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能够轻易突破,心障又怎么可能被称为心障,自小活的肆意,哪怕并非没有经历过险恶,可天生善良又心软的人本就没有沾染过鲜血,又哪里能轻易的挥出那一剑。
少安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可也从来都不在意。左右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会也不可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单打独斗,有什么需要弄脏了手的事情,也总会有人替他去做。
有时,少安也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逼的手染鲜血,毕竟这是一个心不狠就活不稳的时代。直到在这次天星峡大战开始的时候,少安其实也有认真想过要不然就咬咬牙,不再坚持不杀只伤的理念了,不然这战场混乱,他们本就已经处于劣势了,若能多上一个武艺高的人来做为帮手...
只可惜,师父太了解他,也太想要护着他了,少安对此庆幸,也开心。
果然师父是对她最好的人,最喜欢师父了!
于是,也就不难理解,在看到任如意因为救助宁远舟被伤到的那一刻,少安立刻就红了眼,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轻功从未有施展的如此好的时候,脚尖连点,内力流转。途径之所,剑锋闪过,寒光转瞬即逝,少安行过之所,一片大梧的兵士倒地,或是哀嚎,或是彻底失去生机。
直到距离任如意极近,手中的承影剑飞射了出去,绕着伤到了任如意的那个士兵转了一圈,徒留一道剑痕于士兵的脖颈之处,接着回到了少安的手中。
“伤师父者,死!”
微抬眼眸,向来不是慵懒就是含笑的瞳孔中少有的冰冷绽放杀意。
承影剑的剑尖轻颤,士兵脖颈处的血痕猛地喷出一串血线,在少安话音落地之时重重倒下。
“师父,你没事吧?”
再次转身来到任如意的身边时,又是一副乖的不行的样子,眼巴巴的看任如意。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是震惊、是欣慰、是担心,还有无奈。
一剑刺进少安身后袭来的敌人又踹开,任如意呵斥道:“战场之上还敢走神,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可怜巴巴的哦了一声,少安替自己辩驳:“那我不是担心师父嘛...”
完了还不忘拉踩宁远舟。
“再说了,如果不是宁远舟他不行!!...我也不会跑这里来嘛。”
说宁远舟不行的时候老大声,明显就是在借机找茬报复。
宁远舟一剑又杀掉一名敌人,转身靠了过来,三人一起靠着背呈防御架势。
“我怎么就不行了,少安你不能污蔑我!”语气焦急,急得不行。
少安自然是不服气的,也忘记自己第一次开杀戒就开了波大的这件事,跟着宁远舟,两人一边挥剑一边谁也不服输的打起了嘴仗。
第一次在刺杀这方面被落在了后面的任如意:“......”
压了又压,任如意第一次在这种最需要保持冷静的时候丢掉了杀手的自持。轻功提气,一跃到了两人身前:“你们两个都闭嘴,别忘了眼下的情况,先杀周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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