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刀鞘篇下

在近藤手中的刀鞘喊道,“小总,你怎么了,小总?”

新八吐槽,“已经斩断了好吗?对方根本没担心这边好吗?”

银时不理会新八的吐槽,,继续说。“即使记忆全失,夫妻间的宿缘,几千次交O的记忆,也决不会从身体上消失。”

新八吐槽。“结果全是些龌龊的牵绊啊!!”

银时直接冲了上去,总悟也冲了上来。

“哼,蠢货,在这种短距离下,就不得不与敌人近身交战。在觉醒后的我的攻击范围内,所有的剑都不堪一击!”

草薙道。“不行,不能碰!一旦接触到他,我们都会成为他们腹中餐,银时!”

总悟攻向银时,但银时也很快看穿了总悟的攻击刀路,轻松躲避总悟的攻击。

“冲田的刀路不可能这么容易被看穿的,”银时挖着鼻孔一脸蔑视看着这个被控制的总悟,“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占据他的身体?”

“混蛋!”

被激怒的祸雉,直接操控总悟的身体,一刀砍向银时,银时一个起跳躲过,来到了半空。

“虽然不知道迄今为止你到底吞噬了多少把刀,但我挨过的刀可比你多得多!”

银时直接朝下方的总悟攻去,就在这关键时刻,草薙掉链子,刀身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

“不行了,银时,俺已经到极限了,OO的药效过了。”

“啊!!!等等,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能掉链子,而且我可不记得让你喝过OO!!”

众人都一脸黑线看向两人。

“吵死了!俺不是说过吗,俺唯一的优点就是快,都怪你前戏磨磨唧唧的太久了,俺才不行的!”

“你说谁的前戏太久啊,OO鬼!喂,站起来,你这不是钝的问题了,完全是泡涨了的软塌塌的饼干了!”

神乐道,“别担心阿银,芝士味的话就算受潮了也很好吃。”

“你给我闭嘴!”

魔剑祸雉哈哈大笑,“你错怪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谢谢你的建议!”

祸雉操控总悟直接从身后发动袭击,银时闻言,转过身去,还没做出反应,胸前已经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

银时没有刀了,现在只能躲避总悟的攻击。

就在这时,刀鞘小鞘横梗在两人面前。

“别打了,你们两个别打了!”

“鞘子!”

“不要再为了我大打出手了,我不想看到小总能受伤。”

“你在说什么啊,鞘子,那个家伙既不是你该收的剑,也不是你的小总啊!是那个害我们吃尽苦头的魔剑祸雉啊!”

“大叔你闭嘴吧,我才不管你死活呢!只要小总没事就好。”

草薙闻言伤心不已,自己的妻子不仅忘了自己,还担心另一个男人。

“小总,求求你,别打了!”

祸雉直接操控总悟的身体,一剑把小鞘劈到一旁。

草薙大喊。“鞘子!!”

他看向祸雉,愤怒说道。“祸雉,你这混蛋!!”

“草薙,看来你迟钝的不光是刀刃呢!那个女人并没有忘记任何事,不论是你还是我,她只是不知情罢了。”

“不知情?你什么意思?”

“你还没察觉到吗?那边刀鞘,既不是我的刀鞘,也不是你的,那是你的女儿,小鞘。”

闻言,众人都一脸震惊。

不是,刀和刀鞘是怎么怀孕的?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这个世间终究还是疯了。

草薙闻言,非常震惊。“什么?!”

铁子吐槽,“女儿是什么情况,怎么生出来的?”

“也难怪你会认错,小鞘和那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祸雉告诉草薙,鞘子在和他分离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后来鞘子又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相信总能等到那个了无音讯的父亲,一家团圆。然而,她一个女流要是没有刀鞘,守护孩子谈何容易。她于是成为了各种刀的刀鞘,来维持生计。哪怕意味着对丈夫的不忠。

那时候的她也只能日渐憔悴、油尽灯枯。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还用问吗,因为是我救她脱离苦海的啊!代替你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钝器。我让她从痛苦中解放了出来。”

“难…难道你……”

“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完成和她的约定……”

“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在我的肚子里……”

草薙愤怒地扭动自己的身体。“祸雉,你这混蛋!!”

