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遗珑埠前往璃月港的路上,锦织和嘉明一只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一路上有说有笑。
“嘉明,你喜欢红色对吧?”
“有这么明显吗?锦织兄你连这都知道?”
“你上衣的红色给我的印象很深!”
“就连文仔身上都很多红色!”
“就连嘉明这几次战斗的时候周围都要冒出红色的灯光!”
“嘿嘿嘿。”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我觉得很新奇,很喜欢!”
“好看!我也喜欢——”
“很有璃月的特色呢。”
“其实啦,是因为我最喜欢舞狮的缘故啦。”
“舞狮是璃月的海灯节时的传统活动,而要舞的狮子最主要的色调就是大红色。”
“原来如此。”
原本挠着头的嘉明远眺了一眼,突然警觉起来。
“嘘!前面有遗迹重机。”
“在它发现我们之前赶快绕道,快!”
离开遗迹重击后,锦织衣袖里的勾丝儿又不安分了起来。
因为害怕文仔身上的火焰,勾丝儿又不肯离开衣袖内。锦织只好抬起手腕,让勾丝儿的六只大眼睛对着嘉明。
“嘉明,你打不打的过那个遗迹重机!”
“勾丝儿!”
“嘉明你不用回答它,三十六走为上策,避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吱吱你凭什么不让我问!嘉明那么厉害,肯定打得过!”
一人一蛛只好看向嘉明。
其实锦织也有点好奇这个问题。
“哈哈哈,金牌镖师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不瞒你们说,区区一个遗迹重机,自然是不在话下。”
“那嘉明你刚才为什么要跑开?”
“怎么说?”
“就像锦织兄说的啦,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现在在走镖,不是战斗的好时机,能避则避啦—”
“但是像这种遗迹重机,我们一般叫它小宝,或者独眼小宝。”
“因为它有一个很明显的弱点,它被打中眼睛会瘫痪一段时间。”
“一般的战士打不到那个位置,但是我正巧能蹦到那个位置嘿嘿——”
“所以哪怕它又抗揍打到身上又很疼,但是我还是能对付的了的,你们遇到了也可以这样应对!”
“吱吱不可以的啦!”
“勾丝儿!你别学嘉明说话。”
“啊嘿嘿嘿。”
......
当天傍晚。
“前面就是璃月港了!”
“呼——,没想到一天之内真的能够纵跨整个璃月。”
“璃月的山也太多了吧,得亏嘉明你能够天天走这么多山路。”
“哪怕只是跟了你这么一天,我体力差不多快要见底了,你真的好厉害!”
“吱吱——,我也觉得好累。”
“勾丝儿!你又没爬山,挂在我身上你喊什么累。”
文仔见状扑倒锦织脸上狂蹭,锦织被逗得咯咯直笑。
“谢谢你哈哈哈,文仔你真好!别蹭了。”
而勾丝儿立马八只小短腿飞奔到了锦织外套口袋里。
旁边的嘉明顿时捧腹大笑起来。
“嘉明,你们要把货物送到哪里啊。”
“前面右侧的那座就是天衡山,山脚再往北,就是这次走镖的交货点——不卜庐。”
“bubu卢?好奇特的名字呢。”
“我听清了勾丝儿,是不卜庐。”
“为什么叫不卜庐呢?”
“勾丝儿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你不要为难嘉明了!”
“抱歉勾丝儿,我真的不知道。”
嘉明讪笑着挠了挠头。
对上勾丝儿六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嘉明没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忽然继续开口。
“不过,不就是没有。”
“卜是指的是璃月的卜算,应该和其他国家的占卜是一个意思。”
“庐就是房子啦——,我所了解的就只有这么多。”
“不可预测的地方?吱吱——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我替勾丝儿谢过了,嘉明。你总是这么耐心解答它的问题。”
锦织面露真诚地向嘉明道谢。
而嘉明的回答却让锦织不由自主地思索起来。
不卜庐么。
初听还以为像滑滑梯,棒棒糖这类为了便于记忆的叠词。
结果是不被预测的意思么。
是不能被预测还是不想被预测呢?
锦织还打算细想,但是马上他便是一副他是谁,他在哪里的模样。
唯有爬了一天山导致的肌肉酸痛感无比真切。
“嘉明,晚上有时间吗?我一定要请你吃顿饭!”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不行,必须给我个机会好好答谢一下嘉明一路上的帮助。”
......
