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卫练团室。
花相柳提着刚刚在外面买好的饮料走进练团室,修他们正在整理乐器。
见她来了,a chord最先跑到她面前,阳光地招了招手,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贱贱的笑容,看到相柳手里的饮料,装作惊讶调侃道:
“哎哟,相柳,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舍得给我们买饮料。”
“去你的,”花相柳笑骂道,将袋子里的饮料拿出来给他,“怎么?我就那么小气?”
“谁不懂啊~”a chord嬉笑道,“以前我们一起训练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只给令一个人买东西哦。”
“a chord。”修见相柳的神色有些不对,出言制止道。
他用眼神示意a chord去一旁,a chord也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讪讪笑了笑,拿着水去一旁找其他人了。
“相柳,”修放下吉他走了过来,“a chord就这样,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没事,”花相柳回过神来笑了笑,将手里的饮料递给他,“认识这么久了,我当然知道a chord没别的意思。”
修接过饮料,见她的脸色恢复正常了,这才开口道:
“我们已经和老屁股的老板联系好了,下周日去他店里开演唱会,明天我们要去彩排,你和我们一起?”
花相柳掏出手机看了眼课表,“我明天一上午的课,你们先去吧,等我下课了就去找你们。”
“好。”修点头。
修喝水的功夫,相柳去和大家一一打了招呼,等她回到修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令他……有没有联系你啊?”
修拧起瓶盖,闻言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道:“没有啊,你们……?”
他用眼神询问着,花相柳听了他的回答,只是笑了笑,摇头道:“没有,我最近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和他联系。”
修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不过令确实也没有联系我。”
“我知道了。”花相柳垂下眼眸,她拿着手机的手微微摩挲着,良久,她还是将手机装进了口袋里。
还是不要联系了吧,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其实修不知道的是,她一点也不忙,她在等,等令会不会主动给她发消息。
以往出任务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是在一起,就算没有一起出任务,她还是会给令发消息,令也一定会回她。
只不过,都是她主动的罢了。
她想,令会不会是在通过联系修关心着她呢?
然而修的回答却让她失望了。
却也在意料之中。
她深呼了一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a chord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好兄弟似的道:
“走吧,为了迎接柳柳的到来以及好久不见的重逢,修大师决定请我们吃大餐喔~!”
花相柳笑了笑,她跟a chord从小就这样,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了,他们一点都没有变得生疏,倒是自己来之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好啊,”她眨眨眼,笑道:“好不容易修能请一顿饭,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明明你走的时候那顿饭也是我请的。”修无奈笑着摇头。
但是他们已经兴奋地冲出了练团室,根本就没有听他在说什么,修叹了口气,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相柳刚才的神情他看在眼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在一起训练选拔,成为同一期的铁克禁卫军人,各自的事情对方也都清楚。
她喜欢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本来以为两人都分到西城卫去,能很快开花结果,但是都过了这么久了,都没听说有什么消息。
一直到前几天重新见到相柳,观察到她这几天的状态,修就知道,他们可能是闹了什么不愉快。
修也没想到令会让相柳过来帮忙,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他们最清楚,修还是不打算多问。
几人高高兴兴地去吃了顿火锅,由于相柳住在台大附近的公寓里,修正好顺路,于是送相柳回家的任务,就光荣地落在了修大师的肩上。
他们实在是太久没见了,再次重逢的结果就是三四人喝了一箱啤酒,花相柳虽然能喝一点,但是还是喝得有些晕了。
修无奈地看着花相柳,他没有喝,其他人也没硬让他喝,于是修就成了在场唯二清醒的人。
另一个人是冥,他负责把其他醉酒的人送回家,这个醉酒的人,尤其是指a chord。
修看着相柳走着走着突然踉跄了一下,忙上前扶了她一下,见她没事,这才无奈道:“怎么连路都走不稳了。”
“你别扶我,”花相柳意识还是清醒的,她轻轻拨开修的手,酒精上头的感觉让她有些不想控制自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顺着酒精去耍性子。
但她还是转头看了眼修,眼神中是止不住的疑惑,“修,你说,为什么令不喜欢我?”
修沉默了一瞬,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因为甚至是他,都觉得他们会在一起。
“你知道吗,”花相柳干脆坐在了路边的石牙子上。
修知道他只需要听着就好,于是也跟着坐了下来,刚坐下,就听见花相柳缓缓道:“他决定把我派来东城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要放弃了。”
“我知道,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从小时候见面开始,到他回国,一直到现在。”
“他想让我离开他,他怕我是因为这个产生的错觉。”
“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她环着腿,把头抵在胳膊上,半眯着眼睛道,“我喜欢他,从小时候就喜欢,他知道,但是他从来只会回避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修听她这么说,只能叹了口气安慰道,“相柳,会有合适的人的。”
花相柳抬起头笑了笑,她侧过头对着修,举起了一只手,她的手心中渐渐凝结出了一朵洁白的玫瑰花,绽放地如此美丽,
“你看,我已经能化出白玫瑰了,就差一点,只要他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红玫瑰就可以给他了,可是他没有,我也想放弃了。”
她看着手里一如既往盛开的白玫瑰,与令办公桌上的一束白玫瑰重叠起来,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哽咽道:
“可是我想放弃了,没有红玫瑰了,我这辈子都不能化出红玫瑰了。”
白玫瑰在她的手心里幻化成点点碎屑的光。
“相柳,”修不会哄人,见她哭了,一向镇定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慌乱,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撕开后递了一张给相柳,“别难过,你可以的。”
花相柳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闻言看向修,脸上出现了一丝不相信,“真的吗?”
“真的,”修点了点头,沉定道:“你肯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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