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于感谢的回礼不包括一个吻吧。
身体很难受，耳畔有断断续续的嗡鸣声。
但你不再实质性地贴上地面。
原来无下限还可以这么用吗。
你喘着气：“五条同学，喜欢草莓味的刨冰吗？”
每次训练完，你都会帮他买一次甜点，当作“回礼”。
但今天他拒绝了。
你疑惑，不会以后不跟你训练了吧。
“不想吃刨冰？那今天……”
你的话未说完，五条悟就跟脑子抽了一样，按着你的后脑，“啵”了一口。
你对他没有防备，也防不住。
……？？
你猛地推开他，捂着嘴不可思议：“五条同学……”
他丝毫没有做错的事的样子，还皱着眉：“为什么不叫杰，夏油同学？”
“欸，我追你这么久了，可以了吧？”
……？？
不是。
你的记忆断层了吗？
发生了什么薛定谔事件吗？
他在说什么？
追谁？
追你？
……？？
他的表情显得很认真：“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这一个月，有时间就找你聊天。”
是指谈论新开的哪家更甜一点，还是出的新品很不错；大半夜发消息问第二天的天气；莫名其妙地转发如何分辨好男人和渣男；吐槽高层人员的发型和说话语气……吗。
“给你鼓励。”
是指那些“不错哦冬枝。”，“哟，近了。”，“很努力啊冬枝。”，“这么认真，要不把我的报告一起写掉吧。”，“字还挺好看的。”… …吗。
“制造小惊喜。”
是指回宿舍时故意吓你一大跳；上课拿小纸条砸你；故意在你反击的时候解除无下限，因为惯性奖励你一个眼冒金星；任务结束人溜的飞快，又偷偷跟在身后用冰饮贴上你的后颈；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拎过来一个你觉得吓人他觉得可爱的咒灵… …吗？
你深呼了一口气，决定谅解。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脑回路多多少少都有点难以理解。
你猜测，他应该是在开玩笑。
或者只是觉得在这个年纪，自己应该需要个女朋友。
你无法想象地出来这样的五条同学会喜欢上一个普通的女孩。
还只是一个没有碰上过特级咒灵，还评不上一级咒术师的你。
你无奈地看着他：“五条同学。”
用一种委婉的口吻告诉他，对异性产生好奇或者感兴趣并不是喜欢。
受青春期的激素影响，对异性有着想要接触的**都是正常的。
但不经过别人的同意是不对的。
况且，你也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你是一个很无趣的人啊。
他看起来是被你的劝诫气笑了，烦躁地摘了墨镜，俯身紧紧盯着你：“老子分得清。”
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自称。
还是生气了吗。
距离太近了。
都能看得清他分明的睫毛。
“抱歉。”你说。
“哈。”像是忍无可忍了，他说：“不喜欢吗？也不是讨厌吧？你脸红了，现在还是很红。”
“不接受是为什么呢？”
他伸出手，就要摸上你的脸。
你条件反射地后退，皱起眉：“抱歉，五条同学……”
那天没等你说完，他就离开了。
给你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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