“我在熬一锅魔药”
“嗯哼?”
“算了,没什么”里德尔看那傻乎乎的模样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自尊占据了上风,没有把那句“那么有钱能不能把飞天扫帚换成魔药材料”说出口。
他仍旧尝试熬制青/春/药水,可是课后的霍拉斯教授把药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稀有的材料又不会自己出现在坩埚里......
他还是继续就地取材吧,里德尔这样想。
反正禁林也挺有意思的。
——
隐入夜色的纱追寻着特定的踪丝绘出风的轨迹,它飘入寂静的庄园,从缝隙中钻入地下窖室,白透的月光落在加尔文沉睡的面容,如蒙了一层阴翳,一种令人尾骨发颤的寒意逼上床头,德国巫师猛地从铁架床上惊起。
“加尔文,发生了什么.....”说话的少尉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蓝光,下一秒便人事不知了,加尔文收回刚对着长官使用完昏迷咒的魔杖,按着突突发疼的太阳穴,看着在眼前浮沉的黑色帷幔。
有谁会忘记当年巴黎街头铺天盖地网罗征召的黑纱呢?这是格林德沃的象征。
黑纱的出现意味着格林德沃在召集信徒,一场巫师集会近在眼前,压下心中激动,加尔文快速套上军装,他跟随麻瓜行军,也养成了迅疾稳的习惯,很快就穿戴整齐,只在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衣服上的骷髅徽章时顿了一下。
追随格林德沃的人很多,从显眼的精英要员到隐入社会各角的流民遍布各个阶层领域,他们是一群追寻新秩序的人,遮掩躲藏与根本的理念相悖,是以很多巫粹党的成员并不掩饰他们在麻瓜世界取得的身份和地位,但是近来国际巫师协会对他们的骚扰层出不穷,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他在穿一件带隐匿特质的巫师长袍和就这样去之间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没有摘下象征麻瓜军官的徽章,巫粹党隐匿行踪韬光养晦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这是格林德沃首次大张旗鼓的召唤,他有预感局面将在今夜被打破——他们毋须继续隐藏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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