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又精心养护灵草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的暗器袋不见了,他下午与上官司浅接触过,她有最大的嫌疑,于是他立即命人到上官浅的住处搜查。
上官浅听闻他要找东西后,假装得十分惊愕,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的侍卫。
“宫远徵,您是不是弄错了,这不合规矩吧。”
她说话时眼神无辜,像极了受了欺负的小兔子,本该惹人怜爱。
不过宫远徵看见她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指使侍卫继续翻箱倒柜的搜查。
这时,宫尚角到来,上官浅本以为他能帮自己说句话,没想到宫尚角只听信弟弟所言,让护卫继续搜查,屋内没发现后开始对上官浅搜身,即使她流下委屈的泪水,宫尚角也未心软。
结果还是搜寻不到,只搜到了一只意想不到的宫二的玉佩。
“你今晚不是也与沐姑娘见了面,怎么不去搜自己未婚妻的身呢。”
上官浅话里有话的讽刺,宫尚角只皱了眉,冷喝道:
“去徵宫。”
“不用了!”
沐卿雨突然从门外进来,宫远徵虽是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起眼眸,倔强的望着上官浅和宫商角,冷笑了一下,
“我还道今日有人要送我礼物呢,原来怕是流水送错了东西。”
沐卿雨举起手中类似金牌的男士饰品,又说到,
“暗器袋什么的我可没有,但是小礼物捡到了一份,可惜我家徵公子不适合这么凶神恶煞的小玩意,我想,上官姐姐可能会喜欢吧。”
这饰品分明是上官浅在女客院落中拿出在路上诓骗宫远徵的物件,
没想到沐卿雨居然把这个捡到了。
上官浅没有料到这个物品竟能顺流而下到徵宫水域附近的河滩,更没想到,沐卿雨竟然发现了。
“报,执刃在河边捡到了你的暗器囊袋。说是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守卫来报。
上官浅脸色微变,她咬了咬牙,微笑狠瞪着宫远徵,仿佛在说能奈我何。
“姐姐平日可要小心些,别什么都往河里掉呢。”
沐卿雨笑眯眯的丢下这一句,便拉着宫远徵离开了。
而留在原地的宫商角,此刻也正看着那枚暗器袋袋。
“河边吗,这么巧。”
宫尚角沉吟道。
“你怎么又出来了,这寒风天的。”
宫远徵扶住了她冰凉的胳膊,拧起眉。
摸了一下自己的外衫,想了想脱下递给她。
“你穿着吧。”
“我不冷,你刚从地牢出来可不能把自己再带了病气。”
她笑着推拒道。
宫远徵看着她笑容璀璨的双目,犹豫片刻,将衣袍披在了她肩膀上。
“走了,我们回家”
他握住了她的衣袖,仿佛握住了一个新的世界。
“云姑娘说,上官姐姐有一个可以拿捏宫二先生的东西。而这金饰,我在女客院落曾见过。”
沐卿雨说着摇摇头,“我怕你冲动。”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的。”
宫远徵说出内心所想,
“卿雨不知道上官姐姐今日之事是否故意,但,她的确很感兴趣宫二先生,从一开始。”
沐卿雨回忆了在女客院落的各种细节,还有姜姑娘茶局中的对话。
上官姑娘好像从未想嫁与执刃。
“云姑娘近几天也总是忧心忡忡的,她问我,想不想出宫门,但又好像和宫子羽相处的不错。”
沐卿雨叹气,
这个叫沐卿雨的可怜姑娘全家覆灭,连自己都,哪里还有什么去处。
她摇了摇头,
“或许是因为她也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却苦于无法逃离,于是便随口问问我吧。”
宫远徵看着她有些忧愁的侧颜,
“如果宫门太过复杂浑浊,你可以离开的。”
“宫远徵。”
她唤了他一声,眼眶泛红的看着他,
“我在这里,没有家了。”
宫远徵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不像哥哥般强大,也没有强大的母族,这徵宫往日也总是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哥哥和我相依为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沐卿雨伸手搂过宫远徵的身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她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安,希望能够给他一些温暖和安慰。
"但是现在不同了啊,徵宫有我。"沐卿雨轻声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宫远徵一愣,随后感受到沐卿雨的怀抱,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反抱住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她的温暖和支持,内心的不安也逐渐平静下来。
寒风呼啸而过,打在发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一刻,宫远徵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宁静。他以前总是孤独地生活在徵宫的冷清中,没有亲人的陪伴和温暖的家庭。但现在,他有了沐卿雨,一个能够给他支持的人。
他们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仿佛成为了这个世界中最美的画面。他们的爱情之花正在悄悄地绽放,为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幸福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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