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都在夏鸣星家住,于是他给我配了大门的面部识别、指纹锁和钥匙。
我摸索着给他收拾衣服,打算给他送一点衣服和日用品去医院。
我打开他的衣柜。“哗啦。”嫩黄色的衣服,嫩黄色格子,嫩黄色T恤,夏鸣星天天打扮得像嫩黄的小鸡仔。
于是我在嫩黄色的海洋里捞出几个黑色体恤和白色T恤。
裤子,随便来几个五分裤。
底裤……我带过去了,但是医院哪有地方给他洗衣服晾衣服?难道我还带回家给他洗?我摸了摸比两个巴掌都大的底裤,沉默了,底裤太大了,洗的手酸。于是我去超市买了几个不同型号的一次性底裤。
还有一些刷牙杯毛巾的我也要给他带。
我大包小包地挤进医院,来到他的病房。
歌剧院为了让Jesse好好休息,特地给夏鸣星开了一个单人病房。他的这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但是这层楼,恐怖又空旷,让我感到有一些怪异。
我努力地走到夏鸣星的病房。
我推开门。
房间空无一人。
我被吓了一跳。
后来我看微信才知道,夏鸣星当时为了接我,坐电梯下去了。而我当时是挤不上电梯,直接走楼梯上来病房这里的。
但是我还是有一点害怕。
这一层医院真的是好恐怖。我好像被恐怖的无形的事物盯着。
“夏鸣星,你觉不觉得,最近光启市有一点奇怪。我好像掉进小说里的无限流恐怖游戏里。我很害怕。”
“不怕。”夏鸣星眼眸深沉了一瞬,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大小姐,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后来,夏鸣星的病房被一个小孩子闯进来了。那个小孩子拿着一个黄色的符咒。后来孩子的妈妈找过来,还把小孩子的符咒撕掉。
小孩子的东西被撕掉,就躺地上哇哇大哭,我给他捡起来了被撕碎的纸片,想把小孩从地板上扶起来。
结果我头晕目眩,眼里闪过许多诡异的画面。我被这些画面压得无法呼吸。
“我是道家的人。这个符咒是真的。这符咒可以庇护这个孩子不受邪气入侵。”
我隐隐约约听到这句话,我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我正睡在汤圆的怀里。我们两个人挤在一个病床上睡觉。
虽然我心里沉甸甸的,有许多心事想和他说,但是我不忍心惊动他,于是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我想把昨天看到的画面告诉汤圆。
“汤圆。”
“你醒了?”
“你是道家的人,是吗?”
“嗯。你不信吗?”
“不是。我感觉我最近老是发噩梦,有时候一碰到东西,就会通过这些东西看到一些模糊恍惚的画面和意识。……你知道,物品也有记忆和意识吗?”
“……”他面色冷硬的像一块灰暗的大理石雕像,后来又拍拍我的肩膀,语气轻快地说:“也许,这些都是幻觉。你看到了这些事情,然后做噩梦吓自己而已。”
“汤圆!你是不是瞒着我!”
“没有,没有,大小姐,我怎么会瞒着你?汤圆永远是听大小姐话的汤圆呢。”
后来我们冷战了。
我不想和他说话了。我觉得他有一些事情瞒着我。我的第六感一直很准,第六感一直在跟我说,汤圆很危险,我必须帮他,为他做什么。
我一直揪着问题不放,汤圆败下阵来,跟我说,我也许不是人,而是有特异功能的血统的人。
“你也许是灵族,也许是神族。”
“那我可以帮你吗?我可以帮你感应!只要我摸到什么东西,我就能感应出来。”
“不要。不要动用这些力量。”他面色很冷硬,“你不知道此刻我们使用这些力量,未来这些力量又要我们付出什么。”
他的话语砸的我脑袋昏昏发沉。可能是我的能力开始感应到他的内心和情绪。我感觉他的内心就像幽深的海洋,一片黑暗压抑又深沉的海底,海底并不平静,海底还有未知的漩涡,可能一不注意就会把路过的人卷进漩涡里,处处都是痛苦与危险。
我缓了缓,继续扬起微笑,说:“汤圆。我不怕。你是道家的人,你可以,我也不怕。”
下意识,夏鸣星想张嘴说,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修炼付出了什么?每一次做法事都像是走钢丝,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每一次做法事都像是向天再借一次生命。就算自己勉强克制了恐怖诡异的事物,每一次做法事之后,自己都会昏迷很久,每一次做法事都会感觉被抽干力量,每一次做法事都感觉诡异的力量在侵染自己,必须把这些残留在身体里的诡异力量净化。像师傅,最后师傅的脸都裂开,难道以后我也要像师傅一样?难道我也要看着你也像师傅一样?
这样的痛苦,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夏鸣星在心里如此叹息。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你动用你的力量。”汤圆的语气飘渺带着一丝颤抖,他在轻柔地劝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
“好吧。”
我将自己埋进他的肩膀里,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接触那些东西,一定要拿到那些画面,帮助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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