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咒言师的狗卷棘,在初中及以前,基于术式以及各种原因,和狗卷棘深交的朋友一个没有。
所以他还是很期待咒专生活的。
然而,入学后狗卷棘发现他的同期似乎不正常,其中一个格外有病。
*
五条悟表示因为其中一位同学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一年级初次集合的地点就是高专教室。
这一届一共有四个学生。
这个数字对其他学校来说少得可怜,对咒高来说已经是罕见的“生源丰富”了。
一个咒骸。
一个咒言师。
一个天与咒缚。
大家已经开始好奇随后一位同学是什么情况了。
总不能比他们三个还怪吧?
几分钟后,他们发现真的可以。
门被缓缓敲了三下,然后被猛然推开。
走进来一个花里胡哨的人。
扎着黑色的低马尾,头发很长,还挑染着一缕和眼睛同色的绯红。明显是精心打造的刘海造型,单边耳钉,被改成长款风衣的校服……
要素过多。
狗卷棘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吐槽。
留着长发但并不显得女性化的新同学快乐抬手:“Hi,亲爱的同学们,你们好啊……”
声音戛然而止,那双绯色的眼睛和狗卷棘对上视线,像被点燃了一样亮起光。
“这个妹妹,我见过的。”
“……”
就外表而言,他没有半点女性化的特征,所以这家伙是在挑衅吗?
狗卷棘很不高兴,听到对方解释说这只是他们国家耳熟能详的梗,没有冒犯他的意思,他才好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吗?”自称日本名是甘露寺净白的家伙手舞足蹈,企图唤起狗卷棘不存在的回忆,“我刚来日本的时候,你还帮忙指路呢。”
狗卷棘思索片刻,确认自己没有丝毫印象才摇头:“木鱼花。”
作为乐于助人的热心市民,帮别人指路这种事狗卷棘做多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不过这个人一直记得自己,他心里升起几分感动来,还有些愧疚,毕竟他真的对其没有丝毫的印象。
对方看起来不以为意:“你不记得也正常。”
狗卷棘更愧疚了,他张口:“芥……”
“毕竟你帮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在围观而已。”
狗卷棘:“……”
你是有多无聊才记得一个和你没有丝毫关系的路人啊?
本来最后一位同学踩点到已经不太好了,作为班主任的五条悟更是重量级,十分钟后才姗姗来迟。
他振振有词:“这是为了给你们熟悉彼此的时间。”
“甘露寺静白”立刻捧场地鼓掌:“老师好贴心!”
五条悟甩枪式指向他:“没错,莲,还是你懂我!”
“莲”?
另外三位缓缓扭头去看那个笑容灿烂没有丝毫心虚的家伙。
他甚至还反问:“怎么了吗?”
禅院真希:“什么‘莲’?你不是叫甘露寺静白吗?”
狗卷棘:“鲑鱼。”
“啊这个是我给自己取的,影山莲是父母取的,不冲突吧?”影山莲和迟到的五条悟一样理直气壮,“你们想叫哪个就叫哪个,我不介意的。”
谁管你介不介意啊?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禅院真希忍下了:“但一般都是介绍住民票上的名字吧?”
“你说得对,但我今天觉得‘甘露寺静白’这个名字比较好听。”
狗卷棘:“……”
为什么要把本来就要做的事说得这么为难?
影山莲又来了一次自我介绍,这次应该是真话。
据他所说,他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入赘到妈妈家的日本人,他本人的国籍在中国。
因为天元的结界等原因,世界上九成咒灵和咒术师都集中在日本,其他国家共分一成,简直少得可怜。
不过这对普通人来说挺不错的。
总之,偶尔会有国外的咒术师来日本上学,比如隔壁京都的二年级生西宫桃,她的父亲是德国人。
也会有日本的咒术师到国外去找清闲。
毕竟多样性也是人类的一大特点。
*
如果狗卷棘他们是能力和身份与众不同,那影山莲纯粹是性格有毛病。
他很喜欢胡说八道。
甚至在真希他们问他中文的名字时,回答说自己叫徐俊小,然后把自己逗乐了,笑得像只变异的鹅。
狗卷棘:“……”
这个人不会觉得只有他自己上网吧?
但真希和胖达似乎没有任何发现,轻而易举地信了这个人的鬼话。
狗卷棘忧郁地拉了拉领子,觉得自己对美好友谊的期待消失了不少。
该不会同期里他只和这个人有共同语言吧?
五条悟第一次安排他们两个一起做任务时,他对影山莲这个人关于友谊方面的期待直接消失殆尽。
辅助监督设好了帐,面对咒灵,影山莲屁事不干,只在一旁加油助威。
“棘,加油!”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自来熟地喊他名字,“我看好你哦!”
狗卷棘无视他,拉下了领子,习惯性吐了下舌头,把上面的蛇牙咒纹拿出来晾晾。
吵吵闹闹被他当背景乐的影山莲一下子安静了。
狗卷棘困惑地看过去,只见对方在那里莫名其妙地脸红:“这个我可以看吗?”
狗卷棘:“……”
神金。
狗卷棘再次无视了他,对着咒灵说“[滚]”,大概是因为饱含负面情绪,咒灵消失得比以往还要干脆。
影山莲又开始鼓掌:“哇,棘——你好厉害!”
狗卷棘沉稳地拉上领子:“莫有货。”
声音哑得男默女泪。
反正影山莲是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哽咽着抓住狗卷棘的手:“对不起,棘,我下次不会偷懒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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