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
谢子箐:“这你都能忍住不去?戒过毒吗?”
商良呛她:“减过肥。”
两人还是没去成,五大军校吃完饭以后就自由活动,商良要去找陆雨,谢子箐就先回去了。不为别的,她偷偷带了点重量级的东西,得在鱼师查房前用完。
你知道吗?其实有的时候修机甲是很吵的,而且机甲很大,所以工作室的空间大,隔音也很好。
所以当谢子箐把一大包玉米粒倒进去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工作室里还有人的可能性。
应成河是一被一道巨大的爆炸声吓下来的。
那一瞬间,他感觉地都在震,已经在脑海里过完了一长串的‘地震了吗’‘帝都星为什么会地震’‘地震了他还来得及逃命吗’‘不是地震难道是大炮吗’的词串。
他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地,看到一个夹着发夹的姑娘穿着南帕西的校服,手里还转着一口……大炮!!!
神经病啊谁来比赛做大炮在赛场外炸啊!
可能是他的惊恐有声音,姑娘突然扭头,看到了他,惊讶了一会:“诶,居然有人吗?”
“……”应成河弱弱开口,“这里是,公共工作室。”
你为什么要惊讶?!
“哦,这样啊。”谢子箐又拉了一下机器,好心提醒,“耳朵捂一下,声音有点大。”
应成河:“……”
重点是声音大吗?
下一刻,又是一道惊天地的炮声。
应成河麻了。
但那个人十分开心,拿着一个满了一半的袋子把炮里的东西倒了进去,还好心问他:“你吃不吃?”
这玩意是能吃的吗?!
他十分惊恐地看向她手里……?
“爆米花?”他惊讶。
“怎么了?”谢子箐也惊讶了,“你们这里难道不吃爆米花吗?”
应成河:“……”
吃的,但是绝对不是这样,恐怖分子一样的做法。
谢子箐也很无奈,她只见别人这么炸过,至于其他的机器她还没来得及见就死了。这个机器还是她废了好久做出来的。
应成河走近一些,看清了这台机器,有点好奇:“这是怎么做的?我能看看吗?”
谢子箐拿小袋子给他装了一点:“你看吧。你好像是达摩克利斯的?”
应成河接过袋子,往嘴里丢了一颗:“嗯,我是主力机甲师。”
“哦,你叫应成河”谢子箐往嘴里丢了一颗,爆米花酥脆,带有奶香,很好吃,“我是南帕西的,我叫……”
“谢子箐!”
工作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怒气冲冲的鱼仆信冲进来:“我在外面听到爆炸声就知道是你!”
谢子箐手忙脚乱站在机器面前,但还是挡不住。鱼仆信一眼看到那个黑不溜秋和大炮一样的东西和正在研究的应成河,差点背过气去:“你竟然真敢把这东西带过来?!还在工作室用?!你就这么饿吗?!”
“……”谢子箐又拿出一袋,“您的。”
鱼仆信被噎住,伸手直戳谢子箐脑门:“你这个声音我在平通院宿舍门口都听到了!一会鱼师过来,你自己想办法解释吧!”
说完,还不忘把爆米花顺走几袋。
谢子箐:“……你讲了两个鬼故事。”
鱼师,平通院。
一个鬼故事已经逼近眼前,和谐微笑的鱼师在门口冲她招手,笑得谢子箐感觉自己已经半截入土。
最终这个机器被上交,没来得及研究的应成河叹气,爆米花被没收的谢子箐挨批,被勒令比赛开始前不准出去玩,不准碰锅。
无所事事的谢子箐只好满训练场瞎逛。
结果这一逛就碰见脏东西了。
那个很油腻的总兵挡在了谢子箐面前,美美地摸了摸头发:“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
谢子箐:“?”
等一下,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剧情?怎么零帧起手?
“别不说话啊,欲擒故纵”那个人还在说,“我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哪怕上了军校也还是离不开男人。”
谢子箐:“??”
好熟悉的话术。前世也有人这么对她说,结果被师尊和师姐拿着丹炉砸出了二里地。
现在……她能砸吗?
油还在流:“虽然你长得不错,身材也还可以,但是不爱说话,太喜欢欲擒故纵了。”
他的视线像一条黏糊糊的鼻涕虫,在谢子箐身上游来游去,留下恶心的粘液。
谢子箐:“……”
一只手突然把她往后扯,学姐黑着脸拦在她前面:“虽然你长得难看身材也烂,但你想得倒挺美的,嘴巴子一张就是吐,脸上毛孔大得能蛀虫,还离不开男人?断奶了吗你?”
