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暴雨如注,仿佛天空在倾诉着无尽的怨气。狂风中夹杂着豆大的雨点,打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让人不禁胆战心惊。
暴雨如鞭子般狠狠抽打在树上,令人心悸。
山崖高耸,陡峭如削,令人望而生畏。
一群黑衣人带着鬼煞面具,手持AK20冲锋枪,不停的扫动着。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枪响,弹壳被弹射出去,闪烁着金属光芒。
“砰砰砰砰……”枪声还在不断响起,一个身着黑衣带着狐狸面具少女手里的枪已经没有子弹,躲闪间给击中,她闷哼一声,眼神充满警惕与杀意,拭去嘴角的血,捂住受伤的腹部,气喘吁吁的咬牙向前冲去。
后面黑衣人还在继续追击,整个森林里,鸟儿被惊吓的乱飞,几个人互看一眼,决定从四面八方包抄她。
少女受伤太重,力气慢慢快要耗尽,已经脚步漂浮,脑袋疼的要命,随时都能昏过去。
终于来到悬崖边,少女看着眼前的陡峭的悬崖,走在山崖边,只觉得脚下空虚,一不小心就会跌落万丈深渊。峭壁陡峭,岩石如刃,每一步都是死攸关的危险之旅。山崖峭壁,只见绝壁悬崖,使人不寒而栗。悬崖绝壁,无风自鸣,如同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自嘲一笑,捂住脸嘴里呢喃:“天要绝我!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他们回去。”
这个时候,那些黑衣人以包抄式将她围在一边,为首黑衣人,看着穷途末路的少女,手拿冲锋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高傲的看着苟延残喘少女“老九,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吧,你知道的,只要东西交出来,他老人家会饶你一命的。”
“不管我回不回去,东西交不交出来,我都会没命。”少女冷冽的声音响起。
“老九,你为了一个卧底叛徒,背叛他老人家,你知道什么后果吗?东西到底在哪?”似乎没了耐心,黑衣人低吼出声。
“东西已经在警局了,任你们手眼通天,那东西早就在它该呆的地方。”女孩嗤笑一声,吐口血,似乎再说男人的愚蠢。
“砰砰……”
两声枪响,女孩膝盖被击中,女孩痛的咬紧牙关却面色发白,却依旧站的笔直。
“不识抬举,就算到警局又如何?老人家手伸到什么程度,你会不知?老九,给你机会你不留住,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男子走到她的面前,扣动扳机,就要射杀女孩。
谁知道女孩反应比他还快,直接一个滑步,长腿扫向男人,一个手肘直击他的腹部,力气之大,疼的他直蹲地上爬不起来,听到他闷哼一声,快速夺过他的手中枪,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时候,直接射杀周围黑衣人。
“砰砰……”
“啊……”
枪声,惨叫声不断。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倒了下来,只剩下那个黑衣男人。
少女走到他的身边,枪指抵他的脑袋,眼眸微眯,瞬间被一层寒冰般的冷意所覆盖,杀机在眼底涌动,整个悬崖的氛围紧绷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还是太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狼窝里出来的,论警惕,论速度,你比不过我。”
“哈哈,老九,成王败寇而已,你就算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男子哈哈大笑,似癫似狂。
她冷冷一回头,目光冷如冰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非常冷漠,就像一座孤独的冰雕,寒冷彻骨。说出的话也似淬了冰:“我不打算活着回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黑暗,孤寂,暗无天日的牢笼,杀了你,我也解脱了。”
“下辈子不要做杀手了……”
“砰砰砰……”几声枪响,男子倒地,眼神瞪得很大,似死不瞑目一般。
女孩终于支持不住跪在地上,怀里摸出一枚身份象征写着九字的黑色狐狸令牌,扔在地上,然后咬咬牙,直愣愣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悬崖峭壁上,看着悬崖前方的风景,雨停了,前面出现一轮太阳,也许是傍晚刚下过雨,它在慢慢下降,当下过雨第一抹夕阳照亮了悬崖上的岩石,岩石顿时变得金灿的,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远方的树,树变的朦胧的金色,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远方的天际。
对于长时间不见阳光的黑暗的她,是十分想要触碰太阳的,温暖耀眼,她伸出手,太阳照在她的身上,有点凉有些暖,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就当是最后的拥抱吧!
