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总是那么好,房青却是一脸没睡够的样子,朝着终极一班走去。
昨晚看到雷克斯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虽然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但是大脑好像不是她的一样,一直闪过曾经在电视剧里看过的雷克斯的样子。
微笑的,淡然的,不甘的,难过的……
最后定格在了他抬头的那一幕。
“啊~”房青挠了挠头,郁闷地趴在课桌上打算补个觉。
但是有些人吧,他就是那么没有眼力见。
先是一旁汪大东和王亚瑟自吹的声音传来,然后又是金宝三娇滴滴的解释,然后…安静了。
房青小幅度地抬起头瞟了一眼,哦,丁小雨来了啊。
全班的眼光聚集在丁小雨的身上,让他好好的感受了一下昨天房青的尴尬,但是丁小雨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神色自若走到座位上打算坐下。
啧,不愧是大佬,气场都不一样。
房青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将近九点了,就是说,她睡了一个早自习外加第一节课……
无言的沉默,房青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
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好爽。
从来没在课上睡过觉的房青现在一身轻松,她站起身来打算趁着课间出去走走。
“喂,新来的,去帮我们买几瓶水。”
房青转头,发现是煞姐和她的两个姐妹,三人正站在她身后一脸“你这个新人快帮我们跑腿”的神情看着她。
“哦。”房青点头,伸手。
煞姐倒是没想到她直接就答应了,目光看向她伸出的手,不明所以,“干嘛啊?”
“给钱啊。”房青倚在桌子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给钱。
“你……”一旁的琳达看她这么嚣张,刚准备开口杠她几句,就被煞姐拦住了。
感受到干脆地被塞到手里的钱,这回轮到房青惊讶了,她看着煞姐,问道:“矿泉水?”
“柠檬水,绿色盒子的那种,三盒。”
房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教室。
“煞姐,干嘛拦我啊。”琳达不满道。
“我们本来就是让她帮忙带水的啊,你又干嘛要杠她。”煞姐看了她一眼,回到了座位上。
“还不是看她太嚣张了…”琳达嘟囔了几句,见煞姐没说什么,也就不再讲了。
房青悠闲地往贩卖机那里走,一路上边走边看,也是把校园熟悉了一些。
贩卖机现在没什么人,其他各个班级的人都已经跑完操回到教室去了,房青把钱塞进去,买了三盒柠檬水。
起身,正打算离开,想了想,又给自己买了瓶矿泉水。
瓶子随着贩卖机的通道滚落下来,发出“咣当”的一声。
房青把手伸进去打算拿水,却突然摸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刚才好像没有啊…房青纳闷着将纸和矿泉水都拿了出来,打算看看是不是谁扔的废纸,却在看到纸张的一瞬间握紧了手上的矿泉水瓶。
那张纸面上写着:致房青。
房青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看着这张少女心爆棚的粉色纸团,房青沉默了一下,抱着四瓶水回到了终极一班。
将柠檬水和零钱全都给了煞姐之后,房青回到座位上,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叠的很厚的纸。
只是看起来厚而已,展开后就是一张正常信纸的大小,大致浏览了一下信上的内容,房青默默握起了拳头。
“欢迎回来,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回来”?“很快”是有多快?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他到底想干嘛……
无数的疑问闪过脑海,房青能做的却只是将信重新折好,攥在手心里,任凭手心的汗微微浸湿了纸团。
“喂,你还好吧?”耳旁的声音让房青回过神来,她才发现煞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
房青笑了笑,感觉煞姐真是傲娇,“我没事。”
“但是你的脸色很不好诶,搞得跟来mc一样。”煞姐将自己的小化妆镜往房青面前一放。
房青这才发现自己的脸色有点苍白,额上不知什么时候还冒出了冷汗。
她随手抹了抹,看向煞姐,笑道,“我真的没事,谢谢你啊。”
煞姐手一翻,把镜子收了起来,“我又不是关心你,看你可怜过来看看你罢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坐回了座位上。
房青无奈的笑了笑,却因为煞姐这一举动感觉心情稍微好了些。
汪大东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起来关系变得好的不行。
汪大东和王亚瑟两人互怼,丁小雨坐在一旁,偶尔因为汪大东的求助说上两句。
金宝三在靠近门口的桌上悲惨的哭着,虽然眼泪一滴也没留,但是就这惨然的哭声让人觉得他仿佛遭了天大的委屈。
嘴里还喊着些什么,房青仔细听了一下,发现是“老大之位无望”这种本来就不切合实际的话。
房青:“……”
怎么忘了这厮最希望三人打起来然后自己翻身做地主了呢。
窗外的阳光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偶尔还能听到丝丝蝉鸣。
屋内仍然是熟悉的吵闹声,房青看着他们,突然就笑了。
手里一直紧握着的纸团被放开,房青低头看了看,然后抬手将它扔进了后门的垃圾桶里。
“哇哦~三分!”金宝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看到房青这一举动,夸张的喊道。
班上因为金宝三的喊叫声突然安静下来,目光又全部聚集到了房青身上。
这熟悉而又令人窒息的感觉……
房青看了眼金宝三,清了清嗓子,又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同学,清风拂过,她勾了勾唇,笑道:
“三分算什么,我就没输过。”
既然都这样了,那么在写信的人露面之前,她就好好的等着吧。
她是不会因为这种事困扰的。既然那人要弄这些疑神疑鬼的东西让她担惊受怕,那她就偏不。
随便他要怎么样吧,无所谓。
——她从来就没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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