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下巴美,这是……客人?”来人一副粗汉的外表却套了见骚包的和服,违和感让阿幸亮瞎了眼,真心吓到宝宝了。
“呵呵,是啊……”下巴美挤眉弄眼地打招呼,“我们的魅力可是连女性也无法抵挡呢~对吧,客人~”
下巴美扭头对阿幸抛了个媚眼,吓得见识狭窄的女孩僵直了脖子,差点连招牌笑容也挂不住。
“对了,今天假发子他们也来了哦。”粗汉哈哈大笑,朝舞台那边指了指,“你也过去看一下吧,西乡桑都快被他们气疯了。”
“假发子?”阿幸挑眉,有点诡异的预感,忍不住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舞台上,一身紫色和服的黑发美人与粉白和服的银发双马尾女人正扭曲着四肢跳着传统的舞蹈,店主西乡正抱手观摩着。
“好壮实的店主啊……”虽然那一身粉色和服违和了点,不过……阿幸望向舞台上的人,顿时喷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坂田银时你在干嘛啊?忽然发现自己的女性取向决定身心都变成女人了?”
不行,嘴唇一笑好痛,可是……太好笑了啊!!连那种诡异的尴尬都顾不上了!
“啊!!你这混蛋怎么会在这里?”坂田银时见到她的瞬间略过不自在,然后炸毛地指着笑不可仰的人,几乎想挖地埋进去。作孽啊,偏偏被她看到了……
“哟~阿幸~~”黑发的美人看到阿幸欢乐地摇手,红艳艳的嘴唇咧出大大的笑容。
“哈哈哈,假发你人妻属性从内而外了啊?”阿幸抱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西乡桑,小卷子,假发子,这是新客人。”粗汉很高兴地介绍道。
“哈哈哈哈……”阿幸被某人的称呼再次戳中笑点,捶着舞台飙出瀑布泪,“小卷子、假发子,哈哈!好可爱的名字……啊哈哈哈!”
“闭嘴!”银时涂的丰厚的红唇抽搐着,很想把那张嚣张的笑脸压进地板。
“在这条街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女性客人。”当然,万事屋那丫头不算是正常女性。西乡抱手打量着笑出眼泪的女孩。
“来来来,我指明这两个了,唱个小调来听听啊哈哈哈……”阿幸大方地扬了扬手中的钞票。
“滚啊,鬼混到人妖店,你的人性和节操呢?”哪怕是牛郎店也正常啊!不对,牛郎店更危险……坂田银时烦躁地扯着双马尾,几乎想要把那个勾搭人妖的混蛋打包踢回家。
“喂,小卷子,这是我久违的出场,你不要抢戏啊!”桂一本正经地拉着迈步的好友,义正辞严地申诉。
“拜托给小卷子我好好看看现场情况啊白痴!”气急败坏地抽翻白目的友人,银时扭头就看到几个人妖嘻嘻哈哈地围着娇小的女孩调笑,立马怒了,“慢着,放开那几个人妖——”
“小卷子,我们现在还在上班,不可以破坏店的生意啊。”桂坚持不懈地抓着银时双腿,顶着一头血劝告。
生意个毛啊,他头顶的颜色都有问题了啊喂!那混蛋居然敢把手搁人妖胸膛!
“胸袭狂魔,给小卷子把手放下——”
“喂,你们把这当做什么地方啊混蛋!”西乡怒,出手镇压。
场景转换,阿幸三人坐在西乡对面,各顶着一个包。
“打工?”阿幸手撑着下颚,惊讶地望着两人,“你不是那啥的头子吗?”
“攘夷事业也需要资金啊。”桂严肃的表情跟浓妆艳抹的脸很违和,“连伊丽莎白也要到剧组去打工。”
“它能扮演什么啊?Q太郎吗?”阿幸惊讶了。
“好了,不要大惊小怪了。你自己不也常去打工吗?”挖着鼻孔,银时没精打采地道,游弋的目光怎么也不敢落在身边的女孩身上,尤其是她下唇的伤口。
“不过,阿幸打工也要注意身体哦~”桂想起女孩那个被爆炸害得失忆的过去,手揉上阿幸的黑发。
“假发……”头上温暖的触感传来,阿幸动容地望着那张清秀俊美的面容,熟悉的暖意袭上心头。
“不是假发,是桂。”桂一本正经地打断她的话,“话说回来失忆这种设定也太方便了,改天被真选组抓到我也顺便失个忆,不知道可行性高不高?”
“不,即使失忆你也会坐牢的。”阿幸 银时一头黑线。
“对了,这混蛋坑了我那么多顿大餐,却没让我想起什么。”阿幸拉着假发,满怀希望地道,“假发你告诉我吧~”
“我说啊,那么执着干嘛,不记得了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多年不是都不记得吗?”银时无神地绕着双马尾。
“可是,不记得是客观因素,又不是我自己决定的,这种不受自己主宰的事情不是你这种颓废大叔能明白的。”阿幸反驳。
“啊啊,好像听到了过分的称呼啊,小气鬼你找死啊?”忍不住伸手掐着她脖子,银时气恼地质问,“颓废的大叔是谁啊?别以为长了长萝莉脸就很了不起!想不起什么的你就放弃了吧!”
“才不要~”阿幸掰开他的手,很难得的表情一本正经,“如果我什么也不做的话,那我的人生就永远也不完整。”
“哦哦,不愧是阿幸啊!”桂给面子地拍手赞道,“我们攘夷志士就是要有这种劲头!”
