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剪辑的时候,她不止一遍在心里骂过他老登。
正在郑南衣靠在床边昏昏欲睡时,楼下传来骚乱。
“女客院所有人!都出来!清点人数!”
郑南衣蹭一下站起来,瞌睡醒了大半,她打开门,先是看见漫天的白色孔明灯。
好了,确定了,老登挂了!
郑南衣下楼,到了院中央。不一会儿就看见姜离离被抬了出来。
随即一道黑影从房顶略过,是云为衫。
云为衫根据上官浅的眼神示意,进了她的屋。
在侍卫的多次盘问下,她才怯弱地说出云为衫在自己房间。
郑南衣看她一副小白花的模样不由得撇嘴。谁能想到看上去这么柔弱的女子手上沾满了鲜血呢?
【唉!不知道宫尚角会不会帮我留下来,我真担心一不小心就被上官浅搞死了。】
等盘查结束,郑南衣回到自己房间,打卡了今天的最后一个日常任务——每天八杯水。
今天又攒了五次抽卡机会。
抽卡前,郑南衣向系统再三确认已经屏蔽了光芒特效,这才放心抽卡。
按下一个五连抽,转盘飞快转动。
她获得一包抽纸、一份猪脚饭、一部手机、杨玉环的琵琶,最后一个是富江的泪痣。
郑南衣看完倒吸一口凉气。
【系统,你给我开挂了?】
001:【我就是你的挂。】
【那就是我运气太好了,我的天!竟然有手机和富江的泪痣。】
这泪痣的能力是什么,是无限魅力还是无限复活,或是两者都有,要是都有那就太牛了。
可惜郑南衣高兴早了,看了介绍后才发现,这是低配版的泪痣,只能让她看上去优雅漂亮几分,并且有一次复活机会。
有一次也算不错了,她不挑。
接下来,她领取了手机,作为一个不熬夜浑身难受星人,当然是选择熬夜玩手机啦!
她将手机亮度调到最低,蜷缩在被子里研究新手机。
这手机还是虽然没有联网,但里面存有不少影视剧与小说,够她玩好长一段时间了。
当晚郑南衣熬到凌晨三点才睡,第二天被侍女催了好几次才爬起来。
打卡了早餐和早操后,新上任的执刃牛气哄哄地跑来查案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0.5,他一副笃定凶手就是宋四的样子,逼宋四喝毒药。
郑南衣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结果火立马烧到她身上了。
“执刃,这是从郑姑娘房间搜出来的。”
侍卫拿着一个小药盒呈到宫子羽面前。
宫子羽拿起药盒,轻轻嗅了一下。
随后扔回托盘,“解释一下吧,郑姑娘!”
郑南衣:“解释什么?这就是我治脚扭伤的药膏。”
宫子羽:“是吗?那你现在擦给我看。”
郑南衣拧起眉头,感觉他有毛病。
“你直接叫医师来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宫子羽不依不饶,“郑姑娘不擦是觉得心虚吗?”
他这样纠住郑南衣不放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来的路上就听说了,昨日宫尚角和郑南衣会面过。
在他心里,郑南衣是和宫尚角一队的,他自然看不惯。
郑南衣可不惯着他,直接怼道:“谁主张谁举证,羽公子要是觉得这药膏有毒,那就该自己证明它有毒并且证明这毒是我的,而不是让我来以身试毒!万一这有毒且是别人陷害我的,难不成我还要因为某人的愚蠢付出自己的命吗?”
“说得好!”
宫远徵在院落入口听了半晌,这些话真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你来做什么?”宫子羽对于宫远徵的到来表现得十分不喜且警惕。
宫远徵:“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我不来的话岂不是错过这出笑话了呢。”
金繁:“不得对执刃无礼!”
宫远徵:“执刃?凭你也配?”
郑南衣:“啧!宫门这是没人了?高个儿里面挑矮子。”
她说得小声,但在场习武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宫远徵更是毫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宫子羽:“你!”
郑南衣:“羽公子还是先查案吧,再拖天都快黑了呢~”
宫子羽突然冷静下来,打量一眼她后,自信满满地说:“你刚刚是在转移话题吧?你不敢让我查那药膏,所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郑南衣心头一梗,可算感觉到了什么叫对牛弹琴。
“查呗,谁能查过你呀活爹!”