油精顿了一下,随机露出一个更恶心的笑:“哎呀,争风吃醋,吸引我注意力,我懂的。”
学姐:“你懂个****!”
她看样子恨不得上去给一巴掌。
这个人是上一届塞缪尔的主力队员,学姐已经被骚扰过一届了,现在一看这家伙居然骚扰他们南帕西的小姑娘?!这火气蹭蹭蹭的上涨,学姐巴不得现在就在赛场,她能拿着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得亏谢子箐死死拉住她,不然这里都有监控,一下去没有达摩克利斯那样的视角盲区,禁赛是板上钉钉。
学姐深吸一口气,只能带着满肚子的气拉着谢子箐往回走。
因为怀着气,她没注意到那个总兵身上的已经冒芽的植物种子。谢子箐微微扭头,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那颗种子,跟着学姐走了。
当天晚上,那个总兵忽然嗓子哑了,医生检查了一下,觉得是饮食出了问题,但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只能叮嘱他少吃点不该吃的东西。
与此同时,谢子箐带来的盆栽今天开了花。
学姐心里还有气,看到谢子箐那个盆栽心情好了一些,嘴上还是打趣谢子箐:“难怪鱼师说你和来旅游的一样,爆米花就算了还带盆栽。”
谢子箐莞尔:“我也没想到它会开,本来做好了空走一趟的准备。”
学姐:“可能不适应南帕西的气候,这花叫什么名字?”
谢子箐:“因果草。”
有因必有果,这种东西可以入药,解梦魇。就是很难长。
今天的事情,主力队直到开幕大会达摩克利斯搞事的时候才从别的队员口里听到。
“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高唐银很不满,“塞缪尔自从排名上升以来越来越过分了。”
昆莉·伊莱也皱眉,这个队员欺负人的事迹听多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在自己身边,但她还不忘安慰一下当事人:“你也别太担心,出问题我们……谢子箐?你到那个角落里干什么?”
不止谢子箐,身边还有商良。
陆雨被平通院拉去封闭训练,所以商良一开始并没有找到她,但险些和宗政越人来一次感人的重逢。
商良:你看我敢动吗?
来的第一天没碰上是运气好,要是开幕大会还能躲开就是功德满身啊。
谢子箐放空:碰上功德全变阴德。
好在两校建校时间差距大,中间隔了两所军校,而且平通院一站定就入定,一动不动。
能活一会是一会,怂一点又不犯法。
宗政越人就没那么好的心理了。
季简一眼就看到了谢子箐,集合前小声bb:“小厨娘怎么去南帕西了?”
宗政越人:“……”
他也想知道。
因为怂,再加上对官职没有一点了解,谢子箐一等开完会就窜走了,商良连衣角都没拉住:……
虽然他也怕,但是至于吗?
途中有几个记者问她问题,谢子箐听都听不清,硬着头皮答。
“你觉得谁能拿到冠军?”
“冠军能拿到冠军”
“……南帕西这几年成绩不好,你认为……”
“试卷的问题!”
“你认为帝国这次能拿冠军吗?”
“能拿一些”
“你觉得粽子是吃甜的还是咸的?”
“清水粽好吃”
“有人说豆腐脑要吃甜的……”
“这个不行”谢子箐停下脚步,“这是异端。”
混进来的生活区记者举着话筒:“……”
这个军校生,脑子还好吗?
等宗政越人回答完问题,谢子箐已经溜回寝室了,并且十分上进地一呆就是好几天,感动得鱼师发光脑问她是不是睡死在寝室了。
谢子箐回她活人微死。
鱼师回了她三个透露着些许危险的大拇指。
商良找到了陆雨,拍了几张照片,背景是死亡凝视的宗政越人。
谢子箐:“……你还活着吗?”
商良回了她一个苦涩的表情包。
谁知道陆雨会是总兵小队的机甲师,顶着阁主的注视拍照他已经死了有一会了。偏偏陆雨在平通院呆这么久,反应力有退无进,松弛感拉满。
商良真的怀疑她是被冻傻了。
谢子箐深吸一口气,感觉房间里特别闷。
她走到窗户旁边,看着对面楼,长叹一口气,打量着每一栋楼的窗户。这个点,狗都睡了,每一个窗户都是黑洞洞的,某个窗户旁边还有的三个黑乎乎的人在爬……?
三个什么东西在干嘛?
等一下,塞缪尔楼旁边除了南帕西就是平通院。
到底是谁在爬塞缪尔的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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