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你拿好。”在前去接人的路上，伏黑惠递给虎杖悠仁一个漂亮的胸针，“随便戴在哪里都可以。”
“好精致。”虎杖悠仁赞叹了一句，别在了胸口，“这是高专的校徽吗？”
“不，这是镜小姐提供的道具，至少可以阻挡一次致命伤。”伏黑惠摇摇脑袋如此解释，“东京校这边五条老师出资购买，她一直提供这个，戴上的话安全有个保证。”
虎杖悠仁转头，看向那个因为无聊趴在镜框上睡觉的女人。她看起来总是那样懒洋洋的，似乎什么都没办法阻止她享受当下的美好，哪怕未来是一片注定的会黑色也无动于衷。就和他一样，是可预见的死亡。
如果问虎杖悠仁这些话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粉色头发的少年估计会挠挠脑袋，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五条老师说的啊。”
幸好镜对五条悟这种病毒一样播撒自己悲惨命运的话语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夜蛾正道估计每天都要看着两个臭不要脸的大龄孩童在高专里激情互砍了。
……
思绪似乎飞的有点远，还是把重点落在接最后一个学生身上。
姗姗来迟的女学生名字叫做钉崎野蔷薇，看起来就是个英姿飒爽的孩子。使用的武器是钉子和锤子。
对，在这个机械化的时代，使用如此复古的武器，一枚一枚把钉子砸出去。镜不理解，镜大受震撼。
趁着五条悟这个家伙把两个新生丢进去实习的空隙，镜难得离开镜子。抻了个懒腰挂在旁边的栏杆上，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悟啊，我说你们咒术界不会都这样吧，一点也不与时俱进。”镜比划了一下钉崎野蔷薇可能会摆出的动作，“一个一个砸看起来效率好低啊。”
“你以前当诅咒师就有人与时俱进了？”五条悟反问，“有吗？我记得也就那样吧。”
似乎确实是没有的。镜快速翻翻脑子得出结论，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有意思十足。
“呐，悟，我再问一个问题……”
“你觉得守旧派和革新派的术式真正的差别在哪里。”
“……使用说明书的长短？”五条悟比了比长度，“三年级的学生们术式理解难度很高，但你我的理解难度很低。”
镜眨眨眼睛，想要反驳却又觉得说的在理，五条悟的回答颇具一种在标准解法之外找到正确答案的美感：“也算一种吧，不过我觉得是想象力，小惠你说呢。”
莫名被点名的伏黑惠愣了一下，他看向自己的手掌，决定回答最真实的想法：“我不知道。”
“嗯，很诚实的回答。”镜点点头，“那我们换个问题，如果小惠用我的术式，能想到多少用法？”
“应该会想到不少。”伏黑惠没有明说，不过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镜也能预见到，
“那如果是一个写好规则的术式呢？能想到多少用法？”
伏黑惠再次陷入沉默，这一回的时间比上一次长，但答案依旧是模棱两可的：“应该也能想出来，不过都是把人引入规则的情况。”
“这就是区别。”镜打了个响指，“古典派的特点是易上手，但也因为没啥规矩可以随意开发；革新派的相比之下更难上手，可能开发空间非常少，限制很多。”
“全面发展和专精咯。”五条悟掀开眼罩露出一只眼睛，“那又怎么样呢？”
“这说明了，术式只是一种工具，是否有效完全取决于使用者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镜补充道，“只有在不断探索中，寻找更多可能性，才能让术式真正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但现在你觉得有吗？小惠，悟？”镜摊开手，语气淡淡，“而且就算不发展自身的术式，那么术式之间的配合呢？咒术界有在做吗？”
大概是没有的，毕竟咒术师生来都是独行侠，五条悟这种更是恨不得一个人拆成好几份分出去用，哪来的时间抱团打团战。
“百鬼夜行不算吗？”五条悟抖了个机灵，“大家聚在一起打咒灵。”
镜拍了一把脸恨铁不成钢：“笨蛋悟，我说的是配合，术式配合，就像我可以在你面前开一个通道，然后再在很远处开一个，然后你开一个茈……”
“超远距离的贴脸开大。”五条悟说出镜故意没说下去的话语，贴心的当起了捧哏，“原来是这样吗，这真是太厉害了。”
“我还有厉害的地方还没说呢。”镜哼了一声，“今天心情不好，就不给你们显摆了。”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一年级应该学习的。”转头看见若有所思的伏黑惠，镜伸出手指点点伏黑惠的脑门，制止了这个少年的一部分想法，“等你拿到一级再想这些事。”
“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让钉崎小朋友在一定时间内打出更多的钉子。”
“小镜你有办法。”
“废话，不然我刚刚跟你们说那么多做什么？”镜无语扶额，又回到了镜子里面。
