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啊哈天性不羁爱自由,但是啊哈是个关心女儿的好星神。
祂爱女一事具体表现为试图在双手抱着宁平的时候再长出一只手去牵*塔莉娅*,或者以让人看不清的速度围绕*塔莉娅*转圈,以便于全方位观察女儿的新身体。
宁平:……
*塔莉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说,啊哈,别做多余的事,正常人是不会突然长出第三条手臂,或者以这么快的速度做圆周运动的。”
啊哈不以为意:“没关系,我的母星可以是萨尔索图,突然长手是基因突变,高速的运动是与生俱来的追逐晨昏线的本能。”
宁平一瞬间感到了出戏,因为作为崩铁的开服玩家,她曾经无数天没日没夜地刷遗器,以大无畏的精神,正面硬刚“萨尔索图”两件套的大防御词条,可以说没有人比宁平更懂萨尔索图。
正因如此,宁平深刻地体会到了啊哈讲地狱笑话的水平之高超,真就肯尼迪坐车,脑洞大开了属于是。
萨尔索图星,全名是“被遗弃的废墟世界萨尔索图”,在突然停止自转后,这个星球的日夜周期变得漫长无比,人们只有追逐着「晨昏交界线」不断迁徙,才能勉强维持住仅剩的生存空间。
在想起关于遗器的介绍后,宁平和*塔莉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由于宁平本人尚且年幼,所以*塔莉娅*承担起了对啊哈进行道德方面的指指点点的重任,她说:“啊哈,你真缺德啊。”
啊哈:“欸——这么评价我吗?”
听起来倒是很抱歉的样子,但是就像每一个在实验报告上打出的低分的癫导儿一样,他会说“不好意思“,但也只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果然啊哈实际上并没有进行反思,他在拖长声音抱怨完之后,就像个女子高中生一样做出娇羞状:“谢谢夸奖,也没有很缺德啦欸嘿嘿……”
*塔莉娅*虚起眼睛,表示真的有被啊哈辣到了眼睛,但她还是倔强地发出了澄清:“我真的没有在夸你,请你明白这一点,太冒昧了,快给我向每一个萨尔索图的原住民道歉啊!”
啊哈做出沮丧的表情:“嗐,本来如果你能欣赏我的幽默感的话,我这里还有更多关于各个星系的笑话呢……”
*塔莉娅*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新晋*缺德星神*啊哈:“都这么大的神了,就不要总是说一些地狱笑话了。”
“好吧,虽然我是真的很想分享,”啊哈耸肩,用夸张的肢体动作再一次表达了祂的遗憾,“比如说,前两天我路过了著名的*孤绝世界*婓迦纳,里面居然有人想用列车将宇宙连接起来……”
宁平:……哈啊?
在意包袱的宁平还在端着,心急火燎的*塔莉娅*已经A了上去:“对不起!我承认你的幽默感举世无双,我为我之前的冒昧指责道歉,我想问的是——那人叫什么名字?”
啊哈吹起口哨,啊哈左顾右盼,就是不正面回答*塔莉娅*的提问:“……哎呀,大概是我缺德的事情做多了,突然就记不起祂的名字了呢……”
已知,啊哈目前所使用的语言非常特殊,并非是后世可轻易用联觉信标达成共识的宇宙通用语,这其中的人称代词“祂、他、她”有着显著的差异,所以宁平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啊哈话语中的盲点。
*塔莉娅*看看快要掩饰不住激动的宁平,用同样颤抖的声音问道:“……祂?”
啊哈还在左顾右盼,祂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介绍道:“是的,祂,一个侥幸成为宇宙公共交通工具司机的新神,即便有了*开拓*的尊名,命途也是狭隘得令人发指……等等,你在激动些什么?”
啊哈颇为震惊地看着怀里咧嘴无声大笑的宁平,由于几乎没有见过宁平真正哈哈大笑的模样,祂几乎是不可置信地问*塔莉娅*:“她又在激动些什么?”
*塔莉娅*:“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啊哈戳戳宁平白嫩的脸蛋:“那你呢?”
宁平咧着嘴点头,生怕啊哈看不出她的赞同。
啊哈希望自己没有看出来,但祂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问*塔莉娅*:“你们高兴的难道是同一件事?”
宁平&*塔莉娅*:啊对对对。
啊哈浑身精英的气场突然就整个垮掉了,祂就像一朵大号的阴暗蘑菇,毫无形象地蹲在星舰上——这艘星舰曾经作为啊哈摆脱太一的座驾存在,在整个假面愚者的团体中具有崇高的地位。
已经围观了许多时间的花火:。
花火想了想,选择狗狗祟祟地摸到*塔莉娅*的旁边,用胳膊肘捅捅*塔莉娅*,颇为好奇地询问她:“你们关系很好?”