接着伸开双手,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微笑,拿下脸上的狐狸面具,亲吻一下,扔了下去,愿来生,不在生于黑暗,愿来生,不在孤寂,愿来生,希望有人好好疼爱小九。
就这样就在这一代最厉害最年轻的杀手陨落了。
………………
东汉年间,刚建立太平盛世,前有匈奴骚扰边境,后有前朝戾帝余孽还在四处逃窜,暗中勾结,但大多时候是太平的,前朝武将个个骁勇善战,文臣个个沉稳睿智。
虽是太平盛世,但是却还是发生一件令人震惊的大事孤城案。
那就是大将霍翀将军在孤城满门英烈被杀,而且都被吊在城楼上,死状可怖,就连孤城所有百姓都未能幸免于难。
孤城案霍翀将军满门惨死,先是被偷换军械,导致兵力降低,然后是救援来迟,导致霍翀满门被屠杀,有人里应外合联合敌军一起屠戮了霍翀满门,后来文帝的大部队赶到,消灭了敌军,但是霍翀将军和孤城百姓就再也回不来了。
文帝听次恶耗悲痛不已,又听到活下来的只有霍翀妹妹霍君华和她的儿子凌不疑,文帝大喜,赶紧亲自去接了人回来,见到两个人,文帝再也忍不住抱住凌不疑痛哭,两个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瘦的只有一把骨头,霍君华更是疯疯颠颠。
文帝下旨,好好安葬霍翀将军一家,被追封为?定兴郡王,谥号“忠烈”。
其外甥凌不疑,文帝为他取了一字,名子晟,收为皇帝义子,与皇子同等价位,享受皇子一切待遇,养在皇后长秋宫出。
文帝亲自教导凌不疑,文治武功,各家所长,一一都交给了他。
这凌不疑也不负所望,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尤其对兵法十分精通。
一晃三年过去,凌不疑也十岁了,皇帝看着整天冷面的凌不疑,就寻思着带着他去铜山狩猎,让他转换心情。
说做就做,皇帝带着一后一妃,太子众子女,大张旗鼓的往铜山区域去。
到了地方,安营扎寨,文帝在帐中走来走去,身边是皇后和越妃无奈的看着他。
“你说说,这子晟怎么来到这里,还是不言不语的,跟一个闷罐子一样,朕说十句,他还答不出三句,来这里,可以放松放松的,结果闷在帐中都不出来,你们说这怎么办吗?”文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越妃无奈扶额,“陛下,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妾头都痛死了,眼花缭乱的。”
“阿恒,你说子晟这孩子咋办呢?”文帝也很无奈,走到她身边诉苦说。
“还能怎么办,三年过去,这孩子怕不是还没从孤城里出来。”白了皇帝一眼。
文帝叹口气,“唉,谁说不是呢?孤城就好比昨日一般,不曾忘记。”
“所以,陛下,不用操心了,子晟要想狩猎,自己会去的,安心吧!”
“是是是,阿恒说的对,哈哈。”文帝大笑拍着越妃的手。
皇后看着他们,有些失落,自己果然还是插不上话,只能尴尬坐在这里。
过了几日,皇帝发现凌不疑还是那样提不起兴趣模样,就安排回宫事宜。
皇帝让大军先行,护住太子及皇子公主离开,只留下凌不疑和皇后越妃同行。
一路上看看治下的锦绣河山,崇山峻岭,风土人情,皇帝乐不思蜀,竟灵光一闪,不改大道,改成人烟稀少的小道。
越妃劝说改小道不安全,还是走大道安全些。
文帝偏偏喜欢显摆,这一显摆果然出事了。
戾帝余孽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文帝与大部队分离,改走小道,他们大喜,这样一来,就可以杀了文帝,恢复从前国度,所以他们百来人埋伏在周围,等待着文帝几十个人从这经过。
文帝他们下车正要休息片刻,谁知道凌不疑喊了一句:“趴下。”
周围人警戒起来,一道带着闪光的飞箭向文帝飞来,凌不疑一个转身,将箭矢挡住切断,“保护陛下。”
周围人围在一起,拿出盾牌将贵人们围在一起,水泄不通。
箭雨还在继续,周围人女眷全都瑟瑟发抖,不敢说话,越姮和文帝手持兵器各护在皇后身边,凌不疑在前方指挥。
凌不疑面无表情看着周围,“陛下,前方箭雨来势汹汹,请您从后方撤退,臣来拖住他们。”
“子晟,朕不会丢下你,要走一起走。”文帝着急说道。
这可是霍氏唯一一半血脉,他不能让霍家无后。
“陛下……”凌不疑还想说什么,就被外面的人说话打断了。
箭雨停下,林子里面的百来人,已经将他们围在一起,为首的带着黑漆漆面具,只露一双眼睛,语气森森让人分辨不出男女声音响起“今天,你们所有人都跑不掉,乖乖送死吧,去陪我们伟大的戾帝陛下吧。”
文帝大怒,“你们果然是戾帝余孽。”
“没错。我们就是等这一天,杀了你这个狗皇帝,为我主报仇。”黑衣人嘿嘿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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