废弃的楼顶开始波动，一个咒灵缓缓坠下，伏黑惠是个心急的孩子，当下就摆出作战的姿势准备给同班同学收尾。
真好啊，要是换成自己，五条悟恨不得拿个手机嘎嘎乱拍她丢脸的每分每秒，重新回到镜子里的镜打了个哈欠，对此显得无动于衷。
又不是什么特级中的战斗机，更何况五条悟还没出手，再急也轮不到她。
事实也确实如此，咒灵还没能落到地上就已经飘灰了，镜默默注视着这一幕的诞生，戳戳五条悟的手臂。
“我先进去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
镜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五条悟怎么敲镜子也没有反应，于是直接给镜打包了一份，等她自己出来再吃。
“这个镜小姐一直这样吗？”钉崎野蔷薇胳膊肘捅捅虎杖悠仁，“时间观念好奇怪啊。”
“我也是第一次见面。”虎杖悠仁表示自己不知情，摆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镜子胸针，“或许是有急事呢。”
“哦，单纯饿晕过去而已。”五条悟相比之下显得淡定许多，“最近都没来得及补充什么营养，一直在往外消耗呢。”
“啊？”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不由发出一个问号，他俩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简单的原因，“饿晕了？”
“嘻嘻，秘密哦，千万别和你们的镜小姐说我在这里跟你们聊这些。”五条悟随手拉开镜给他开的特别通道，转眼就不见了人影，“伏黑，你把同学们送回去吧。”
“嘁，这个……”一天之内连续被cue的伏黑惠垂垂眼，显然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看了一眼两个还在状况外的同学，抬腿就走，“跟紧了。”
……
镜醒过来的时候一只咒灵正在五条悟手里变成飞灰，无数概念破碎融入镜中世界，倒是缓和了不少饥饿感。
“醒了吗？这点垫肚子如何？”五条悟揉揉镜的脑袋，“你最近都不干活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开销变大了。”镜揉揉阵痛的头，选择坐起来靠在五条悟肩膀上，“上上那一角的概念快被我用完了，我还想吃掉更多。”
概念的粉碎与重组也是需要消耗的，无论是体力咒力还是概念重都可以。镜很幸运，她之前分解了上上一次就顶住了将近一年的疯狂消耗，包括但不限于那些镜子饰品和伤痕完美回复；很不幸的是那一角现在快用完了，想要跟上之前的速度就必须消耗更多的咒力，有时还得倒贴上体力，一时半会儿还好，再这样下去估计够呛，最近这两天她动不动就饿晕过去，咒力就没满过。
每个东西的概念重量是不一样的，按照上上的话来复述就是命运是有不同重量的，如果消耗镜中世界的建筑物来自循环迟早会被搬空，唯有选择抢夺外界的概念才算的上是合算买卖。而在此之中唯有特级咒灵被分解才能抵得上上那一角所带来的分量，镜迫切的需要这些高能量补充。
但哪有特级咒灵说有就有，至于忌库的宝贝，那就更难拿到手了，要是被老东西发现这个弱点，还不被拿捏的死死的。
“要不我让杰那边给你吃一两个？反正他咒灵多的去。”说着，五条悟打开手机就要拨打夏油杰的电话，然后被镜眼疾手快的挂断
“拆东墙补西墙没用的。”镜摇摇头，语气严肃，“我有预感，我大概很快能找到吃的。”
……
确实很快，隔两天窗就发来消息说是发现咒胎。
只不过镜在半途才知道这件事情。
“呐呐，伊地知，我们也就几个月没碰面吧……”镜故作可惜的拍拍伊地知可怜的脑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和悟还有那些可爱的小朋友呢？”
“我……我提醒……”伊地知的身体抖的有些厉害，但也意识到镜现在生气的目标不是他，只是有点埋怨她的迟钝。
镜自知这事情起因也不在伊地知，多拍了两下脑门就当此事揭过：“算了，将功补过，你在里面再设下一道帐。”
“前辈……你……你要干什么。”也许是对镜向来在五条悟庇护下胡作非为的深谙，伊地知整个人的警报雷达突然发作，看着镜上下摆好姿势的手，咽了口唾沫。
“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要把这个少年院翻进去。”
镜面的水波在空中凝聚出一个圆盘，倏忽之间，光芒一闪而没，原本恐怖压抑的氛围瞬间天朗气清。
咒灵连带着少年院，一口气全被镜吞了进去。
主线开始，疯狂的把jjxx的设定吃掉换成自己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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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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