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熊百,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有着不高的文凭,拿着不高的工资,对什么更有前途的明天是不高的兴致,还有一点,我的个子并不高。
像我这样的,丢在人群里就找不见,哪天消失了,也没几个人在意,但这样的挺好。
所以在某个清晨,我奇葩地穿越了,毫无预警毫无征兆,我从乱的如狗窝的床铺直接到绿油油的草地上。
风吹乱我的头发,愉悦的鸟鸣将我好不容易冒出的小怒火扑灭。
真好,希望那个破厂的老板把这个月的工资结了,别整出缺勤一天扣三千的锤子言论。
我欣赏来之不易的美景,绿水青山果是好看,直到屁股坐麻了,才依依不舍地拍拍裤子站起来,准备愉快地开始新生活。
然而之后问题出现了,我该如何在异世求得一份工作?或许可以说明确点,我该如何在这人不熟路不熟语言不通的地方安稳地生活下去?
走了许久,好不容易在一棵大树旁遇见个人,打扮的像西方那些骑士,可能是我的样貌有些狼狈,他走过来,叽里咕噜说了大段话。
???
你在说啥子?
我当时的表情一定特别懵逼迷茫,许是觉得我没听懂,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没反应。
他甚至用不可至信的语气似乎是换了几种语言,看我依旧没反应,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接着以一种同情怜惘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叹气。
该不会是把我当聋哑人了吧,我只是不会外星语罢了,张口想解释一下,但发现根本就解释不通索性闭嘴表示沉默。
那个骑士打手势让我跟他走,谢天谢地,这点我还是看得懂。
他应该是要把我带进城里,因为他走的方向上有座拥有大风车的城堡,橙红而又尖的屋顶,浑是异域风格。
不错,赚了,免费出国,等等,都出地球了肯定已经出国,那没事了。
骑士算在国内是警察吧,看前面那人挺面善的,不是坏人吧?
走到半路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想要逃离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路的另一边来了伙同样是骑士打扮的人,带路骑士肯定是和那领头的红头发认识,他们叽哩呱啦交流几番,所有人的视线便齐刷刷地啡落在我身上。
我只好冲他们露出个尬尴的微笑,假装注意力被飞过的麻雀所吸引,幸好他们的视线并没有久留,不然我真的要撒腿跑路。
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红发骑士点点头,看向我这边,我也正好看他那边去,四目相对,他指指不远处的城,示意我转换跟随目标,和他一块进城去。
哇靠,这小伙子长的帅哈!很有安全感,一眼好人!
我红起脸,木着脑袋点点头,心里早就想到其他有的没的。
红发骑士定是有实力深得民心的人,从进城一路走来,每个遇见的,都热情地与他打招呼,叽哩咕噜的听不懂,那也当然,毕意我不是这世界的人。
在城外人很少,交流不多,那种差异感孤独感还很微妙,但城里不一样,到处都是人,大家都在说话,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话,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我,你和大家都不一样,你是个异类!
不知是不是心里压力,总感觉那些人在用种异样的目光不断扫描我,令我心底发寒。
要怎样才能在这个语言不通的异世生活呢?学会一种新语言对于我这个语言白痴有点困难。
回想那加在一起也凑不出满分的语英,我陷入沉思。
“她是听不见,说不了话,而且字也一个不认识?”大团长法尔伽邹着眉头,仔细打量站在他面前显的姣小像是未成年的我。
迪卢克想想说:“她应该是能听见声音,我猜测她说话也没问题,可能只是听不懂我们的语言。”
“那她是从哪里来的呢?”
“发现她的骑士说是在风起地附近遇见的。”
……
以上对话我都不得而知。
但就算是知道了又有么说话的权力呢?这不是我的地盘,我也不属于这里。
莫名的,我心中有些烦燥。
要不整点洋芋栽,就像那句"去码头整点薯条。
当然,西风骑士团可不会放任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子”去种地,法尔伽一挥,将监视与小孩子的事甩手扔给西风教会的西蒙。
那是个长相温柔的男子,留着长发戴着眼镜,如果不是高大的身型与明显的男子嗓音,我大概会把他认成温柔的姐姐!
所以不出意外,我现在是被教会收养了,并成为一名修女,应该是被称为修女吧,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从自己匮乏的知识库中挖出这个词。
修女的生活,上辈子从未体验,呸!这话说的,我又没死。
话题说回来,修女的日子是比较枯燥的,清晨,正是在被窝里打盹的时间,但在这里,就应该早早的起床,迅速洗濑完后并不是吃饭,而是向“风”进行祷告。
实在抱歉,她们的神明名字老长,每次都能巴拉一大段话来,我很努力地记了,但就是没住,只是大概得知这位神明与风有关,那就暂时称祂为“风”吧。
祷告后才能吃饭,修女的伙食还算不错,但我不怎么吃得惯,尤其是那异常难用的刀叉,第一次用的时候差点直接上手,最后是在一个长得像那位温柔男子的小女孩的帮助下,勉强学会餐具的使用。
和那位把我带进教会的男人一样温柔呢,等等,他俩该不会是父女吧?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之后又是祈祷祈祷,然后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由于我情况特殊,那些活动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所以她们特意找来一位姑娘陪我,然后教我识字之类的。
可能是我“天赋异禀”,那位教我的姑娘辛苦教一周,我才勉强知道“你好”“再见”“对不起”这些常见的词汇,因为这位小姑娘经常这样说,我便记住了。
所以说她实际上想教我的那些其实一点也没会,也不能这样说,至少那些符号有点眼熟了……
呃,那些好像不是符号,是文字。但我实在是看不懂,就算它是符号吧,多亏那温柔妹子不会读心术,要是让她知道我压根学不会,怕是会哭的吧!
哈哈,莫名有些心虚呢。
我将看向窗外鸽子的视线转回到妹子的纸上,上面不知道被谁画了一堆“鬼画符”,别看我,那是熊百画的,关我什么事。
瞧见对方妹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有些不妙。
终于是被我这个蠢学生整生气了嘛。
但那妹妹只是轻轻叹气,然后把纸翻个面。哦,又要开启新课程了。
我一脸认真,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妹子并没有看我,而是在纸上画了几堆圈圈和简单的符号,然后下意识地说下去,说着说着猛然意识到我根本听不懂,或是听不见,脸瞬间红成一片。
“对不起。”她对着一脸认真但眼迷茫的我歉意地说道,我摇摇表示没事,接着看向她在纸上画的内容,有些意外。
她这次画的有点像数学题,那几个长的简单的符号很像数学里的加减乘除。
太好了,终于不是外语课了,终于能证明自己不是傻的了!
果不其然,妹子接下来的动作证实我的想法。
“……呼,这就是今天的内容,旅者,你要不来试试?”芭芭拉在一堆圈旁边打个问号,接着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这位身经不幸的旅者。
父亲当初把这人交给她时她还有些吃惊,不过她会尽自己全力教会这位旅者!尽管这事从目前看来进度不怎么样,但她会坚持会努力的!
呃,对上妹子亮闪闪的眼睛,我主动接过她手中的羽毛笔,在她诧异的目光下迅速而又准确地写出答案。
她有些不可置信,迫不及待地接过笔又给我出了道题。
我凑上去一瞧,呦呵,才百以内的加减法,看不起谁呢!
见我做对,她之后又出了几道,都没难住我。
我们相视一笑,双方都从对面那里找到些许成就与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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