“……”银时一顿,坐直身子,别开眼,“人生才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呢……”
“好了,你们的晨间剧完了没?”西乡冷静地打断三人,望着双肘撑桌,托着腮喝果汁的女孩,“你是哪家的孩子?”
银时和桂的表情瞬间一凛,眼珠子不自觉地瞟向坐在两人中间的女孩。
“不知道哦,”不明所以的阿幸咬着吸管。按他们所说,她已经没有亲人了,那么姓氏什么的随便吧,“大概……坂本家吧。”
“白痴,”银时一手拍上她脑袋,气急败坏地骂道,“别随便冠其他男人的姓啊!”
“够了银时,阿幸已经脑子不好了,你别打……痛!”话未说完就被阿幸一拳击中下巴。
“谁脑子不好啊!假发你有资格说别人吗?”阿幸想起某些事,不忿地反击。
冲力作用下,桂整个人往后倒,手中还揪着银时的衣服,把他扯向一边。被拉扯着的银时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向坐在中间的女孩,鼻子狠狠撞上她额际,唇擦过小巧的耳边。
“好痛!”脆弱的太阳穴被撞,阿幸差点疼出了眼泪,泛着水光的盈盈大眼指控地望着满脸通红捂着嘴的人,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别扭起来。
“银时,我没扯你领子,你怎么憋得脸都红了?”流着两管鼻血,桂凑过去好奇地问。
“……”近距离下,阿幸看了眼掩在红唇下的伤口,别开眼,心跳如雷。
“啊啊——”银时跳起来,恼羞成怒,“每次都这样,你们两个一个负责闯祸,一个负责捣乱,最后受苦受累的都是阿银啊!别随便打乱别人的生活行吗!”
“诶——”阿幸一愕,瞪大眼无措地望着他。
“太过分了银时,同伴不就是要互相帮助?”桂严肃地指责。
银时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看着她受伤的表情脊背一阵僵硬,忍不住烦躁地扯着双马尾,一脸没救地搔头,“两个白痴的威力太大了,阿银我惹不过啊,西乡桑,改天再来了。”
“银时,难得我们三个相聚,你这样走了太没意思了。”桂一脸哀怨地道。
“假发子,你这表情还是洗掉脸上的浓妆和鼻血再说吧。”阿幸扯着散发,无奈地道。想起刚才银时的话,胸口闷闷的,连探问她和银时关系的意思都没有了。
被西乡轰出门,保留着假发子打扮的桂和阿幸踏上一番街。
“我说,假发你和平日子过多了已经决定忠于自己内心,舍弃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大炮了吗?反正你以前也很人/妻的。”阿幸想起了以前,她惹了麻烦,辰哥一贯视而不见,晋助是第一个主张责罚,而桂好像基本都是以慈母般的情怀包容一切。那么,银时呢?怎么她想起的片段里,那家伙惹的麻烦比她还要多的感觉……可是他刚刚还那样说!
“别开玩笑了阿幸,我可是要创造江户的黎明,这样的伪装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桂一脸正经,在路边有人吹口哨的时候光速地换了表情抛媚眼以袖捂脸。
“我看你很乐在其中。”阿幸顶着一头黑线,无力感爬升,忍不住鄙视地别开脸。蓦地,一缕眼熟的金黄闪入视线内,吓得她一个箭步扑进桂的怀抱。
“诶诶?”桂吃惊地被女孩抱了个满怀,双手下意识投降状,左顾右盼没发现旧友的身影才松口气,却发现怀中的女孩几乎想要把自己埋进他胸膛,那一口气又提了上来,“那个,阿幸,虽然现在穿着女装,但我妥妥是个男人啊……”
“假发,别乱动,”从他肩膀看到那个金发男子跟着几个天人上了车,阿幸才松口气,抬眼却见桂通红的脸蛋,没好气地退出他怀抱,“我说我们不是同伴吗?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是桂不是假发。”桂一本正经地道,随后难为情地挠挠脸颊,“虽然是同伴,但阿幸你勉强还算是个女人。”
“谁勉强啊!”阿幸一掌把同伴压进电灯柱。
“这等实力不用来开拓江户的明天真心说不过去啊……”桂从电灯柱拔出自己的脸,擦擦鼻血赞道。偏头想了想,忽然怀念地道,“以前你也是这样,抱着我哭呢……”
抱着他哭,抱歉,想象不能啊……阿幸深深叹气,连吐槽的话都不想说了。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三几个旧友在关于她过去的话题上不约而同的隐瞒,阿幸期待地望着桂,“呐,假发,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吗?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呵呵……”桂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得温柔,“不行哦,阿幸,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那就没有意义了。啊,伊丽莎白~~”
正经的话到了最后诡异地荡漾开来,身形一闪已经抛下阿幸小碎步跑了,“是真选组的混蛋,伊丽莎白有危险!阿幸我去引开他们,我们改日再聚——”
“假发……”阿幸伸手,望着一堆烟尘无语。这么跳脱的领导人,攘夷事业真的可以有明天吗?
像是回应她的疑问般,头上飞过一艘大型飞船,阴影从后而至地笼罩了她整个人,然后顺着她脚尖的方向而去。仰起头,江户天空虽不至于遍布飞船,但也没有晴空万里,攘夷……有这么容易么?
“阿幸。”
轻柔得如同清风送来的呼唤在身后响起,阿幸回神转身,看到那抹久违的身影,平静的黑眸微睁。
男神明明有大部分男人的缺点,可是就是这样有血有肉才吸引人。
最近赤尸**oss都不出现,有点想他了。下一章放出来跟精英碰个面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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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日常 第六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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