但最终也只是强弩之末,还是被祸雉吞噬了。

银时,“难道是那个时候?”

“我说过的吧,从算计我开始,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就在祸雉准备把剑插进小乔丹身体里时,它突然停止了动作,原来是总悟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等一下,着什么急啊,现在就收进鞘里也太早了吧。”

“你小子!”

土方和近藤都一脸震惊看向总悟。

“总悟!”

祸雉问,“为什么你还……明明应该被吞噬掉自我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我祸雉竟然支配不了这个男人!”

“还没有决出胜负呢,”总悟看向银时,“他们还没彻底完蛋!”

银时举着手中只剩半截的刀说。“这把直到最后还在守护这父女俩的坚韧刀鞘,不管如何破碎,也不会伤到他的灵魂分毫。真正的名器,不管刀刃如何残破,只要心斩不断,就能一次又一次的重新锻造。经过烈焰焚烧,一次又一次涅槃重生,火还没有灭,草薙。这里,有我的生命之火!”

说完,直接把那半截的刀身插进了自己的菊花里面。

“怎么可能,竟然用剑插自己!没想到这个男人……”

“最后一次大出血了,蠢货!我滚烫的血,你想吸多少就吸多少吧!”

“怎么会,竟然自愿让草薙吸血!他是想让剑复活吗?!那个男人,不要命了吗?!”

在银时的血的作用下,让剑重新恢复。

总悟闻言,大笑起来。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武士啊,不仅不用剑保护自己,反而自己成为了保护剑的鞘。有趣,老板果然,”总悟直接对准自己的心口,把剑插了进去。“有趣得很。”

“你小子在干什么?!”

“决斗不公平就不好玩了,想吸血的话你也吸吧,就看你能不能把我吸干了!”

随即,两人拔剑相互砍去,巨大的冲击过后,总悟手中的祸雉在一点点的消失。

战斗的尘埃落定,夕阳将河岸染成一片温暖的橙色,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不可描述的气味,以及满地狼藉的“战斗痕迹”,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魔剑对决简直像一场荒诞的梦。

松阳看着互相搀扶着、浑身是血和脏污的银时和总悟,眉头紧紧蹙起,平日里温柔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担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她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一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银时,另一只手则稳稳架住了虽然强撑着但脸色苍白的总悟。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到家了。”

松阳的声音带着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处理伤口?尤其是你,银时,你的菊花……还有总悟,心口的伤……”

“松阳,我没事……”

银时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却因为牵动了菊花的伤口而瞬间扭曲了表情,倒吸一口冷气。

“嘶——就是有点……通透的感觉。”

总悟虽然脸色不好,但看到银时的窘态,还是习惯性地勾了勾嘴角,语气虚弱却依旧带着调侃。

“老板,看来你的‘新刀鞘’需要好好保养一下了。”

松阳没好气地瞪了总悟一眼。

“你也别得意,被魔剑控制还往自己心口插刀,冲田总悟,你的脑子是不是和蛋黄酱一起被土方先生吃掉了?”

这时,土方和近藤也带着真选组众人围了上来。

土方看着总悟,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啧了一声。

“没死就行,回去再写检讨!”

近藤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总悟!银时!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松阳对着真选组两位大佬微微颔首:“近藤先生,土方先生,抱歉,这两个笨蛋我就先带回去了。他们的伤需要立刻处理。”

土方看着松阳架着两人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比如“真选组有医生”或者“总悟需要回屯所报告”),但在近藤“我懂我懂”的眼神以及松阳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烦躁地挥挥手:“……随你便吧!”