*塔莉娅*沉思状:“啊,怎么形容呢,这个人大约是我的监护人吧。”
花火:“原来你还在有监护人的年纪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失敬失敬,我是花火,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像你一样的令使。”
*塔莉娅*露出怜悯的表情,顺势挽住了花火的手臂——天知道她在知道这位眼熟的姑娘是花火的一瞬间就想这么干了——米忽悠是这样的,即便是卫星角色的一个立绘,都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塔莉娅*循循善诱:“那我得给你传授一些经验……我们先不要待在这里了,让这位看上去就像正面临中年危机,脸上写满了*工作压力大女儿早恋老婆和别人乱搞我为什么还不去死*的大叔自己冷静一下吧。”
花火面对*塔莉娅*的锐评表示叹为观止,她看了一眼好像更加伤心了的啊哈,露出了同样极为怜悯的神情,只是不知道这份怜悯是送给谁的:“你说得对,比起围观无休无止的家庭伦理剧,我们还是交流更加有价值的事情去吧。”
啊哈:很难评,话说*塔莉娅*你不就是我的女儿吗?
祂细心地塞了塞宁平的襁褓,用完全不同于温和动作的幽怨语气抱怨:“真是儿大不由娘,还没见那个破开车的*开拓*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她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我亲爱的,你可别学她……”
啊哈最后表达了自己的愤懑:“下次我看见*开拓*那个臭小子,我要炸掉祂的列车,以*欢愉*的名义起誓,任何敢靠近我女儿的,都终将被我绳之以法。”
宁平:。你只是想为你下次从*开拓*身上找乐子找借口吧。
宁平:算我求你了,啊哈,别一天天给自己加那么多的戏。这戏你就演吧,一天天的,一演一个不吱声,谁能比你戏多啊。
还是宁平:噢,可怜的*开拓*,可怜的阿基维利,可怜的列车长,希望我还能作为开拓者上车(画十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有别于啊哈一众和乐融融的氛围,浮黎和太一打的那叫一个有来有回,出于种种原因,祂们边打架边交流谁应该宣布对本次事故负责,主打的就是一个愿意和对方互相泼脏水。
俩神你拿星球砸我,我就开光锥制造器的闪光灯照你眼睛,总之,这场(本应)严肃的神战已经在不可抗力的影响下,变成了回合制。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忠于原著呢(bushi
俩神在长达两个半标准时的*友好交流*后打成共识,浮黎更是掏出了啊哈的面具作为己方辩题的佐证:“所以说,都是啊哈的错嘛!”
太一冷笑一声:“你们两个,真是狼狈为奸,尤其是你,已经把*秩序*阵营的特质丢的一干二净了,你甚至都不愿意对我说出真相!”
浮黎小声嘟囔:“其实我也不完全是*秩序*阵营的,谁家的记忆是非黑即白的嘛……”
太一:“说什么呢,要是是什么能公之于众的东西,就大声一点,让我也听听啊。”
浮黎:“我说啊哈真是太可恶了,罪不容诛,我们赶紧找到祂,然后给祂套上口袋,丢进琥珀王的筑墙材料里面,星神生活只会是祂生命的一小段,琥珀王打的灰才是祂永远的家啊!”
太一露出沉思的神情:“也不是不行,但要真这么干的话,整个亚空间晶壁都会被那种只会傻笑的病毒感染吧……”
太一:“等等,你说到啊哈……”
俩神面面相觑,浮黎摸摸头上晶莹剔透的冕旒:“不、不会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吧。”
太一很冷静,祂抱住了几乎从不离身的星球:“……总之先冷静分析,啊哈不会无缘无故拿同僚开涮,所以……果然,是调虎离山之计吗?”
浮黎提出了中肯的建议:“与其在这里揣测那个卑劣星神的心思,我们不如先回去确认*塔莉娅*她们的情况。”
太一:“你说的对,但是万一啊哈并没有带走她们,而只是想看看我们来回奔波的样子呢?”
“那祂会在看完我们共同出演的这一通闹剧之后得意洋洋,甚至会为我们献上掌声。”浮黎尝试代入啊哈的思维。
太一的眼神犀利起来了!祂拽住浮黎宽大的袍袖:“哼哼,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吗,啊哈!但是我太某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一切安排说NO哒!”
祂向浮黎解释:“我们直接定位啊哈,与其被动表演,不如主动出击。”
太一&浮黎:嗨嗨嗨,你同僚们来喽,啊哈,感动吗?
啊哈:不敢动,不敢动。
*一些碎碎念
这几天没更新是因为《汉尼拔》太好看了,没想到我在0224年入了拔杯的坑(大悲
但是薇薇的破碎感真的绝了,那双湖绿色的眼睛,我是拔我也爱()
突然就有写同人的冲动了属于是,但是,这个圈好冷啊。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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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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