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

“我身上一条显眼的疤痕都没有,你放心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潘塔罗涅的话中话,左枯自然知晓,他是早就成年了,成年人喜欢的事情无非打打杀杀,还有纵情。

左枯双臂撑在岸边爬上来,动作间带起了的水浪拍打细腻的肌肤上,潘塔罗涅一眼都不肯错开,手也维持着点烟的动作,他看着人优雅走了出来,到他面前时,赤条条呈现。

“咕噜噜……”

二人静谧了一瞬,潘塔罗涅不悦抬眼,左枯不好意思一笑:“别误会,不是闹肚子,是肚子饿了。”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吃饱了再办事,好么?”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潘塔罗涅还想更有仪式感一点。

老爷勉为其难一点头,就招呼人去准备晚膳,左枯得以穿上衣服遮羞,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冷不丁听见潘塔罗涅说:“你嘴巴什么味儿?”

“自然是嘴巴味,我今天没吃什么。”左枯的回话让潘塔罗涅不知如何开口。

在男人冷漠的直视下,左枯再次挪动脚过去,他一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下一秒四唇就贴合上了。潘塔罗涅的气息比外头呼啸的风雪更加冷冽,他常年浸淫黄金屋,书卷气满满,黄金屋里头不仅有摩拉,还有书画。

馥郁的檀木香混着墨香,是一种奇特又醒神的味道,潘塔罗涅的手包住了左枯的后脑勺,微微使劲,左枯进退不得,呜咽着揪紧他的衣领。

又过了一会,下人说饭菜准备好了。

潘塔罗涅不悦的眼神扫过去,下人扑通跪地:“是、是否还是太慢了?请老爷责罚!”

左枯推开了潘塔罗涅,喜悦说:“走吧,我们先去吃饭!”

潘塔罗涅把他叫回来:“左枯!”

“嗯?”

男人大跨步上前,扯开他松垮的衣领,低头在他脖子留了一口清晰的牙印,霸道命令:“不许遮!”

左枯吃疼也不敢叫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潘塔罗涅你是狗吧!

潘塔罗涅的豪宅不仅大,下人也多,还都是貌美年轻的婢女,足见有多享受奢靡生活,左枯吃着东西无聊,羡慕潘塔罗涅有妹妹帮剥虾,扭头看向婢女刚要开口,潘塔罗涅的冷眼瞪过来。

“再乱看就把你眼睛给缝上。”

吃饭着呢,有必要说血腥笑话吗?

潘塔罗涅可不是在说笑话,本以为左枯有了吃的会安分一点,自他一上饭桌,眼珠子就止不住乱飘,不是看露胸口的婢女就是看露大腿的,偏偏不看他。

多看他一眼就会死一样!

左枯可太冤枉了,他想找个看着面善的姐姐帮剥虾夹菜,叫潘塔罗涅?没把他的双手折下来就不错了。

潘塔罗涅讲究,钱多花不完,侍女几乎是天天成批次换,风情各异都不带重样的,左枯喜欢美食美景以及美人,才多看了两眼,就已经让潘塔罗涅醋得不行。

脚背被潘塔罗涅狠狠一踩,左枯呲牙咧嘴:“我就想让人也给我剥虾!”

老爷发话:“过来,我给你剥。”

左枯满眼狐疑和不可置信,还是挪椅子靠近了几分,嘟囔着:“不用你剥。”

“嗯?”

左枯悄悄把被压在鞋底的脚收回来,他扭过头大声些说讨好的鬼话:“老爷,剥虾这种事还是让别人来好了,可别伤了你不沾阳春水的十指啊,你这手这么好看,适合拿着笔杆子,哪能干活呢?”

“行啊,话说得这么好听,那你给我剥。”虾壳刚拆了一半,潘塔罗涅就放到了他碗里。

左枯认栽剥虾,刚剥好一只还没吃上呢,潘塔罗涅又说:“不是给我剥的么?”

“行。”左枯压着抽搐的嘴角,他把虾蘸了自己喜欢的调料,整只塞进潘塔罗涅的嘴巴里,还笑眯眯问他,“好吃么,老爷?”