此行的终点——不卜庐,就璃月港大门不远的地方。
天衡山,不卜庐。
“白大夫,为什么你身体都虚弱成这样了,却还把肚子露出来啊?奶奶说这样最容易感冒了。”
这是不卜庐白术不知道第多少次被问起这个问题。
璃月男孩身边的老妇人连忙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傻孩子,说什么呢!快给白大夫道歉!白大夫是医生的嘛,医生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再说呢,你还没被妈妈生下来的时候,白大夫就是这一身穿扮了。璃月人有谁不知道?”
“全璃月啊,就你一个人少见多怪。”
即使身板一副易被风吹倒的样子,白术的身姿依然挺拔。
看着前方小男孩来不及阻拦的道歉,这位白大夫一双金黄的蛇瞳微眯了起来,嘴角却带着笑。
明明这样的一双异样瞳孔,会给让带来妖异之感,偏偏在白术脸上却显得连眉眼都十足温柔。
“有劳这位太姥为白术解释。”
“至于这一身装束的缘由,说来话长......”
......
“白大夫!你的货物。”
“嘉明,这次也有劳你帮我把这些药材搬过来了。”
“白大夫,哪里的话。”嘉明从半人多高的药材箱后冒出一张笑脸,
“那就还是像往常那样,我先帮你放进药房里去了——”
“你也可以让他自己来——”
“长生。”
“有劳了,嘉明。”
一条白蛇盘绕在不卜庐主人白术的肩膀上。
该蛇有着更接近璃月人的淡粉色圆瞳,唤作长生。
“这么玩了,按理说七七也该回来了。”
“长生,你视力好,你帮我看看七七在不在附近。”
“行吧,我看看。”
“山脚下荷花池那里好像是七七,他蹲在水池旁呢。”
白术对正往返搬运药材箱子的虎头帽少年开口到:
“嘉明,我先下去看看。”
“后院那里有洗手的地方。”
“好嘞。”
天色已经全暗了。
港口一片灯火通明,倒衬得此处庭院更加幽静。
下了长长的台阶,白术发现七七的帽子似乎和寻常不太一样。
也许是光线昏暗的缘故吧。
白术略显苍白的手搭在了花池边身影的肩膀上。
“七七,你怎么在这里呆着不动,该回去了。”
话刚说完,白术立马愣住了。
他触摸到的肩膀很僵硬。七七是只僵尸,按理来说是七七没错。
但是肩膀上的温度不对,是明显的活人的感觉。
“糟了,你好像看错人了。”
“长生。”
"我可没有推卸责任,不就是你的眼睛看错了嘛。"
白术轻咳了两声。
而一旁的锦织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默默地围观一人一蛇的对话,大气不敢出。
他们在说啥啊,他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抱歉,这位小兄弟。刚刚不小心把你错认成了一位故人。”
锦织看着来人脖子上盘绕的白蛇,愣是没有吱声。
只是摆了摆手。
“你们嚎——”
看到突然爬到少年肩膀上的小蜘蛛,白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亮。
“你好,小家伙儿。”
“我叫勾丝儿,他叫吱吱——,他有点怕生,你别介意。”
“无妨。是我的不是才是。”
“是?不是?你说话真绕,有点听不懂。”
“噗,白术,它形容你形容地好精准。”
“这位叫吱吱的小兄弟?容我再次为刚刚的行为说声抱歉。希望刚才没有吓到你。”
“我叫白术,是此处不卜庐的药师。”
“至于我身上的这条白蛇,她叫长生,请放心,她不会咬人。”
锦织戳了戳勾丝儿毛绒绒的脑袋,这才抬头与这位有着青绿色长发的药师对视。
“抱歉,我确实有点怕蛇。”
“但是仔细一看,这条叫做长生的家伙是你的伙伴吧?”
“我一细看它起来倒是觉得不吓人了,好神奇。”
“吱吱兄能这么觉得再好不过了。”
怕蛇是很多人本能的生理反应,但是锦织一时没意识到长生不同寻常的地方在哪。
缓过神来,锦织也与白术一起交谈起来。
“请不要叫我吱吱,我叫锦织,织锦两个字反过来就是我的名字。”
“勾丝儿也是我的伙伴,它身上也没有毒,没有危险。”
勾丝儿的眼睛期待地看着白术,尤其是他脖子上的长生。
大眼蛛睁大着玻璃一样的六只眼睛,身子靠前,期待的看向白术和长生。
“额,可以摸摸它。”
锦织适时地补充到。
勾丝儿那点小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
白术看了看浑身一副风尘仆仆样子的锦织,面上有些许为难。
“锦织,我恰巧会点小法术。”
“看样子你一路上舟车劳顿,恰巧我又是个医师。”
“不如让我用术法帮你洗去风尘,也算是为先前的唐突赔个不是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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