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爱丽丝你是不是搞错了,钢铁侠怎么会喜欢蝙蝠侠……”迪克还是想拯救一下,万一只是他听错了呢。

“钢铁侠当然喜欢蝙蝠侠了。”爱丽丝递给了他便宜大哥一个看笨蛋的眼神,“这不是所有人都清楚嘛。”

爱丽丝眼尖地看到了偷溜进来的小熊,很好,这不就可以跟这个笨蛋大哥证明了。

“甜甜圈,调出我的收藏。”爱丽丝挪了个位置方便迪克能更好的观赏。

“好的,爱丽丝,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小熊像模像样鞠了一躬,成功的把有点郁闷的爱丽丝给逗笑了。

迪克不可置信的看着3d投影里真的跟钢铁侠说着肉麻情话的自己,不是,啊?

他和钢铁侠,真的假的? !

迪克甚至都不敢继续再看下去了,有点伤害他的眼睛。

“爱丽丝这个视频是从哪来的,我记得蝙蝠侠跟钢铁侠他们也没那么熟。”迪克十分委婉的说道。

“是甜甜圈找出来的。”爱丽丝指了指地上懵懵的小熊。

怎么就突然谈到它了,它什么都不知道啊!

被迪克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盯着,小熊有点慌,它只是无辜可怜的小ai而已。它能有什么坏心思。

“有我这么高速运转的机器进入哥谭,我觉得小甜饼就应该拌恐惧毒气,哥谭没了我就像是市中心没有滴水兽一样离奇……”

一大长串话下去直接给迪克给整沉默了,啊?什么东西,这个ai清楚它自己在说什么嘛。

迪克隐晦地朝爱丽丝指了一下小熊的脑子,爱丽丝秒懂沉痛的点了点头。

算了,他跟一个智障ai较什么劲。只不过是被造谣跟钢铁侠拍拖而已,他没关系的,迪克艰难地笑了一下。

“这个视频你不要发到网上去。”迪克自己是没关系,但是他现在开始担心钢铁侠的承受程度了。

不对,他也有关系,迪克甚至想打过去的自己一巴掌,他的眼睛脏了。

“是我的私人收藏,本来就不会发到网上的。毕竟算是饭拍,流出去也挺不好的。”爱丽丝真诚地说道。

迪克看着乖巧可爱的妹妹,老是会想到刚刚他和钢铁侠互诉衷肠的画面,不免有些胃疼。

“你刚刚是不是指我了。真没有礼貌,怎么可以随便指别人呢!”小熊生气的叉腰,好想把这个该死的家伙人道毁灭。但是不可以,它得听爱丽丝的话,爱丽丝没说要杀掉他们,所以它也不可以动手。

“对不起啦。”迪克赔笑道。

毕竟他真的有在偷偷的跟爱丽丝暗示它脑子不好。

“哼!”小熊气鼓鼓地走了,等这个讨厌的男人离开之后它再去找爱丽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应该把这个放给钢铁侠看看,肯定很有意思,我已经在期待这个了。”杰森依旧在看热闹。

他与众不同的白毛杜绝了他被爱丽丝认错的可能性,哥谭就没有第二个这么有特色的发型了,不像那些蝙蝠系穿的都大差不差的。不过夜翼和蝙蝠的差距这么大,这小崽子也太相信苏珊了吧。

她就不觉得苏珊也会骗她?毕竟这看起来就像是一场闹剧。

格雷已经蹲守爱丽丝几天了,他都有点不抱希望还能找到爱丽丝。也是,她看起来就不像是跟他一个世界的人,也许他能在死之前把这几副肖像画给她的吧。

这是他画的最好的几幅画,画上的少女栩栩如生,跃动的生命力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画布似的。

爱丽丝会喜欢他的作品吗?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画的更好了,但是他始终觉得画上的姿态不如心中的少女万分之一。

“老大就是他!”一个寸头的小混混指向格雷,格雷显然十分讶异。

他们这么会找上他?他觉得自己可没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东西,他简直一穷二白。

“小子,识相一点就把东西自己拿出来,不然等会就别怪我不客气……”泛黄的牙齿混合着腐朽的腥气一起冲击着他的感官。

直到冰冷的枪械抵住他的下颚,熟悉的硝烟中带着些铁锈的味道,这浓烈的气味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他们刚刚说了什么?他们想‘借走’他为爱丽丝画出的画作,然后打上别的艺术家的名号,狠狠卖一笔出去。

这简直是对艺术的亵渎,也是对爱丽丝的不尊重,她看到肖像之后会怎么想?

