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性格也很好。
虽然敏感到动不动就一戳一个响,嗓门和反应都超级大,但完全不会冒犯到别人,意外地还特别细心。
有时候成熟得很靠谱,有时候又幼稚得很简单。与人相处的尺度被脾气调和得恰到好处,简直就像吃了跳跳糖的飞天小鸡。
“什么叫看上去很会冒犯人啊!”他瞪着眼睛不满,“而且说到后面明显开始有问题了吧!”
“哪里有问题?飞天小鸡吗?光来你还真不懂,这个比喻可是精髓所在啊。”
“精髓个屁!”
你眨眨眼,把手一摊:“你看,飞天小鸡。”
“……不许这么叫我!”
你看似老老实实喔了一声,下一秒又明知故犯地把话一吐:“飞天小鸡。”
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咬牙切齿:“你真觉得我不会揍你是吧?”
你放下酒转头望过去,眼睛明晃晃地反问着说对啊,你就是不会,不然呢?
他被这不加掩饰的坦率噎得说不出话,索性恼羞成怒地把脸翻到一边,憋着气,眼不见为净。
灯光被发旋托着切割成一窝薄绒绒的浅黄。
在骨节分明的手掌与雪白色的发丝之间,出现的是一只气鼓鼓的小鸟。
你喊他。
他不理你。
脸还挺臭。
你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伸手,往那团鼓出来的腮肉上轻轻一戳。
指尖陷进去一个小坑。
他一个激灵,反应超大地耸起身:“突然之间干嘛!”
在你举着罪魁祸指:“戳你?”胆大包天的样子与几分钟前的举杯卖乖相比,完全是两副面孔。
他咬了咬牙:“我是在问你这个吗?”
你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他。被酒精抻轻的脑袋缓缓转动,注意到他满脸戒备地在自己指尖凝实了视线的焦点后,福至心灵般又把手往前一顶,作势要戳。
随着距离被一点点拉近,琥珀色的眼睛也在无意识中慢慢睁大留白。
他撑着榻榻米往旁边躲,你满脸新奇地从抱膝变为跪坐,再起身继续戳。盘腿而坐的姿势把星海光来困在原地,他的手肘一弯再弯,直到前臂彻底倒在榻榻米上避无可避。
“不要再过来了啊!”他终于出声。
可惜抗议无效,很快就被你光明正大的故技重施戳了个跳脚。
摸到阿德勒首发球员星海光来的脸颊,比温温凉凉的触感更先一步抵达脑海的却是难以形容的一种蠢蠢欲动。
不让碰,反而更想碰。
啊,我有时候真的蛮恶劣的诶。你毫无心理负担地感慨着。
腮很软,那其他地方呢?
富士山很喜欢被摸头顶,不知道购买人星海光来先生怎么样?
你仗着自己喝了酒继续胆大包天,他瞪大眼一边挣扎,一边气急败坏地发着飙。
别动……等等!喂,起开——都叫你别动了吧!
……不要摸我的头!
喝了酒也不行!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喝酒就能随随便便摸别人到底算哪门子的正当理由?
你不安分的动手动脚遭到反抗,他一个劲地骂骂咧咧,又不敢真用力去拨你的手,最后只能顺着你欺压过来的力道节节败退。
“滋——”
被压倒在榻榻米上的时候一旁为了取暖被挪到近处的煤油炉被突如其来的冲击跌了个趔趄,底座擦出钝钝的剐蹭声,站立不稳。
星海光来下意识伸手去扶,最后煤油炉站是站住了,严防死守的脑袋却防线大开,被另一双不安分的手成功偷袭。
“你这家伙也太会钻空子了吧喂!”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你说这叫机会。
“机会你个大头鬼!”
你撑着身体看了煤油炉一眼,用一种十分不合时宜的感慨口吻发出赞叹,说他真是眼疾手快,反应神经敏捷得好惊人。
他眯着眼问你要不要想想这是拜谁所赐。
是谁呢,好难猜呢。你嘟嘟囔囔装着傻。
星海光来的眼睛死鱼似的半耷下来,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无语将琥珀色撑得肿胀,他冷酷无情地宣布:“现在才来玩装傻这一套太迟了。”
你停下揪他头发的小动作:“是吗?”
又在「是啊,你以为呢」的视线里双手交叠往下一趴,眨眨眼,老老实实道了歉。
“因为光来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很像拒绝被吸又无法反抗的富士山。”
“把人比作猫很失礼的好吗!”
“有什么关系,富士山这么可爱。”
他瞪着你不说话。
你把嘴巴一闭,假作噤声,半晌,估摸着他炸起来的浮毛已经重归服帖,闲聊似的嘟囔起来:“为什么这么抵触这个词啊。”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转开眼,哼了一声,气势汹汹地强调,“就是单纯不喜欢!”
好好好,不喜欢。
你顺着他的话往下接,熟练地把毛毛躁躁的静电小鸡捋成羽毛顺滑的一团球,目光在好声好气的语调里自动落下,流经鼻尖、山根和昏暗灯光下依旧鲜亮的眼睛。
眉头与山根之间的梯区,不高兴会皱起来,生气会皱起来,烦躁和吐槽时也会皱起来,明明都是皱起来的表情,但表情与表情之间的差别,明显到旁人一眼就能分辨。
那么生动,确实很可爱嘛。
所以你没忍住夹着星海光来的两边脸颊搓了搓,一串条件反射的好孩子好孩子代替可爱这个形容词含进宝宝腔。
回神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把他当成了富士山。手已经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搓了好几下。
啊……糟糕。
你打着哈哈眼,僵笑两声松开,把手重新放回原位一上一下叠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