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哇——”
夏夜的虫不停地鸣叫，青年自梦中惊醒。
他坐起身来，黑色的长发散在背后，落到枕边。
窗外夜色深沉，圆月高悬天幕，他望着除了虫鸣再无一人的平静世界，陷入了沉默。
钟离最近总是在做梦。
从最初的自然风色到熟悉的陌生人，他的梦中存在着许多繁杂的思绪，梦到的内容时间也不成顺序。
因此，钟离醒来后往往要花一阵时间去消化梦中的内容。
他低下头，注视着自己手腕，稍后轻轻握住。
跳动的脉搏告诉他这是人类才有的东西，可是青年握着自己的手腕，想到梦中的那句话。
*
他应当是听不到小虞心声的。
交出神之心后，与愚人众的试探、交易全部结束，钟离卸下神明的重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听到过小虞的心声，他原本认为这场无伤大雅的“意外”已经结束了。
哪怕她再度返回璃月，他也没能于两人的相处之中听到任何心声。
直到包间的招待端着汤推开门，少女手中握着匕首，又不甘心地放下。
在外人的眼中，这大概只是一场无声的威胁，最后以对方的失败告终。
但是他听清了。
突兀地出现在他耳边的，来自她纠结过后，没选择说出口的心声。
「你的胸膛里究竟装着什么？」
钟离并不记得那一瞬的自己是什么心情。
梦中的他给出了回答。他说，他是一名普通的凡人，自然也装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不会说谎。
自己胸腔内的心脏确实始终如一地跳动着，为全身的血液提供循环的动力。
只是，这份记忆的顺序大概要排在另一个梦的前面。
钟离叹气地走下床，准备关上屋内的窗，以此来隔绝有些吵人的虫叫声。
夜晚的凉风吹过，他回忆起另一个梦的内容。
梦中，他离开草堂，在夜深人静的璃月港闲逛，然后遇到了借住往生堂的、尚未睡去的小虞。
那一晚的记忆对于钟离来说很糟糕。
她吞咽下剧毒，报复性地拉着他一起体验难以忍受的味道——
罪魁祸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混乱的夜晚中，钟离捧住她的脸颊，再次亲了下去。
无人知晓这个吻。
因剧毒失去意识的少女不知道这个吻的存在，后来的他也曾因死亡而忘记。
神的血液由他亲自渡到她的口中，青年内心此时的想法却与这个需要被缓解的毒无关。
他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最后加重了这个原本没有欲念的吻。
魔神的心脏是缺角的。
——可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斯密马赛钟离酱，把你写OOC了，还这么咯噔……
斯密马赛读者酱，让你看到了这么一篇言之无物又不好看的短篇……
没了。正文包括if的名字都是词牌名。
结局以外的一章女主一章男主的视角是在模仿某部电影，但其实不该这么写的。乱切视角这个坏毛病我还是没有改掉。
苦杏仁味与氰.化.物的关系是一通乱写，写连载存稿的时候查东西刚好翻到了：“不可避免，苦杏仁的气味总是让他想起爱情受阻后的命运。”
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很遗憾，自从疫情过后一直都没有开开心心地写文了，没有那种轻松动笔、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状态了，这篇文写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文中有一个梗还蛮喜欢，下下篇连载可能会用……嗯，看到的时候不要太惊讶（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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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if（2）占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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