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血战Buff拉到极限的熊宁珊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着。
近半年之久的长期作战,随着时间的推进熊宁珊本人也在出道时间不断拉长的同时,渐渐开始对这个圈子有了自己的认知。
方块算不上大公司,而她们Acube说白了也只是一家中型公司旗下,一家稍微大一点的小工作室罢了。
她们没有那么多任性的资格,别看她们成为了继Shinee之后首个拿齐了新人奖的女子团体,但她们的成功其实很大程度上都存在一定天时地利人和的运气因素。
大环境下性感风盛行,甚至很多小型公司为了突围选择了所谓的极端性感,让Apink清纯风格成了所谓的少数派。这是她们出道时成功吸引到粉丝的关键元素。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但与此同时也正是因为她们的出圈,是因为与当下性感扎堆反差的关系,当她们开始尝试转型尝试其他风格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么大的成绩落差。
这就是现实,再加上这段时间在拿到新人奖后的首次回归中,随之而来所彻底爆发出来的“宣发资源”等问题,都毫不留情的将小公司的问题摆在了她们的面前。
她们的新人奖大满贯就好像是所谓大山里走出来的“凤凰男”一样,公司的资源显然是不足以支撑她们新人奖大满贯所需要的排场。而熊宁珊可以像现在这样兼顾学业与偶像活动,就毫无疑问是她们“行程不足”之下的产物。
一开始的时候刚进入到这个行业的熊宁珊,因为本身是意外空降出道,且自身观念属于华夏大多数学生那种只要家庭条件不算差,就普遍认为“成年之后”甚至是“大学毕业”才真正开始计较赚钱收入问题的关系。
在她眼中自己的出道在其本身还在艺术类高中就读的情况下,其实更接近于艺术类学校所谓的“社团活动”,而不是真正走入社会走入职场去上班。
也因此对于收入的概念在她这边其实并没有那么明确,甚至若不是这一回公司开始暗示她让她开始尝试写主打歌,她本身都没有怎么往“公司营收”以及“结算”的这一方面想过。
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她这个真正“不富却也绝对不穷”的中产家庭女孩儿所完全没有考虑过的东西。也因此当她真正开始以“帮团队节约成本”这样的出发点,想要尽可能的拿出不落后于那些专业制作人的“好歌”的时候,她所承担的压力真的异常的大。
尤其是在半年来一连好几首歌的Demo交上去,公司都没有给到肯定的回应下。
伴随着2012年一年下来,没有了所谓“新人保护”的新人奖赛道以后,进入正式赛道的她们几乎完全没有任何资本,去与前辈们竞争年末奖项,所带来的客观负担,以及随着2013年到来愈发紧迫的回归制作准备时间。
熊宁珊整个人的工作压力可谓是在这个新年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最巅峰。
然而谁成想就在她数着日子生怕回归准备期到来时,她还没能写出能够让公司满意的歌曲时,公司竟然直接略过了她们原本回归前多多少少都会听到点儿风声的“买歌环节”,直接通知她们去录音,而且准备录的竟然还是熊宁珊很早就交上去的歌。
“我记得这首歌我好像去年八月初的时候就交上来了吧!”
天知道熊宁珊抱着自己没能完成任务的忐忑与愧疚感走进会议室,却发现比自己早到的代表,制作人,以及队里几个欧尼面前桌子上的MP4外放着的,准备作为新专主打推出的歌曲,是自己去年写的歌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放着的那首被选中的歌曲,竟然还不是她接到任务后才开始拼命制作的新歌。
而是当初因为担心自己的第一首自作曲《4月19日》作为专辑收录曲发行不够格,重新准备第二首歌却没能赶上正规一专录音时,被剩下来,直到她们用正规专后续曲《Bubibu》回归后期才正式完工的“半成品”!