宫子羽带着药膏离开,女客院落的人也逐渐散去。
宫远徵也准备离去,却被郑南衣叫住。
“徵公子,等等。”
宫远徵转身,心情看上去还不错,“何事?”
郑南衣盯着他俊秀的脸庞,心跳都快了几分。
没办法,宫远徵身上每一分都长在了她心巴上,她之前刷到云之羽的剪辑时就特别喜欢他,穿越的第一天又是天黑又是中毒的,根本没看清他的脸,她还遗憾了好久。
现在好不容易遇见,当然要搭一下话啦,多看几眼都是赚的。
“徵公子稍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宫远徵有些疑惑,心底暗自猜测是不是姜离离中毒的相关物证。
郑南衣提着裙摆快速跑回房间,很快拿着东西下来。
她将手上的东西递给宫远徵,“这是送给徵公子的礼物。”
这是她今早抽到的道具,可以绑定队友,只要对方接下,就可以绑定为她的队友,她可以随时看到队友的血条状态,知道队友的方位。
最重要的是,如果队友受伤,她可以直接传送到队友附近进行支援。
如果不是现在她抽到的道具太少,她都想把宫远徵武装到牙齿了。
宫远徵看着她手中的粉色还带飘带的铃铛,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什么呀?这么丑,我不要。”娘里娘气的,还没有他哥给他买的铃铛好看。
郑南衣直接抓起他的手,将风铃放在他的手心。
她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不行,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可以保护你。”
宫远徵戴着黑色的手套,他低头看着手心粉色的铃铛,以及那只明显比他小许多、被黑手套衬得发光的手,他竟觉得手心有点发烫。
“行、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这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收下的,宫远徵在心底告诉自己,毕竟郑家和他哥的关系还不错,他哥宫尚角离开宫门前还嘱咐他关照一下郑南衣。
郑南衣看着宫远徵傲娇的样子,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她又靠近一步,双眼亮晶晶地追问:“这次的选亲还会继续吗?徵公子也会选新娘吗?”
宫远徵后退一步,故作凶巴巴的样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可是我想当徵公子的新娘。”
宫远徵长这么大根本没接触过什么外人,平日里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么大胆的话,宫门的下人更是对他避之不及。
内心还是纯情小狗的他听了这话耳朵唰地一下红了。
偏偏他还不自知,还强撑着意图找回自己的场子。
他低头凑近郑南衣,直视她的眼睛,“哦?你就这么喜欢我?”
他想要从郑南衣的眼睛中看到算计和阴谋,但郑南衣眼中只有羞涩与纠结。
她羞涩于宫远徵突然的靠近,纠结是因为内心很想莽上去亲他,可又怕被揍。
为了压下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她秃噜出了一句狂言。
“要是徵公子这么好看的人是我夫君,以后吵架都扇我自己。”
这下宫远徵不光耳朵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你!简直不知羞耻!”
宫远徵转身就跑,和门口无功而返的上官浅擦肩而过。
上官浅的目光迎着宫远徵而眺望远去,可宫远徵根本没注意到她,她完全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姐姐真是好手段,不光引得角公子侧目,还勾住了角公子的弟弟。”
“姐姐不如教教我,怎样才能讨男人欢心呢?”
上官浅靠过来,开口就是夹枪带棍的一顿话。
郑南衣也不惯着她,故作姿态地打量她一番,然后啧啧摇头。
“你学不来,光是你这相貌和仪态就不过关呀,教不了教不了。”
上官浅先是一愣,估计是没有想到郑南衣胆子这么大,明明是最低阶的魑,却敢顶撞她这个魅。
上官浅气得满脸通红,见院中没人便恶狠狠地盯着她威吓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郑南衣才不怕她,自己现在可是有金手指的人,根本不怂。
更何况今早除了抽到那个风铃外,还抽到了一个保命的好东西,那就是某个名侦探的手表。
没错,就是那个可以发射麻醉针的手表。
现在那只手表就藏在她衣袖下方,是她刚刚从系统背包拿出来的,就是以防上官浅对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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