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越前家婶侄二人正在给涂苏已忧打下手,尝试着制作中式料理。
“呐,忧忧就是小猫团子吧。”越前菜菜子自以为悄咪咪地摸了摸涂苏已忧的绒耳,已忧感知到并没阻拦且礼貌道谢,“没错,昨天谢谢菜菜姐的照顾啦!”
“好可惜哦!没看到忧忧的猫咪形态。”竹内伦子也遗憾地偷撸了把已忧的绒尾,转而感慨着想到当时龙马泛红的耳廓,“不过,龙马害羞的样子倒是见着啦!”
已忧但笑不语,绒尾倒是自动收拢在裙底。
慢工出细活,不久餐桌上就摆盘了两样中国美食。
其一是红烧鱼,鲫鱼身上沾了少许嫩绿的葱花,被浓稠的汤汁和金黄色的豆腐块包裹,色、香、味俱全,有着煎炸处理后的香酥干爽,色泽红艳明亮,滑润而肥美,鲜味十足。
其二是水蒸蛋,凝固得嫩滑平整的蛋面上有着炒得散熟的肉沫,还撒了适量的葱花和熟白芝麻提香,口味咸鲜。
“忧忧,你去寺院喊龙马他们吃饭吧!我们就在这等你们回来哦!”伦子笑眯眯地吩咐已忧。
“好的,我认识路的,菜菜姐。”已忧发现菜菜子一脸担心地盯着自己,了然于胸安其心。
“嗯!路上小心。”菜菜子眉头舒展。
越前家后面的寺院里,一大一小正在打网球,在只有简单的场地标线和中央安装着带球网的两根柱子的硬土网球场地的两侧对峙着。
当涂苏已忧来到网球场边时,正好目睹了这场比赛的末点局,比分以6:0收尾,越前南次郎胜出。
穿着和尚服的糙汉南次郎单手拿着木制网球拍向后抵肩,嘲笑戴着标有红“R”的白帽的年少孩儿越前龙马,“青少年,你还差得远呢~”
龙马拿着一只红球拍,手上戴着浅蓝色加白杠护腕,满身是汗地站着瞪了南次郎一眼,“臭老头,下次我会赢回来的。”话音刚落就累得灰头土脸地躺平在地上。
已忧走到龙马身旁,蹲下身子,从袖里掏出一张绣着黄花和“忧”字样的白手帕,仔细地擦拭掉龙马脸上的汗水和尘泥。
“龙马很像南次郎爸爸呢。”已忧失神地道出当事人的未知真相,你的网球满是他的影子。
“还差得远呢。”我才不像他,龙马没发觉已忧突现的谜语人人设,只是低声回道。龙马闻到手帕上残留的淡香,觉得自己脸上都快沾染满这气味,难忍地抬头一看就呆住了。
已忧精致的小脸白皙中带了抹粉嫩,粉唇花瓣淡雅绽开,一身素白的上襦下裙,交领右衽,宽口长袖边绣有黄花,裙摆飘逸垂坠,腰系浅粉绳带,粉白绣花鞋的长袜上在脚踝间绑着条带银白铃铛的精美红绳链子。
“忧忧煞是令人惊艳呢!青少年,主动出击的时刻到了,大胆的发出观赛邀请吧!”南次郎在一旁抓住机会起哄着,怂恿龙马做事。
“烦死了,闭嘴!”龙马回过神来,小脸紧绷,佯装凶巴巴地训斥南次郎,将自个头顶的帽子戴在已忧脑袋上,待遮住了她的猫耳,才起身拉过已忧的小手,不等南次郎回嘴就跨门而去。
越前家里,沐浴更衣过的越前父子已到座椅上准备就餐。涂苏已忧坐在越前龙马旁边,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令猫着迷的薄荷冷香,不禁抖了抖微微泛粉的绒耳。
“我开动了。”已忧学着越前一家子双手合十,一起说完日本的就餐惯用语。
“唔~这烧鱼和茶碗蒸看起来跟平常不一样呀!不过挺美味的呦!”越前南次郎大口地吃着中日混合料理。
“南次郎真是笨蛋!这两样菜是中国的红烧鱼和水蒸蛋。”竹内伦子无奈地嗔笑,复又好奇心膨胀地看向越前龙马,“龙马觉得怎么样?毕竟像是你会爱吃的。”
龙马都尝了尝,惊讶地看了已忧一眼,“意外的好吃呢!”没有南次郎的挑逗,难得坦诚的回答,手上也不忘与南次郎抢食。
“龙马真是难得的坦率呢!看来以后还会有滴!”越前菜菜子也表示吃惊。
已忧遵行食不语之礼风,安静地笑着回应她们的夸赞声。
越前龙马的房间里,门口的衣柜里放着制服和便衣,储物柜上面放置着东倒西歪的奖杯和奖牌,床头有只闹钟,靠墙边摆着可连接周边各种游戏机的电视。
涂苏已忧正跪坐在床上摇晃着柔软且蓬松的逗猫棒,卡鲁宾蓝眸直瞪,小猫爪在空中比划,尝试着想抓住逗猫棒。
龙马身穿棕白相间的短款睡衣裤,后背靠在床头低头刷着橙白相间的翻盖手机,忽然抬眸看向已忧。
只见已忧浅粉吊带冰丝睡裙下短小的裙摆露出白嫩的长腿,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浅蓝床单衬托出莫名的光感诱惑,绒尾有一下又一下蹭得龙马小腿发痒。
“有什么事嘛?”已忧感受到龙马格外有存在感的平静视线,忍不住轻启唇瓣。
“明早东京都大赛的地区预选赛就开始了,来看我打网球吧。”龙马看似漫不经心地邀请,心里却想着与幼幼相见后她无条件的顺从,并不觉得她会拒绝,只是担心她出不了远门。
已忧垂下眼帘,手上撸猫动作不停。她轻力用手指先按摩卡鲁宾的猫头和腮帮子,接着是它的眼睛和耳中百会穴,后轻挠它的下巴,又轻拍它的尾巴根部。卡鲁宾享受着这样的终极快乐,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明早就能适应了,会去看比赛的。”已忧不免感受到龙马心里的动摇,意有所指地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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