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答。
“唉.怎么会这样。”腿快蹲麻了,而且他的痔疮真的要受不了了。
银时被绑在郊外的一颗大叔上,服部全藏蹲在面前。“哟,我找了你好久!”
银时嘴角抽搐。“你上厕所的时间还真长啊!”
服部全藏淡淡道。“对啊,因为痔疮要用完了。”
服部全藏为银时解开身上的绳子问道。“全部都结束了吗?”
银时一言不发。
“这样啊—不过能保住小命就要谢天谢地了!”
服部全藏为银时倒上一碗酒。“喝吧,把不开心的事情全部都忘了。”
“这可不是光靠喝酒就可以忘记的!”
“看来你已经经历了惨痛的遭遇。”
“因为脚踏七条船,所以要把OO碎成七块,撒向世界各地,然后再像七龙珠一样找回来。她们把我吊在这个地方,说是要先回去找工具,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
服部全藏起身,“什么都不用做,倒是好好把酒给戒了。”
“如果戒酒就可以解决问题,那么要我戒多少次都可以,只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她们听到了,你看看碗里面吧。”
银时一愣,翻看碗一看,只见碗底写有几个大字“整人作战成功!!”
银时瞬间明白过来,这几天遭遇的事情,都是整蛊自己。
“我记得你刚刚说要戒酒对吧?”
电视机前的松阳、神乐、新八、登式婆婆、阿妙、九兵卫、小猿、月咏和东城步,看着里面银时愣住的神情,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够了,我受不了了,快把电视关掉!”新八喊道。
“这个表情太经典了!”
“他彻底上当了,承诺还要戒酒!”
“可是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虽然要他戒酒是为了他好,但是想不到,他居然会相信我们几个……”九兵卫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相信我们几个会真的把他分尸呢。”松阳笑眯眯地补充道,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不过,看银时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确实很有趣呢。”
新八吐槽。“果然,松阳前辈你才是最恐怖的那个抖S吧!”
“他并不是完全清白的,你别忘了,尾牙的时候,不停的追酒,搞得我们大家都不高兴。还有醉酒的时候,把店弄得乱七八糟的修理费,全都是我们分摊的。”
月咏也点点头。“喝酒也有分酒品好和酒品不好的,其属于酒品差的。”
小猿吐槽道。“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因为是你跟阿银,一起把店搞得乱七八糟的。要是平常,我绝对不会跟你们一起欺负阿银,都是因为想到可以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我才会答应。既然我帮了你们,那卷录像带,我跟阿银一起住的那一段,要拷贝给我哦!”
东城步插话道。“请给我少主裸O穿围裙的画面。”
“我不记得有那种画面。”
“不行,这是重要的录像带,下次他喝酒的时候,让他看看会有什么下场。”
“拜托你了,登式婆婆,这些都是我拍的,我能够得到一点报酬吗?对了,最后再让我看一次经典表情吧!”
“不要再看了啦!你到底想看几次啊?我们差不多也看……”新八话未说完,众人又笑了起来。
然而,被遗忘的长谷川还趴在那间狭小的“狗屋”里,鼻尖几乎要蹭到冰冷的地板。外面隐约传来的欢笑声和电视杂音让他更加蜷缩起来。
“真是的……明明说好只是暂时借住……”他嘟囔着,试图在狭小的空间里翻个身,却不小心撞到了头。“痛痛痛……连狗屋都这么不友好吗?”
他想起几天前,登势婆婆提出这个整人计划时,自己居然也被拉来帮忙——负责在关键时刻提供一些“道具”,比如那个写着“整人作战成功”的酒碗。作为回报,他们说会帮他找个正经住处。
结果呢?计划是成功了,银时被整得惨不忍睹,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唯独忘了他这个躲在狗屋里待命的“幕后功臣”。
“啊……人生就是这样啊……”长谷川长叹一声,眼镜片上蒙着一层灰,“就像被丢弃的空酒瓶,用完即弃……”
夜幕降临。
他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来了。”里面传来松阳温和的声音,纸门被拉开。
她似乎刚沐浴过,穿着一身浅黄色的浴衣,长发微湿披在肩后,看到银时,她脸上露出些许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化为包容一切的温柔笑意,“银时?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大家不是都散了吗?”
