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们俩小鬼。”甚尔手持特级咒具游云,完全打不起精神,“体谅一下养家的困难,画就让给我。”
至于打一场他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三百万和六眼打他可不是冤大头。
五条悟表情嫌弃上上下下把人扫视一遍,“大叔,你是在说笑吗?”
“大叔?”甚尔表情空白一瞬,他靠这张小白脸钓了多少包养他的女人。
“我们可是正青春年少的DK。”五条悟专门指了指身上的校服,又指着夏油杰说,“虽然这家伙打扮的像不良少年。”
“孩子都五六岁就不要装嫩了。”夏油杰补充道,毫不留情地补刀,手一挥无数咒灵冒出,对悟这么说自己审美有些不爽,“我这是潮流。”
“悟,是你不懂欣赏。”
刚摆好手势的五条悟不干了,一手扯着夏油杰的灯笼裤,一手拽对方额前的一撇刘海大声说话,“只有不良才穿灯笼裤留怪刘海!”
夏油杰赶紧保护好自己的刘海,上手扒五条悟的墨镜。
“戴墨镜的不良!”
“你才不良!老子这是屏蔽器!”
“你是!”
“你才是!”
甚尔打了个哈欠,随手把游云和画一同塞进丑宝的肚子里就准备走,他没兴趣围观小学生吵架。
8米长的巨大蠕虫突然冲过来,多瓣嘴张开露出密密麻麻的牙,一阵白烟过后甚尔拍着身上的灰,毫发无损站在废墟上。
“式神使?好像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肩膀上的丑宝突然蠕动起来,张嘴一吐出画来,沾染口水的画掉到地上,一匹银鬃马出现周身缠绕着黑气模样英俊,两眼空洞,雄姿勃勃。
第一眼夏油杰就认出来是特级幻想咒灵,这个咒灵他势在必得。
古代神话传说之一金冈之马,相传仁宽平法皇的御所墙上挂有一幅马画,为著名画家巨势金冈所绘。
一到夜里,这匹马就从墙上走下来,到附近的田地里祸害庄稼。
开始,人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发现画上那匹马的脚上时有泥土,人们由此断定是它干的。于是便把马的眼睛部分抠掉,果然,从那以后再没有祸害庄稼的事情发生。
巨大的蠕虫再次撞向咒灵,与此同时两个百虫也缠绕上去限制金冈之马的路线。甚尔捡起画就喂给丑宝,反正雇主要的是画又不是咒灵,接下来他就抱臂围观。
两人再没关注对方,五条悟观察着马的咒力流动整个人战意盎然,有夏油杰在一旁牵制他只需要瞄准。
“术式反转,赫。”
他伸出食指,红色的圆点在指尖形成,超长距离的直线aoe冲击波从指尖发射,冲击波所经过之处全部化为湮灭。
不料马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嘶吼声尽在耳边下一刻附着黑炎的蹄子就到了,两人被砸进墙壁。
从滚石里出来五条悟开着无下限没一丝狼狈,“还活着吗?”
灰头土脸的夏油杰用手擦过额角留下一道血痕,语气冷静,“我是没事。”
接着从天上掉出几十个肉人嘴里发出婴儿嚎紧紧抓着马背上,马在愤怒嘶鸣,背上他们会变得越来越重。
五条悟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手搓丸子球,巨大蓝色光球带着滚石钢筋“轰”得一下与马接触产生了剧烈爆炸。
咒灵连残渣都不剩。
夏油杰怒视五条悟,这可是特级咒灵!多珍稀的!
连续释放两次大招的五条悟双手一摊席地而坐,没有丝毫愧疚理直气壮,“你又没提前说。”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抢到。”
锁链带着天逆鉾刺过来,这个咒具渗出的特异咒力无法逃脱五条悟的六眼,他刚开启无下限身上就被杰的虹龙围住了把他保护的严严实实。
天逆鉾如割韭菜一样轻易插入最高硬度的虹龙,下一刻虹龙被强制解除。
是可以强制解除咒术的咒具,是冲着悟去的,必须毁掉。
夏油杰脑海闪过这样念头,他把闪身接近准备把对方身上的咒灵先调幅成功。
甚尔露出狞笑,“天与咒缚”带来的极致□□让他把天逆鉾以看不清的速度狠狠地插进夏油杰的胸膛,在对方无力反抗的时候一踹。
“杰!”
夏油杰身体飞出被五条悟接住,湿热的鲜血源源不断从胸膛流出,苍澜之瞳布满暗色,却因暗色更加耀眼没有一丝人情味儿。甚尔寒毛直竖,让他想起自己曾因为好奇去五条家间过对方一面,当时他的眼神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五条家的神子没变,只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幼稚。
来晚一步的齐木楠雄迈着猫步,轻盈地走到呼吸微弱的夏油杰旁边,伸出爪子。
下一瞬夏油杰的身体完全恢复,意识也清醒起来,然后发现自己躺在悟的怀里当即就要站起来。
五条悟按住人不让动,就算六眼告诉他杰已经恢复但他还是不放心,杰可是在他眼前差点儿就没了。
他对着杰上下其手,把人衣服都快扒了。
“悟……”夏油杰拉住衣服的扣子羞耻地脸都红了,“你给我住手!”
“这里这么多人!”
“只有猫而已。”五条悟憋气地捏了一把杰头上的丸子,这次是他实力不够下次他一定把人弄死。
齐木大白猫端着严肃猫脸看不出任何心情,其实他内心疯狂吐槽。
[呀嘞呀嘞,大庭广众之下。]
“那么。”
两人停止打闹一同把目光放到不同寻常的猫身上。
“杰,你还记得第一次见这只猫还很小。”五条悟蹲下隔着镜片与齐木楠雄的猫眼对视,“身上也没有咒力流转的痕迹。”
夏油杰开始尝试把猫搓成咒灵球,毫无疑问失败了。
齐木楠雄瞬移消失。
远在三公里外的赛马场上林昭抱着齐木猫愉快地接与惠惠子分赃,三百万惠很大方的分了他一百万。
而甚尔早就不知所踪。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夏油杰念着咒黑色的帐如流水把一片废墟包裹起来。
“现在放?”五条悟疑惑。
“之前答应过夜蛾。”夏油杰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哈,”五条悟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遵守程序正义这一套很有杰的风格。
荒郊野岭处只有两人的身影,风吹过带来凉爽,对于之前差点儿身死两人都有很大感触,对自身的不满,对无法保护对方的愤懑。
“杰,你竟然想保护我诶!”五条悟突然开口。
“我没有。”夏油杰答得斩钉截铁。
却在那双直率的蔚蓝瞳孔中败下阵来。
“怎么不行吗?!”夏油杰被戳穿恼羞成怒,“我就是想保护你怎么了!”
“没什么。”五条悟气场反倒弱了起来,有些尴尬,“就是觉得挺奇妙的。”
这是他第一次处在被保护者的角色,往日都是他在充当保护者的身份。但毫无疑问他现在整个人能飞起来,心情嗨到爆。
五条悟勾着夏油杰的肩膀,语调高昂,“我们去吃和点心!还有牛排!你喜欢的拉面也来一份!”
只能去大吃大喝把心脏砰砰直跳的冲动发泄出来。
“那么多根本吃不完。”夏油杰看着活力满满的悟,羞恼的心情也缓和了,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搂着自己。
“竹下通的可丽饼,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去吗?”
夕阳把两人的背影拉得很长,长到紧紧贴在一起。
第二天林昭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夜蛾正道,那张凶煞能吓哭小孩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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