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准备进行一次尝试。
在伦纳德拿着一张完全能算得上可爱的简笔画，脸色诡异，但其它各方面都很正常地晃悠回来后，空闲的值夜者们——至少是女性的几位值夜者们都瞬间沸腾了，个个都跃跃欲试地想要去领取自己的专属画像。
作为礼貌的绅士，克莱恩没有和她们争抢，而是转头进了旁边的武器库。
桌后正小口饮着咖啡的老尼尔有些惊讶：“小克莱恩，你不去和他们一起凑热闹吗？”
克莱恩脱帽向他行了个礼，温和地笑着：“上午好，尼尔先生。我不太会和孩子相处，所以打算在去以前，先找找看有没有能当作故事读给她听的书籍，或者是其它可以做识字教材的东西。”
老尼尔显然对那个女孩的事颇有了解——大概是之前下来了一趟的罗珊的功劳，所以他没有对克莱恩的说法提出异议，只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这里能有什么识字教材？尽是些需要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才能解读的晦涩典籍。”
克莱恩抓了抓头发，露出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是吗？其实我是想起您曾做过老师，说不定在这方面会有些思路，所以才来碰碰运气。”
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老尼尔笑了笑，脸上皱纹更深：“其实你们不用操心这些，等渡过了观察期，她就会被教会下属的孤儿院收养，以后也会进入教会的附属学校进行学习启蒙，就像……”*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开口却是换了个话题：“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好像顺手放了一本《夜之启示录》在这里，正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体贴地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停顿，克莱恩灿烂地笑起来：“《夜之启示录》吗？那真是太好了，说起来，我小时候也是靠它来认识单词的。”
老尼尔很专业地点点头：“这的确是教会学校常用的启蒙书籍之一。”
边说着，他边站起身，转头向放着自己私人物品的角落走去。
克莱恩则趁这时扫了眼桌面，认真观察了一下老尼尔放在桌上的草稿纸，确定是能从奥利安娜太太那里领到的普通纸张，才放心地收回了目光。
毕竟……老尼尔年纪大了，在递书给他的时候，不慎往里面夹了几张研究罗塞尔文时随手写下的稿纸这种事，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至于他稍后会从奥利安娜太太那里领取来的普通白纸要怎么变成写着罗塞尔文的稿纸……就是只有他克莱恩能知道的事了。
-
拿着夹杂了一点小小私货的书本去往查尼斯门的途中，克莱恩和正满面春风地提着一张简笔画小人图往外走的西迦女士擦肩而过。
女士满带炫耀地向他展示着手里的画，边开口道：“放心去吧，克莱恩。这个小妹妹很好相处的，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很聪明，更重要的是非常喜欢画画。”
说着，她嘴角微弯，向克莱恩眨了眨眼睛，“当然、当然，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她似乎有些聪明过头，但我观察下来是没有什么危害……咳，反正要做出判断的是圣堂，我们只要保持警惕就好了，不是吗？”
原来如此，难怪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抢着下来……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克莱恩前进的步伐变得更加坚定了。
就像各有判断的大家一样，他也只不过是要做出自己的观察而已……
虽然……他观察的方向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众，小众到目前只有罗塞尔和他两个人能懂。
*这里老尼尔差点脱口而出的是伦纳德，私设年纪比较大的他和身为队长的邓恩知道伦纳德的身世
*猫猫即将伸出试探的小jiojio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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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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