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你】
【黑泥/BONE/OOC预警】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雨飘进来了，脸有些凉。秋风也钻进来，冻得你一激灵。
五条悟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他真的过于严肃了，你想。
没等你看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五条悟就抓着毯子将你整个人裹了起来，从床垫拖到了自己腿上。
毯子柔软的毛边蹭得你的下巴，有着轻微的痒。
你没有任何挣扎，你知道他不会真的跟你动手。
平时的小打小闹，你知道都是五条悟在让着你。
而这次，他却没有让——
你刚抬起下巴，就被五条悟的虎口掐住。听见他意味不明地说：
“那妹妹教教我吧，你总是懂那么多。”
耳朵在嗡嗡作响，脑袋也在嗡嗡响，是供血不足？幻听？
他在说什么？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有些怯地看着五条悟的表情，发现他是认真的。
脸色逐渐泛白，你的大脑还在冷静分析他异常的原因：
SisterComplex？俄狄浦斯情结的转移？不对，家里对他展现了最细腻的关爱。
他刚刚还问了什么，不是哥哥吗？
彼の春夢の対象は妹です。
Sex Impulse，与自身激素相关，体内的荷尔蒙分泌旺盛，这是青春期的普遍现象。
六眼每天接收到的信息有很多，但他所亲密接触到的异性貌似只有你。
你想抽出手挡住他压下来的脸，却被毯子和他的胳膊禁锢得紧紧的，只好低下头错开他的视线。
你盯着他手背上隆起的青筋，试图用生理知识跟他解释，或者是替他掩盖他这一夜的异常，为他找着理由。
“哥哥，你知道……”
可恶的是，五条悟就是要让你知道他的想法有多恐怖，有多恶劣。
他掰过你的脸，额头碰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没让你把话说完。
五条悟的无下限什么时候会开着，在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的人，不想仆人碰到自己，不想靠在有灰的地方，不想踩进有淤泥的积水里，不想你生气时被用小玩意儿给砸到……
开不开，只看他想不想。
带着压迫感的吻落了下来，你的咒力也势如破竹地释放出来，他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你，啃咬着你的唇瓣。
防守失败。冷雨真的进来了吗，滴到了你的脸上，嘴上。
自己的喘息声好似都盖过了外面的雨声。
“别哭。教教哥哥吧。”
“像梦里那样。”
到底是谁的梦啊。
***
曾经以为自己是NPC的时候，你总是害怕那些“小蝇虫”。
咒力是什么，术式是什么，诅咒又是什么，它们为什么会吃人，你会不会被它们反杀，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危险……你惊恐又小心地存活下来，因为不知道这个“游戏”会不会让你存档重来，重来后又会不会转生为长相奇异的诅咒。
世界观被重新塑造，你住到五条本家才慢慢接受“这个世界”。
可能因为，五条悟给你的安全感实在是太足了。
足到你认为要是哪天不小心真到了濒临死亡的地步，打电话给哥哥，他都能解决。
但这不代表你能接受禁忌の愛情。
你回忆过往与五条悟的种种，发觉他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有此刻，他眼里流露出“想把你像糖果一样咬在嘴里，吞进肚子里”的强烈**。
五条悟给你片刻喘息的时间，还轻轻吮嘬着你的脸颊。
话语如藤蔓强势地缠绕着你的手脚：
“妹妹变成糖果就好了。”
他怎么能这么任性？他没有羞耻心的吗？
不该买这个游戏的。
五条悟的吻技真的很烂。
咒术师都是疯子吧。
***
你也有错。
你没有严词厉色的拒绝，没有恩断义绝的推却。
你纵容着他对这方面的新鲜感，持续到他去高专上学，再到他在高专任职。
将这段要是被发现，五条悟就会被挂上污名的关系，从狗嫌猫厌的十几岁，延续到他将近三十也改不掉JK口癖的年纪。
五条悟去东京高专前，你们吵了一架。
他恨不得将你打包带走，你当然不同意，你没那么高的志向，你只想当个普通的牙医。
家里的老人经不起他折腾，你好声好气地哄骗着他：
“是去学习啊，要考医科大学拿到证书，才能给哥哥看牙。”
房间的门紧紧关着，你生怕有人进来发现你们的姿势有多暧昧。
而五条悟，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你很自私，你不想成为“共犯”。不想成为“神子”的污点。
“别生气了，又不是不能见面。”你别别扭扭地安抚他。
他搂着你的腰，摸了一下你的眼角，直勾勾地看着你：
“那你现在就帮我检查一下牙齿。”
“……”
检查过很多遍了，五条悟的牙很好。
***
第一次见到五条悟，觉得他像纯洁无瑕的天使，所以鬼使神差地喊出：“六眼大人。”
神様。
一念之差。
变成现在这样的恶魔。
“不可以。”
“恶魔”说：“哼，你总是说不可以。妹妹变成糖果就好了。”
“恶魔”可不会管你的拒绝：
“每次你的眼睛都像哭了一样，红起来很漂亮！”
“……”
所以，他每次来看牙时，总是被他折腾得“又哭又闹”的人是你。
***
一个没有病人拜访的休息日。
五条悟带着新品奶茶来检查牙齿。
每一次，你出于背德的纠结和挣扎，五条悟都看在眼里。
他笑了一声，将还温热的奶茶戳开，递给你：“要不要去东京？”
“哥哥最近经常牙疼得睡不着觉诶。”
妹妹刚开的诊所在西部的京都。
门口就种着一排排的红枫树，他偶尔会捡起一片，把玩在手里。
如果不捡起来，就会腐烂干枯。
如果手握得重一点，就会碎掉。
如果手握得轻一点，就会溜走。
不会蛀牙的人盯着你，装模作样地说：
“真是伤心啊，明明小时候的梦酱说过，长大后要给哥哥看牙的吧。”
“……”
“原来那时候也在骗我吗，只是不想跟哥哥一起去高专上学。”
“……”
他开始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东京牙齿不好的人更多诶。”
“……”
蓝眼睛期待着望着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啊？嗯？”
“……”
喝不掉的奶茶被他自然而然地拿过去，他吸了一口里面的布丁：
“妹妹帮我看看牙吧！”
他总是试探着你的底线。
你的底线，也一次次地被他拉低。
“张嘴。”
他微愣，似乎没想到你这次这么干脆直接。
好心地提醒你：“不用戴指套或者手套嘛？”
你亲了上去。五条悟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亮亮地再次好心提醒你：
“门没有关，窗帘也没有拉哦。”
窗外的红枫叶随着秋风簌簌作响，似在轻轻低语：
说过了，请相信你，你能看懂他的牙齿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王子也可以拯救公主嘛。
因为是至亲至爱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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