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先是家里新开的酒吧没有去成,后来又遭人袭击。而他的小保镖展露了百分百的职业素养——
一个起跳护住了自己的脸。
王亚瑟前脚刚答应好兄弟家里有女性可以帮江为止上药,后脚,你猜怎么着?
她儿媳妇生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 。
王亚瑟此刻的母语是无语。
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王亚瑟自认自己是个君子。所以,给一个异性朋友上药装备不能少。
土龙帮太子爷唤爸无果,在家翻箱倒柜,十分钟后,他终于凑齐了上药所需的装备。
“咚咚”两声敲门,王亚瑟咳嗽几声清嗓子,“小江?”
“啊?”屋里传出茫然的声音。
“你好了吗?”
“啊……好了好了少爷你进来吧。”
王亚瑟:明明是进自己房间为什么像在做贼。= =
“吱——”
门开。
王亚瑟端着药箱走进去。
趴着的江为止听见声音微微扭头,下一秒她茫然了。“少爷,你干嘛?”
“废话,当然是给你上药啊。”王亚瑟莫名其妙又理所应当道。
“可是……”江为止上下打量小心道:“也没必要穿成这样吧?”
只见王亚瑟眼戴黑色丝巾,嘴戴一次性医用口罩,手戴粉色塑料手套。那手套江为止是越看越像慧兰姨前几天买的。嗯,买来刷碗用的。
一个一米八几的男性全副武装端着透明的医药箱走进来,江为止突然觉得自己病得好重,好重。
“你不懂。”王亚瑟摸黑前行。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试探踩踩,“什么东西突起来了?小江你放了什么?”
“……因为,你踩到我的背了。”江为止的声音是那么压抑,低沉。
蒙眼版王亚瑟瞬间端着药箱左转右转,像陷入程序错误的机器人。江为止想,如果自己再不出声,这伤口就要裂开了。
“向左转!对,走两步。”
(没病走两步。)
王亚瑟堪堪站稳后,讪讪道:“抱歉我……”
他也没料到江为止会趴在地上。
趴在地毯上的江为止强忍疼痛触发的眼泪,“没,关系。”
才怪!要不是看你是甲方爸爸的儿子早就揍你Q v Q
早知道就去找阿龙,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上好药啊喂Q v Q!原来,想死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一种心情。
而接下来的上药之路依旧忐忑,在江为止的指挥下,王亚瑟从拿棉签到沾碘伏,再到一步步找到伤口处,涂抹。王亚瑟累不累江为止不知道,江为止只知道自己很累。
“左边,再左边一点。过了,右一点点,对往下嘶……”棉签偏移搓开了伤口,江为止疼得出了声。
“抱歉抱歉。”
江为止今晚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她抬头看向床头柜的时钟———
12点了!!!!!!!!
属于江为止的美丽的夜晚时间就这样所剩无几了!打工人为什么喜欢晚上?喜欢早点回家?当然是白天被奴役做牛做马,只有晚上才能做人啊!
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江为止迅速裹上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接着一把扯下王亚瑟的黑丝巾眼罩,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赠送一个凶巴巴的眼神杀,然后———
生无可恋的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并且手动掀开外套。嗯,连地毯地上都是香香的,万恶的有钱人。
**的背部毫无预兆的闯入王亚瑟视线,他下意识低头,不自在的咳了咳。
只是上药而已,只是上药……
紧急情况的时候哪还分男女有别?莎士比亚说过,【生命,是每一个人所重视的。】
对,没错的。
王亚瑟做好心理建设好后深呼吸,脱下累赘的装备,然后走到江为止身边,小心蹲下。
王亚瑟这才这真正见到自家小保镖受伤程度——背部和胳膊青青紫紫一大片,尤其是肋骨两处,那有几道口子,皮已经掀开,隐隐约约能看见肉和已凝固的血。
还有一处,因为他的棉签不小心搓出了血。
王亚瑟的脸随着视线一点点沉下来。他越发觉得自己太墨迹了,他重新撕开一包新棉签“小江,有没有人说过你脾气太好了?”
江为止不明所以回想,“好像,有诶?怎么了吗?”
“没什么…….”
“只是觉得你可以对人再凶点,脾气可以再坏点。”
清凉的碘伏在灼热的伤口上滚动,江为止埋在柔软的鹅毯里,没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嘤咛。
“为什么?也包括你吗?”
“或许吧。”
王亚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应。
“为什么?”江为止扭头看向他,她眼睛又大又亮,眼尾向下,像一只懵懂的乖小犬。两人突然四目相对,王亚瑟在这双清澈的眼里,看见了自己。
“少爷你又不是什么坏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有坏脾气?”
“我阿嬷告诉过我要控制自己的脾气。尤其不能伤害那些身边的人,对你好的人,善良的人。不然说出的话会像镰刀,会痛。”
王亚瑟在道上长大,而他的母亲早逝,王土龙忙于事业,也不会像母亲那样想得很细。他见过很多刀光剑影,兄弟阋墙,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或许是环境所然,王亚瑟很少见过江为止这样单纯直白的人。心里想什么完全写脸上,完全不会掩盖心思。
他喜欢和单纯的人相处。
“那我是什么人?”
“好人。”
江为止不假思索。
王亚瑟似乎被这个答案逗笑了,低头,笑而不语。他打开云南白药粉的盖子,蘸取粉末,轻轻涂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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