松阳的居所。

松阳的住处整洁而温馨,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

她将两个重伤员几乎是“扔”在了铺着干净榻榻米的地上,动作难得地带着点粗暴。

“把脏衣服脱了,我去拿药箱和热水。”

松阳命令道,语气是不容反驳的严肃。

银时和总悟对视一眼,难得老实地开始动作。

脱掉沾满血污和不明物体的外衣,露出下面纵横交错的伤口。

银时屁股上的伤尤其惨不忍睹,总悟心口的剑伤虽然不深,但位置凶险。

松阳端着热水和药箱回来,看到两人的惨状,又是一阵心疼。

她跪坐在两人中间,先小心地检查总悟心口的伤。

“幸好偏离了要害……”

松阳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软布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她的长发偶尔会滑落颊边,总悟安静地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温度,之前战斗时的狂气和抖S属性全都收敛了起来,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倦鸟。

“松阳,”总悟轻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赢了哦。”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求表扬的意味。

松阳手上动作不停,轻轻“嗯”了一声,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复杂:“用自残的方式赢的,很值得骄傲吗?”

话虽如此,她还是俯下身,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气,“疼吗?”

总悟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带来一阵微痒的刺痛,他微微偏过头,耳根有些发红:“……不疼。”

另一边,趴着的银时撇撇嘴,不满地嚷嚷:“喂喂,松阳,我也受伤了好吗?而且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位置!我的心灵和□□都受到了重创啊!需要温柔的美女老师用爱心来治愈!”

松阳无奈地转过头,看向银时:“银时,你安静趴好别动。”

她处理好总悟的伤口,仔细包扎好,然后挪到银时身边。

看到银时菊花周围的惨状,松阳的脸也忍不住红了一下,但很快被专业和担忧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银时,这个位置……我需要帮你清理和上药,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一下。”

银时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闷气地说:“啊啊,没脸见人了……松阳老师,请务必轻一点,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年……”

总悟靠在墙边,看着松阳耐心又细致地为银时处理那个尴尬的伤口,虽然知道是必要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冒起一点酸泡泡,故意用虚弱的语气说:“老板,你的‘纯洁’早就随着那柄钝刀一起消失了吧?松阳,我的头好像也有点晕……”

松阳哪里看不出这小子在装可怜,回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总悟,乖乖坐好别乱动,等下给你熬点补血的汤药。”

她动作麻利地帮银时清理、上药、包扎,虽然过程让银时龇牙咧嘴,但松阳的手法确实专业,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处理完所有伤口,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松阳点亮了灯,温暖的灯光笼罩着房间。

她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

“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松阳的语气不容置疑。

银时和总悟也确实累了,安静地喝着粥。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碗勺碰撞的轻微声响。

吃完东西,松阳收拾好碗筷,又检查了一下两人的伤口,确认没有大碍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坐在两人中间,看着他们疲惫却放松的睡颜,银时已经趴着打起了小呼噜,眼神柔软了下来。

她伸出手,轻轻拂开总悟额前被汗水黏住的碎发,又帮银时拉了拉滑落的薄被。

总悟在朦胧中感受到她的触碰,微微睁开眼,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依赖。

“松阳……别走。”

另一边,银时也迷迷糊糊地嘟囔:“松阳……糖分……”

松阳看着一左一右两个伤痕累累、在睡梦中流露出依赖的大男孩,心中一片柔软。

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复杂而特殊,无论是作为曾经的老师,还是现在共享着微妙羁绊的“女友”,她对他们的关心和爱护都是真挚的。

她轻轻回握住总悟的手,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拍了拍银时的后背,小心避开了伤口,声音温柔得像夜风:

“嗯,我不走。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们。”

“真是的……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笨蛋。”

灯光摇曳,映照着三人依偎的身影,将之前战斗的疯狂与荒诞隔绝在外,只剩下此刻难得的宁静与温情。

至于明天醒来,又会是怎样鸡飞狗跳的日常,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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