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棠这一举动在他们眼中犹如怪物般的可怕，原本针对于少女的恶意转移到慕棠身上。
“你觉得足够吗？”他毫不慌张的重复先前话语，眼底甚至含着几分笑意。
“……还不够。”在那双有魔力的眸子下，少女轻轻开口着，随后想到什么的她握紧拳头，认真的看向慕棠。
“先生，从刚才到现在，我能感觉您的能力不凡，倘若您能帮我剿灭这群恶人，哪怕是付出极代价，我也愿意。”
“代价并非口头之语，希望你能在实现后兑现。”
慕棠说罢转身，瞳孔微动，他不是出于好意来帮助这位姑娘的。
是因为他在村民身上感受到了黑暗能量，其中还有者更是超脱的浓厚，这玩意对于慕棠而言是最棒的养料
它可以在自身基础上提升，谁会拒绝拥有这么大的好处呢，至少慕棠不会。
以获取本身目的为点，得到其他利益，真的十分划算。
“你，你要干些什么！”
在一众惊恐的目光下，慕棠的身形开始变化，随着风向流动，巨大的黑雾笼罩住这座村庄。
“露出这副样子可就不好玩了。”看着他们都神情，慕棠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应该开心点，毕竟你们即将进入我为你们编织的美梦。”
“美梦，他们怎配拥有这样的机会。”一听见这种词汇少女开始激动起来，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
她紧紧的抓住慕棠袖子，却也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
对方明明答应了自己，她的眼眸黯淡下来随后松开了慕棠。
她先前忽视掉一种可能性也就是对方不过只是逗着自己玩呢。
也是啊，谁会真的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有着善意呢。
慕棠默不作声的整理下自己的衣衫，这异界名怎么就这么喜欢抓别人衣服呢
弄完后，他看向被自己力量沦陷住梦境的村民。
“谁说美梦一定会是能好好享受的呢，慢慢看着吧，你会满意的。”
月亮被云朵给遮挡住，时不时传来的奇怪声响显得格外阴森，慕棠口中的美梦放在他们那里是最深处不愿回想的噩梦。
“三，二，一。”
倒计时的结束躺在地上的村民以一种诡异姿势起身，原本与正常人无二样的肌肤多了许多处的窟窿。
黏糊糊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虫子“往上”攀登着，由耳朵进入吃着脑袋里的料品。
失去意识的他们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操控着思想，开始举起手中的武器互相攻击着，顺时间，黑红色的血液喷射而出，滴落至少女破旧的衣裳上。
浓郁的黑气在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尸体当中冒出。
“还不够。”最合适的猎物还没达成他想要的目标，于是慕棠在原本“恩赐”上提强不少。
回想着先前的场景，少年为他们制造了一场更大的“舞台”。
梦境与现实交替的恍惚感当中，火焰肆虐的侵蚀着他们的身躯。
“呜啊。”黑虫在经历“洗礼”之后长出锋利的牙齿，它们并不满足只是啃嚼着肉与脑髓随即破开身体更加用力撕咬起内部的器官。
两种交杂的不同痛感下，巨大的铁链开始捆绑住四肢，往着四面八方伸展开来，本就不完整被这么折弄更是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每一处都“分崩离析”。
听着这些惨叫声，慕棠只觉得过于括噪，如此血腥的场景在他眼里算不上些什么。
“也该醒来了。”
无人能分清楚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慕棠口中的美梦早已颠覆少女以往认知。
她看着慕棠，眼里多了许崇拜，不像村民那样认为他是怪物，在对方刚刚一系列动作下在少女心中反而犹如神明。
“最后就交给你来吧。”慕棠俯身在她耳中低语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股不属于自身力量，但是就算有着危害，也要解决掉这群狂乱之徒。
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身后多了慕棠的身影。
“以噩梦终结你们的一生。”
赋予他们重新拥有思维意识，忽然，少女意识到何为享受，就是看着他们恢复状态后察觉到自己模样却又无能为力被自己给折磨而死。
无数黑气汇集起来，紧接着融入慕棠体内当中。
巨大的爆炸声吸引到了那位下属a，少年看着这副令人呕吐的场景目光微沉。
“你杀死了他们。”
清冷的少年音当中多了许愤怒，虽然素不相识但看着如此场景，但他还是见不惯下来。
“嗯哼。”虽然最后的结局并非是慕棠造成的，但自己本身就有参与其中，况且否认才没意思。
看着他因为自己回答而再次变化的神情，慕棠轻笑着，果真还没被尘世间淤泥所给沾染，这般的单纯善良。
他没有体会过，也没有了那种想法，他早已烂在深渊当中。