格雷不愿意去深思这个问题。这可是哥谭所以大家妥协都是很正常的……他顺从也是会被理解的吧。

爱丽丝那么好,她应该也会理解他的,肯定……

“啧,这群家伙,几天不管就跟疯了一样。”杰森轻嗤了一声跟迪克吐槽着。

“别贫嘴了小翅膀,你还有多久才能收工?”卡里棍狠狠地敲击在罪犯身上,发出清澈的骨裂声。

“快了,怎么?你有事?”杰森疑惑的问着迪克。

“没什么,只是遇到一个东西比较在意。”迪克看着面前被溅上了点血渍,整幅画面却显得更加生动的画作。

迪克跟布鲁斯生活那么多年,基本的鉴赏工艺还是在的,他近乎能透过画面感受到画家对人物抱有的浓烈情感。

这种情绪甚至能跳过画面传递给观看它的人。如果这上面画的不是爱丽丝的话,迪克说不定还能点评几句欣赏一下,可偏偏画的是爱丽丝。

迪克不是不知道那天汉堡店发生的事情,只是他不相信一个街头涂鸦的小混混能画出这么充满艺术性的画作。

画画就跟数学一样,会就是会,不会对着白纸你也画不出来一点,更别提这种神乎奇技的画作。

"Fuck batman,爱丽丝?!"杰森真的想骂了,他在这张纸上看到了魔法的痕迹。

这种魔法会引诱看到的人,对这副画作乃至画面上的人产生浓烈的占用欲以及破坏欲,别让他逮住到底谁在捣鬼。爱丽丝被发现是布鲁斯的孩子超过一周了吗?

老头子要是老了干脆就趁早退位,连刚回地球甚至都没出过几次门的小崽子都保护不好,他还在哥谭干什么?不如去隔壁大都会看门。

“啊!格雷!!”小熊坠在蝙蝠侠的披风上面赶到了案发现场。

它真没想到这个,格雷为什么会死?他不是答应好了给爱丽丝画肖像的,人类真是一种不守信用的家伙。

“不是自杀。”蝙蝠侠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情绪简单的ai在想什么。

“不是自杀?可是明明程序检定、案发现场分析还原给出的结果都是自杀,蝙蝠侠你的证据是什么。”小熊不解地看向蝙蝠侠。

这么明显的现场,这个蝙蝠是不是眼睛瞎掉了,这都看不出来,还当义警呢!不如早点退休算了。

“仔细看他的手指,尾指处沾染上的皮屑,下巴处的淤青,这都不是自杀人的该有的。”蝙蝠侠给这个ai解释着。

“这个现场肯定不是一个人,他是被胁迫,这种东西在哥谭露出来了,就凭他是保不住的。”

蝙蝠侠扯开被白布蒙住的肖像,露出里面的真容。

“你早就发现了他在外面,怎么不跟爱丽丝汇报?任由他带着这种画作在哥谭的街头,是你的漠视亲手杀死了他。”

小熊呆愣了一会,无数的模块按照蝙蝠侠的话语运行推理着,最后它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它只是想让他得到点教训,冷处理他一段时间,让他离爱丽丝远一点。它会出多到他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聘请他接着给爱丽丝画肖像。

按照推测来说,本来就是双赢的局面,这可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怎么会?!

格雷不是想成为最有名的画师?他之前不是都做的很好,就连面对小混混的回答也跟它预测的一般无二。

“他……”小熊一时之间竟有些沉默,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子程序,意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情感。

他的一切都是按照爱丽丝设置的,所以它当然会感到内疚,因为爱丽丝不需要冷血的程序。

“发生了什么?而且他……算了,人类真是难懂的东西。”小熊握住了自己的毛绒手。

“他现在还能复活吗?就跟那些死而复生的个体一样,我想或许我应该跟他说一句对不起,你们人类是这么表述的吗?”小熊询问着布鲁斯,希翼着得到答案。

这是它各种意义上杀掉的第一个人。

虽然它并不是主观的想害死他,但是一切的过程都有它的参与,于是这应该就算是它杀掉的吧。

小熊迷茫地看了眼地上死状凄惨的尸体,又看了眼十分严肃冷酷的蝙蝠侠,交合的手握的更紧了。

即使它在资料上看到过无数尸体的惨状,数据库里也有着无数对应的,甚至比这个更惨烈的案件。但那些都不是它造成的,地上这个死去的男人他的痛苦是它带来的,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所期望的一切就快要实现了。

就这么傻兮兮的死掉,就算蝙蝠侠不说,它也推测到那0.01%的真相。

蝙蝠侠会把他关进阿卡姆吗?

被砸的头不疼了,来更新了,顺遍推推新文和预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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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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