能好吃就有鬼了。

左枯口味偏重,他自己蘸调料都只蹭上一些,潘塔罗涅口味清淡,被咸辣得开不了口,他气得笑出来,猛然勾过左枯的脖子亲上去,还没嚼碎的虾直接被推到喉咙里,左枯直接呛得咳嗽起来。

潘塔罗涅这个狗男人还笑问他好不好吃。

左枯不敢吃虾了,老实刨饭不敢多看,见他安分了,潘塔罗涅继续抽起烟枪,满意看了眼左枯脖子上自己烙下的痕迹。

牙印覆盖住了暗红色的纹身,荆棘一般的纹路似有束缚卡住左枯的喉咙,越看越不顺眼。

潘塔罗涅捏着的烟枪敲了敲桌,吸引了左枯目光后说:“洗了。”

左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还是装傻。

潘塔罗涅语调冷漠重复说:“洗了。”

左枯怕疼,洗纹身指不定得搓掉一层皮,他一点擦伤都疼得死去活来,怎么忍得那种疼痛?就算是打麻醉剂也不行,药效之后更加疼得睡不着。

左枯一摇头,潘塔罗涅的目光冷如霜雪,他扣紧左枯的手腕,嘲讽地笑:“余情未了,这么舍不得他留下的东西?左枯,你存心想要膈应我的是吧?”

“我太怕疼了,就算途中打麻药没知觉,过后足够让我疼得死去活来,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这手腕、脖子和腰都有,跟剥了我的皮有什么区别?”左枯赶紧解释,不然惹怒了如狮子易怒的狗男人,他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那你纹上去的时候不疼?”

左枯闭上嘴。记忆里根本没有纹上去,而是跟多托雷做了之后才随着感情显现出来,没必要多此一举解释,除非是嫌活腻味了。

潘塔罗涅的手指微凉,抚摸左枯后颈凸起的骨头,看似温柔的举动,却让他脊背发凉,“左枯,你是知道的,我最不能够容忍的就是欺骗和叛徒,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反之,我也要得到我想要的。希望今晚十二点之前,你能够给我答案,别让我等太久。”

潘塔罗涅收手的时候,还装作不经意在他邪眼耳坠上一扯,疼得左枯眼泛泪花。

至冬的夜晚降临得猝不及防,没过几分钟,白天被吞噬得一点不剩,左枯吃饱了就睡,睡得朦朦胧胧时,依稀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他很困,只翻了个身又睡了回去。

过了两个小时,有人进来了,听着脚步沉重而距离一致,他断定不是潘塔罗涅的。

随后两秒,他的下巴被抬起,一睁开眼,望见一个背着光的高大背影。他漆黑柔顺的长发扫过面颊,竟无端透着一股子清凉,左枯随之才反应过来他是被男人透骨的杀意所吓到了,身子止不住颤抖,幅度不大,他自己都险些没感觉出来。

“别怕,兔子,我不会伤害你的。”

昏沉的光线似乎被男人身上的黑吸取,轻抚在左枯脸上的手指一抹,在他嘴角留下了殷红的血迹,因在夜里难以视物,左枯睁着瞪圆的眼睛,看着可怜又害怕。

卡皮塔诺跟他对视了一会,主动低下矜贵头颅,左枯望不进他军帽下的深邃黑暗,眼见着男人更近了,浑身起了战栗,他猛地别过头,卡皮塔诺动作一怔。

男人克制地退了回去,甚至捏着下颚的手都没有失控加大力道,左枯心跳加速得过分,低头抹去血迹,发觉男人还没有离去。

他本就身形高大,披着厚厚的冬衣外袍,毛绒的衣领更让他比常人壮实不少,微微低着头,看着侧坐在床榻仰头的男子,卷翘的眼睫毛被热意濡湿,红唇被轻咬得泛白,他从头到脚都对人透露一股子诱惑的味道,偏生他还浑然不觉,乱飘的眼神无不昭示想逃跑的内心想法。

狡猾,而又勾人。

卡皮塔诺解下了外袍盖在左枯身上,动作并不粗暴地抱起他,并说:“左枯,我们回家。”

左枯并不觉得哪里是他的家,但他也不能激怒了卡皮塔诺,顺从挨着男人厚实的胸膛,垂着眼睛思考逃跑方案。

潘塔罗涅肯定被什么绊住手脚了,他向来守时且说一不二,肯定不能够错过今晚。

执行官内讧,可真有意思,怕是冰之女皇知道了,得气的冷笑吧?

“你比以前更烫了,兔子。”

左枯还没回话,走出了房门,他就看到雪花飘零的院落,一道白色的影子伫立月光之下,淡绿色的发上落了薄薄霜雪,他定然等了有一段时间。

还挺有礼貌的,不直接破门而入。

左枯噙着抹嘲弄的笑意,他抬臂捞过卡皮塔诺的脖子,放低的声音柔和无比,正好那两个男人都听得到:“我们回家吧,亲爱的。”

白衣男人猛地攥紧了拳头。

锋锐的目光淬了毒一样阴狠。

差不多是某人任劳任怨的追爱时间,但是存稿君阵亡了,明天更不了,后天不一定,以后随心所欲更新。

坑是不会坑的,都写得差不多了,得构思一下怎么火葬场多托雷才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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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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