银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那双总是带着懒散死鱼眼的红瞳,此刻却像是凝缩了所有未爆发的情绪,复杂得让人心惊。
他一步跨进门内,反手将纸门拉上。
“银……”松阳的话音未落。
银时猛地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松阳微微踉跄了一下。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银时就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决绝,吻上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它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战栗、被戏弄的委屈、无处发泄的怒火,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只有在这个人面前才会彻底卸下所有伪装的依赖。
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牙齿甚至不小心磕碰到了她的唇瓣,带来一丝细微的痛感。
松阳在一瞬间的错愕后,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和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得逞笑意。
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微微仰起头,承受着这个带着复杂情绪的吻,甚至逐渐开始回应。
她的回应轻柔却带着某种引导性,轻轻舔舐过他方才有些鲁莽造成的细微伤口,安抚着他激烈的心跳。
这个吻仿佛是一个开关。
银时像是被彻底点燃了,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感受到她回应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他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清甜的气息,仿佛那是唯一能救赎他的甘泉。
他抱着她,一步步向室内挪动,两人纠缠着,跌跌撞撞地倒在了铺着软垫的榻榻米上。
和服浴衣的带子不知何时被扯开,衣襟散乱,露出松阳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白皙的肌肤。
银时的吻变得细密而灼热,从她的唇畔蔓延至下颌、脖颈、锁骨……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一簇簇无形的火焰。
“银时……”松阳轻轻喘息着,声音比平日更添了几分沙哑的媚意,她的手插入他银色的卷发间,既像是推拒,又像是鼓励。
“老师……”银时埋首在她颈间,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太过分了……你们……”
“嗯……”松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不知是在回应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他此刻的动作。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背脊,感受着手下肌肉瞬间的绷紧。
衣物被凌乱地褪去,散落一旁。
夜色透过窗棂,朦胧地勾勒出交叠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情动的气息,混合着松阳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和银时带来的些许风尘味。
银时的动作时而急切如同暴风骤雨,时而又会因为身下人是松阳而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缠绵。
他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确认自己并非孤身一人从那个荒谬的“审判日”中幸存下来。
松阳则完全包容着他,引导着他,纵容着他。
她偶尔溢出的低吟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让银时更加沉沦。
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白天的恐慌、尴尬、愤怒似乎都被暂时驱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和深刻的羁绊在疯狂滋长。
汗水交织,呼吸相融。
一发不可收拾,亦不愿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浪潮才缓缓退去。
榻榻米上,银时侧躺着,依旧将松阳紧紧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逐渐平稳。
松阳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而稍快的心跳声。
寂静在空气中蔓延,却并不尴尬。
良久,银时才闷闷地开口,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那个录像带,真的拍到了?”
松阳在他怀里轻轻笑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你猜?”
“喂……”银时的手臂收紧了些,语气里带着抗议和后怕,“那种东西绝对不能流出去啊!尤其是被小猿和东城那种家伙拿到的话,阿银我的形象就彻底……”
“形象?”松阳抬起头,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在观测站同时和七个‘女友’约会、并且对人偶说出‘你的痔疮比较大’这种话的银时,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吗?”
银时的脸瞬间垮了下去,耳根却红得厉害:“那都是谁的错啊!还有!最后那句‘不是痔疮是OO’绝对是机器故障!是故障!”
“嗯嗯,故障。”松阳从善如流地点头,语气里的笑意却丝毫未减。她重新靠回他怀里,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录像带在我这里。至于内容嘛……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这绝对是威胁吧?”银时叹了口气,却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果然,松阳老师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才知道吗?”松阳轻笑着,语气温柔依旧,却让银时莫名打了个寒颤。
但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尚未完全褪去,那些小小的“威胁”似乎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银时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不过……算了。”
“嗯?”
“没什么。”银时闭上了眼,将所有情绪都掩藏起来。
窗外,月色正浓。
屋内的旖旎与温情,悄然弥漫,将白天的闹剧彻底隔绝在外。
至少此刻,他只想紧紧拥抱怀中的这份“温暖”,这份独属于他的、或许带着毒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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