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八记],我的异能力。”彼时,他们初见,寡言的少年言简意赅的介绍自己。
对于那时侯的他们来说,名字、身份,都没有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生存下去的能力。
而这能力,没有比异能力更有说服力的了。
那是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是他们缘的开始。从那天以后,生死荣辱一起承担,直至死亡。
刘禹锡心神不宁的回想着过去,心底满是空落落的不安。
他刚下飞机就被故友李白给带走了,这种特殊情况让他联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事情。
“太白,你就直说吧,出了什么事。”刘禹锡索性直接将话题挑明。
“梦得……你,你听了一定要冷静。”李白深吸一口气,别过头闷声说:“子厚他……逝世了 。”
刘禹锡虽然有所预料,但是亲耳听见了还是眼眶赤红:“可是奸人所害?”
“是抑郁病逝。”李白答“哎,子厚啊子厚,便是一个念想都不肯留下。他到死都念着在外漂泊的你。”
刘禹锡忽地闷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甚至眼泪也随之流出:“到头来,却还是留下我这个最不想活的人在这世上了,可笑可笑。”
“梦得,你别多想,我们当中,虽然就属你和子厚最不得志,但是大家都清楚,你为了自由牺牲的。”李白摇头叹息。
他们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当时组织来院里找人,院长属意的是他和另几人,他们清楚离开的危险,刘禹锡和柳宗元他们几个不忍,顶替了他们进入了组织。
而他则醒悟过来,努力学习,如今也有了几份薄产。
与他的境遇相反进入组织的几人最后平安出来的只有刘禹锡和柳宗元,而柳宗元也因为抑郁而死。
李白对此感到十分愧疚,但是名面上,他们不能跟刘禹锡和柳宗元有任何的联系亲近,这一次也是冒险。
“看完子厚就走吧,别再回来了,你想要的自由,这里给不了。”李白打开车门,示意刘禹锡上车。
“我不走了……”刘禹锡沉默下来,安静的让李白有些不安。
“你想干什么?”李白停下动作。
刘禹锡却闭口不言。
李白叹息一声,心知自己没办法阻止这种状态下的刘禹锡,只是最后劝了一句:“莫要辜负子厚的期望啊。”
刘禹锡依然沉默,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李白将刘禹锡送到子厚的墓前就离开了。
刘禹锡低声提醒了他一下:“这几天避一避吧,不知会波及多少人。为了子厚,我不会去接触不该接触的东西,你放心。”
李白依言,趁公务去了英国。
等他回到中国时,整个格局已经大变。
刘禹锡本来精致文弱的脸颊在失去一贯的笑容后变得有些冷漠,他一手抚摸着染上血色的水龙,一手翻看着资料:“一切到此结束了,子厚的死,不能默默无闻。”
组织被彻底摧毁了。因为刘禹锡的迁怒,因为早年的压迫,因为子厚的痛苦。
刘禹锡没有自己动手,只是向着一个大型组织献上了几个计策。
李白对这一切知道的最是清楚:“你走吧,不要回来了。”
刘禹锡默不作声的离开了中国,他知道这是朋友们对他最大的宽容,间接或是直接的动手,总之他算是对不起当初的兄弟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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