“所以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这首歌过关了的事?”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身处于“现世”而非“梦境”的熊宁珊,看着面前一脸躲闪的苏代表和权制作人,径直问出了这个她当下最想要发出的“灵魂拷问”。
苏代表:“嗯,那个……宁珊啊,我们这不是看你那段时间“状态”好就没打扰你吗。”
权烈:“就是说啊,你那段时间进入状态后,交上来的歌曲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直接拉高了一大截,都是制作人你也清楚干我们这一行的,像这种灵感爆发的机会可不常见,所以我们怕打断你思路也就没去“打扰”你。”
……
两位公司方代表对视了一眼后,迅速默契的在眼神躲闪的同时,给到了熊宁珊这样一个“模糊甩锅”的答案。
作为管理层他们当然知道熊宁珊在想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角度讲,那个时候当他们收到这首不但契合Apink清纯风的团队概念,且在质量上远超他们预期的歌曲时,也是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的感觉。
他们给到熊宁珊这个任务,其实更多只是在本就在准备四处找歌的情况下随口一提,收录曲也就算了,作为他们也没有指望熊宁珊这么个作曲方面的新手,能够拿出什么惊艳到足够扛起一张专辑主打重任的歌曲。
因此哪怕是当初在给到任务后一个月左右,也就是《BuBiBu》回归的尾声熊宁珊便上交了这首歌,但作为公司负责人和制作人,苏代表和权烈制作人当初在本就没抱什么指望的情况下,直接就是被忘在了一边。
以至于后来等到权烈制作人再想起这首歌存在,并意识到这首歌并非“地摊儿凡品”的时候,已经是熊宁珊上交第二首歌的时间点。而那第二首歌的完成度则更是好到,让身为制作人的权烈,强行压下了想要告知熊宁珊“曲子过关”的想法。
他想要看看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究竟能够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所以那个时候虽然已经默认了熊宁珊自作曲的价值,但是他还是在告知到了老友苏代表事情情况特殊的同时,选择了暂且静观其变。
同时没过多久,事实证明熊宁珊在高压状态产出确实达到了相当的程度,并且更让意外的是熊宁珊这边的出品从平均质量上,竟然在知名作曲家手上的好歌,贵且不容易收到的情况下,完全压住了公司这边,他们从各种中小型制作工作室,及散户作曲家手中的歌曲。
而且从产出的几首曲目的旋律特点来看,熊宁珊这边也已经大致上开始塑造出了所谓“作曲风格”的雏形。
再加上因为熊宁珊本身还是作为成员,从Apink角度出发去量身定做的。“私人订制”和“碰运气随机”之间的对比,这样的情况饶是当初公司这边并没有真的放手,去让熊宁珊扛专辑主作曲人的打算,此时也不得不好好考虑这一决定的可行性。
熊宁珊是年轻,且在作曲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干这行这么久,他们都很清楚一个评判一个作曲家的能力,年龄和经验的存在最大的影响是在制作过程中的细致程度及审美。
而歌曲本质上的优秀与否,其实反倒是个人天赋的延伸,艾微儿,泰勒,杰纶,GD……
这么多年来,各国出现年少成名且兼具演唱和作曲“双天赋”的歌手,在这个圈子本身的特殊性下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讲真从公司这边讲,作为一个中型公司旗下的“分公司”或者说“工作室”,他们还真没敢妄想过自己可能会有“捡到宝”的那一天。
更何况这个所谓的“宝”当初作为一个备选的“候补替代品”,如果不是一个“外国人”,而且还是一个对于偶像组合而言,具备相当海外市场价值“华夏人”的话,不出意外还会被他们拒之门外。
苏代表表示自己上任以来,面对这个圈子“极度现实”的市场规则,还真的不敢想象这样戏剧性十足的“好事”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天。
只是同样的他也有他的担心,96年生,17岁(16周岁),且学习作曲不过一年多的孩子,一上来要扛一个偶像组合主打歌的重任。在他看来这玩的确实有点儿大,所以在确认熊宁珊是否具备这个能力的同时,作为负责任的他,也在反复纠结着这一决策。
再加上Apink上一张正规专辑成绩的“不尽如人意”,他有想过找到其他更稳妥的歌曲来缓冲一下,但现实是好歌难求的问题对于资源不足的公司而言,确实有难以逾越的鸿沟,而这样的现实也确实成为了促使他孤注一掷的“筹码”。
苏代表OS:“TMD,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老砸这波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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