“所以呢，你这是要来替他们报仇吗。”
“我很欢迎，也很期待。”
他阻止了少女为自己辩解，被乌云遮挡的月亮再次显露出来。
“你可以选择直接杀了我，也可以选择用我对他们的方式来折磨我。”
“无论哪种，你喜欢便好。”
慕棠挺想知道这具身体的防御力如何，而且他那属性的确有些特别，喜欢折磨别人，同时也喜欢被人折磨。
“宿主，您居然还有受虐倾向。”刚睡醒的系统就听见慕棠的这番话语，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吗？”少年沉声说道，虽然他不喜欢慕棠的举动，但没有他也不会在不清楚缘由状况下做出危险事来。
“和你一样，没有理由的话你认为我会这么做吗？”对方想听的话，慕棠也很乐意讲，现在吃饱喝足又获得新力量，兴致挺高的说。
“不要认为这世间仅有善，有时皮囊之下是更深层的恶。”
最后半句颇为有种自我介绍的意味。
“至于你的话，先跟着这位吧。”
他并不打算亲身培养无有能力的凡人，如果她能达到自己认可程度的话他可以考虑。
通过什么办法达成的倒不重要。
况且孩童身上并没有黑气，吃了也没啥用。
还不如给这位少年找点事做，让他好好“成长”下。
少女原本已经想了无数种对方会说的，却唯独没有预料到这个。
这位大人可真是“心地善良”!
忽然间，慕棠就被发了一张好人卡。
“这位大人，我会成长起来为您效劳的!即便现在的我如此弱小。”
无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更近一步。
“……”少年看了看慕棠又看了眼少女，他实属不知道女孩为何如此激动。
慕棠轻笑一声随后转身离去，很明显，他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或者来说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
他的身形消失在夜幕当中，无留痕迹，好似从未来过。
“别一直拉着我呀！浮锦”刚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来的声音，“我知道您担心主人，但是主人现在不在我也没法给他看啊。”
“再等等嘛，药君我知道你最好啦，说不定主人已经到了门口。”
“浮锦，你这话从未被你拉过来到现在已经听了不下十次了。”药君轻叹着气，她站起身迈开步伐。
随着脚步声慢慢变大，慕棠看着面前的屋门被人打开来。
“你瞧瞧哪里有主……主人。”原本想着这次一定要和浮锦证明下这个话题论的药君震惊的说道。
前边几次浮锦说这话时，她都忍住没去开门证明这瞎话语，怎么这次她一动就开门看见主人了。
而且看着架势说不定连她们两讲的那些话都听到了。
青春没有售价，药君想要遁地逃跑。
“主人你可算回来了!药君你看，我就说嘛主人肯定这个时候回来。”
前几次的胡言乱语你是一点也不提啊，浮锦。
药君在内心里默默吐槽着。
“药君你快帮主人看看，听不到主人的声音我好不习惯啊。”浮锦继续叨叨念着，在她心中主人可是排在首选第一位。
“无事浮锦，我现在已经好了。”慕棠温和的笑着，悄然打量了药君一番。
身上的药香气味在慕棠踏入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翠绿色的发丝被绑着两个辫子耷拉在肩膀上。
浅灰色的衣袍虽然有些朴素，但穿在药君身上显得到有几分仙气飘飘意味。
但是那双眼睛，慕棠不怎么喜欢。
仔细看的时候总会让他想起那有病的兄长。
虽然代入感强但也不能将对方给直接拉入兄长那种行列。
用慕棠的话来讲：这世间如此愚昧且自大的家伙仅此他兄长一位。
“主人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吗？必按您的要求完成”药君自然察觉到慕棠停顿许久的目光，不经有些发颤。
那稍纵即逝犹如被毒蛇盯上的目光令她无法忘却，只要一回想就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无事，退下吧。”
察觉到药君对于自己的恐惧，慕棠依旧不变笑着，太过于怯弱可不是件好事啊。
在药君和浮锦离开之际，慕棠送给她们点离别小礼物。
也算是一种他能看透清楚的考核。
看不见的白粉从头顶上撒落下来，只要她们入梦时就会陷入慕棠布下的梦境当中。
如果能成功醒来就算通过考验，慕棠不需要无用之人，就算不衷心但有用的也会被他给强行控制。
谁让他是看“强度”且手段多的魔神呢？
讨厌无用的废物，甚者，包括他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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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需无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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