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不亏!〕
〔有人开直播了,我去蹲混战了〕
〔确实,这边也没什么意思,走了走了〕
〔我有一个小问题,斩尘剑去了吗?〕
〔好问题,他要去了就不是小问题了〕
〔三痴尊者在打竞技场呢,一张卡不用纯硬打,现在是不是连胜988场了?〕
〔对,连胜999场有定制道具奖励,好像至今也没几个玩家完成〕
〔那三痴去了帮谁?〕
〔我们斩尘大人当然是去杀晓疯子的了!他生前可是无情道剑首,正道的光,才不会跟这种邪魔歪道同流合污〕
〔可我怎么记得无常散人直通神宴复活后,三痴尊者刚出关,以为无常散人死了,一人杀进几乎所有的顶尖公会问是谁杀了晓无常,要算账〕
〔废话,你的猎物被人抢了你不着急?〕
〔你们三傻x的粉丝能不能闭嘴啊?我们无常大人一没聚众赌博二没压榨底层玩家,除了容易失控爱杀点人没有任何缺点,怎么就邪魔歪道了?〕
〔晓疯子的狗又咬过来了,疯子和疯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
〔你们够了,这是新人的直播间,要吵去你们自己的帖子吵〕
……
弹幕的争吵白亦墨一概不知,他根本懒得看。
白发青年向来是哪没人往哪跑,而只剩城市的塞拉城里最安静的莫过于曾经藏匿着先知的的那座小楼,也就是赤若冥去的地方。
那栋楼很小,小到门前的台阶都被飘摇的野草盖过,小到白亦墨进那扇门都差点要弯腰。
他来此也不为了进去,只坐在门口,静静地抱着膝盖,眯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屋内的赤若冥则是盘坐在屋子中央,将那个预言帆拆开,摊开放在了地上。
原本薄薄的纸张仿佛再揉一揉就要破掉,但在小房间之内,它仿佛变得全新,一如他的主人刚将他折起时的样子。
“你好,福金。”赤若冥说。
一个浅浅的身影浮现在纸张之上,金发红瞳,与赤若冥在慈怀者号上看到的回忆一模一样。
福金的脸颊很僵硬,他像是在学赤若冥,也僵硬地扬起嘴角,道:“晚上好啊,赤若冥。”
两人盘腿对坐,只不过一个坐在地上,一个浮在空中。浮在空中的那个还没坐着的高。
两个健谈的人会面,倒是谁也没先开口。似乎赤若冥在等福金先开口说出来这里的目的,而福金在等赤若冥说话才知道该说什么。
赤若冥拿起地上的纸装模作样地开始研究,福金就看着他研究,一句话都没有。
“半小时。”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白亦墨开口提醒。
这信号代表塞拉城还有半小时就可以飞出海蜃的领空范围了,真正地重归人世间。
这是“亚诺”计划的终极目标,也是面前这位飘着的福西尔大人用预言掩盖的谋划。
这位先知大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能在预言中加入欲求,让百年前的几个字变成一枚当下落在棋盘上的子,吃掉许多人的命运。
赤若冥觉得好笑,一个从小就被隔离的家伙,哪来的这么多心眼子和话呢?于是他先让一步,开了口:“你这从小被关小黑屋,也没人和你接触,怎么学的说话?说话是群居生物的特权吧,你该没机会掌握吧?”
他把纸攥在手心,让饮辰躺在自己大腿上,撑着脑袋放低中心,微微仰视福金,又说:“还有你怎么出生就会说话,不合常理啊!”
福金见他说话了,才开口道:“想知道?”
“嗯。”赤若冥诚恳地点了下头。
福金说:“我临死前拜托『时间』把我的意识暂时送到了作为婴孩的我的身上,不然我可就真夭折了。”
『时间』?什么意思?是抽象的概念还是拥有这一神权的“怪物”?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一提到神权这个词赤若冥脑中自动蹦出了怪物这个词。
真奇怪。
“至于说话,我能预知未来啊。在不同时间线会有不同人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和我聊天,我与他们交流便学会了说话。”
这个答案赤若冥姑且接受,福金很聪明,模仿学习就学会了说话和写那一手烂字,非常合理。
但如果福金对话的都是玩家,从哪学会的写舟卜忑文字的?萨西他爹不像能好心教小孩写字的,这屋子的地板上的印痕表明这里原本没有放过桌子,只有一张床。
在皇宫的那段时间学的吗?
赤若冥暂时放弃了探究,纯聊天问:“从小被关着很无聊吧?”
福金说:“我要求来这里的人给我讲故事,相应地给予他们预言,不算无聊。”
每次开启的副本对于福金来说是不同时间的对话吗?还是平行时间所对应的不同可能性?
福金的预言是对应的每种选择的不同未来,还是……
赤若冥边思索着,边盘着手杖,微微抬头时对上了福建空洞透明的眸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于福金来说,他所预言的未来是一定的,但因为有副本的存在,这一定的未来加入了不同玩家这一不确定性,变成了平行时空,即一定存在的平行未来。
福金的存档似乎没有重置这一选项,他模糊地记得每一场『雾中船』的游戏,也以此为生命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赤若冥笑道:“那希望你喜欢我带来的这个故事。”
福金老气横秋地抚摸着并不存在的山羊胡,点头说道:“这条是我最满意的了,一生共遇见了五个同伴,是最多的一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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