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长义在安全课审神者快按捺不住想一拳殴打下去的**前说道:“关于403-67的执行者,审查课已经确认是鹤丸国永、”
“先不提审查课的覆核如此随意,自舍弃最具效率和可能性的选择,从而采用次之的方案来谈,也过于儿戏。”公务课审神者打断话头,目光落在长义身上,不是先前逗弄另一位审神者的轻松随意,而是一种带着令人不适的审视,“山姥切殿的想法,审查课的同僚都晓得吗?”
“这是审查课核实过的案件,而非我个人的意见。”山姥切长义面上的笑容维持得非常勉强,手已经按在刀柄上蠢蠢欲动。
公务课审神者不置可否,好似没察觉到气氛的凝滞,“我听闻山姥切殿和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広是同一本丸出身?”
他刻意将说话速度放得极慢,如流水般醇厚和缓的低音声线在此刻却像即将点燃引信的火苗,每一个音调都仿佛走在钢索上,“同一本丸出身的刀剑男士,出事后却只有山姥切殿回归审查课就职,其他课的同僚都很好奇理由呢。”
这番话几乎是用力而不留余地地踩在山姥切长义的地雷上。
山姥切长义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冷得仿若冰霜的面无表情。加州清光瞥了身侧将手按在他肩膀上的三日月宗近一眼,对方回以轻轻一笑,不作说明。
虽然三日月没打算回应,但加州清光也猜到了这般阻止他动作的意涵,大抵就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罢。
“‘为何只有山姥切长义是特殊的’,研发课里流传着一个说法。”公务课审神者不着痕迹地改变自己的重心,藏在大袖底下的手捏着一张符咒,神情不动声色,“若不是山姥切长义特殊,莫非山姥切国広才是不值回收的劣、”
“錚——”
银发打刀霎那间向前俯身突进,几乎在瞬间完成抽刀拔刀甚至是挥刀的动作,下斜的刀腹稳稳地抵在审神者的侧颈,距离极近,只要略微一动,锋利的刀先便会毫不留情地直割入总颈动脉使血流如注。
与激进的动作相比,山姥切长义的语气极为冷静,“我的仿品,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说三道四的。”
安全课的审神者见此连忙摇手劝阻,“山姥切先生,那先生不是故意提这些的,请冷静、”
“或者说。”告劝被蓦地打断。
处于事件中心的另一位当事者倒是对近在咫此的杀意不以为然,姿态依旧轻松淡然,仿佛下一秒会被取下首级的人不是他一样,大袖底下的手微微摩挲着砂质的符纸,他的话语比先前更加清晰和缓慢,像是要让每一个字都被刻入听者耳里。
“山姥切殿,在小田原城,发生了什么——”
闻言,山姥切长义的神色一变。
“铿啷——”
用力挥下的一击被格挡下来,与空气接触的震鸣声让山姥切长义险些握不住刀,而握住刀柄的手正不受控制地轻颤。
公务课的审神者见状挑眉,大袖轻掩他因捏着符咒故受到反弹而颤抖的指尖。
安全课审神者下意识看向三日月宗近,作为天下五剑之一的太刀神情莫测,让人难辨方才的阻挠是否出自于其手笔。
很快,年轻的审神者便知道答案了。
“到此为止。”
“两个人都差不多一点。”懒洋洋地拉着长音,加州清光一步也没有动弹,倒是三日月宗近的手已经撤离了他的肩膀,“在我面前挑衅这个本丸的刀剑,无论是试探还是玩笑,也都已经越界了哦。”
身着内番服的黑发打刀轻笑了声,声音也很轻,一字一顿地道:“审神者先生。”
山姥切长义蹙眉,侧身看向三日月,对方则是朝他无奈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对加州清光的行为无能为力。
他有试图要拦,但是拦不住啊。
长义垂眸轻叹了一口气,用力一挥刀后收回鞘中,礼仪性地向后一退,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便被另一位年轻的审神者打断。
看来今日不太适合把话给说全呢。
“已经够了。”被称作‘纳兹’的审神者说道,年轻的少年对隐藏情绪还不太擅长,他直直地看着公务课审神者,话里话外具是对他们刀剑付丧神的维护,“我们不是来这里揭人伤疤的。”
[资讯更新:原本丸发生意外后,山姥切长义回归审查课]
[资讯更新:山姥切长义与小田原城]
[资讯更新:安全课的审神者‘纳兹’:年轻的少年]
[资讯更新:公务课审神者:黑发青年]
[正常模式][互动时间:猜开头说话的两振刀剑是谁(后续剧情揭晓)]
#角色们在想什么失礼的事
好像什么也没做,但其实费了很大劲在制止清光的三日月:(无声叹息)我只个爷爷啊。
此时手还在麻的山姥切长义:还好伪物君不在。
安全课的审神者头疼极了:为什么这次是我来??
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袂的公务课审神者:无妄之灾。
旁观了将近两章的加州清光:当我被从佃当番拉过来,到现在已经过几个钟头了……我腿好酸。
还在天守阁跟一期对视,消失了一章的鹤:我还在确保一期的想法……
还在政府的一文字则宗,在一旁摸鱼地摇扇:啊,我也好想去啊。
被拖来支援的南泉一文字:(欲哭无泪)……御前——。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山姥切长义和小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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