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 希澈的大脑一片混乱。
那边廉张先也看到了东柱:“徐东柱?呵,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廉张先质问手下,“你们不是把他处理好了吗?现在人怎么会出现在晚会里?”
“抱歉,廉老师。是我们处理不当。”新的手下低头小声认错。
“既然知道错,就尽快补救。”廉张先后背挽着手,嘴里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哎呦,指望你们真的是,九浩到底去哪儿了?”
下属只能把头放得更低。
迎面而来的是大山集团的会长,车强千。“哎呦,我的老大哥啊。又见面了。来介绍一下,我的外孙女,吕誾男。”
“誾男,过来打声招呼。这是廉老师,希澈的大伯。”车强千短小精干,作为一个成功的富二代,自他从父亲车大宰接手大山集团以来,就致力壮大集团,数十年间将集团的爪足伸到医疗、能源、化学等朝阳产业。
“廉伯父,你好。”
“呵呵,我这位老大哥喜欢别人叫他廉老师呢。誾男啊,你叫他廉老师就好。”
“抱歉,”誾男脸颊微红,“我不知道这件事。廉老师,你好。”
“嗯,没事没事。”廉张先和蔼可亲。他看向后方穿着西装的男人,“这位是……徐东柱?”
车强千很惊讶,“你认识徐常务。太好了!来,徐常务,见过廉老师。”
“廉老师,你好。”徐东柱微微鞠躬,伸出手,“抱歉,我之前因交通事故失忆了。”
“没有的事,你身体还好吗?”廉张先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关切地慰问。“你还记得希澈吗?”听到这个名字,东柱眼珠微动,“希澈?”他一脸疑惑。
“希澈,过来。”他招了招手,希澈拿起酒杯,也顺势走了过去。
“车会长、吕小姐,你好。”希澈微笑着打招呼,转头就关心起东柱的身体。“东柱,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你肇事车子的车牌号,吓我一跳。身子还好吗?”
东柱苦笑道:“恢复得还行。只是脑子还有淤血,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希澈一脸遗憾地看着他,“唉,难得我们是中学同学,还有缘地住在同一栋楼里。也许回到家好好休养就能够快点恢复记忆了。”
东柱眼前一亮,“廉先生,你知道我住在哪儿?”
希澈无奈道:“干嘛用敬语?我年纪比你小,之前你都是叫我希澈的。”
“啊,这……”东柱看了一眼廉老师和车强千,见他们微笑着点头,“希澈,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徐东柱。”两人正式地握了手。
希澈:“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住哪儿了?”
誾男插嘴道:“其实我们早就翻查了他留在公司的住址,只是我外公很关心我们徐常务的身体,硬是把他留在车家,说要好好给他补身子呢。”誾男看似嗔怪地看了外公一眼,实则笑逐颜开,开心极了。
车会长不太好意思,“呵呵,这孩子在我这里工作了七年,早就当自家孩子看了。哎呀,我跟她实在是投缘吶。”
“没想到啊,东柱肯定是很帮得上忙,才能得到我们老弟的青眼啊。”
车会长笑着点头,“有机会肯定会让你见识见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两人相视大笑。一旁的小辈也只能赔笑。
廉张先看希澈和誾男沉默着,眼神看向希澈,“哎呀,我们的话题闷到大家伙了。老弟,我们到一边商量一些事情,剩下的就由他们去。”
“嗯,也好。誾男,你留在这儿。徐常务,你跟我来。”车会长如是吩咐着。廉张先眼神有些复杂,徐东柱比想象中更得重用。可恶,得想办法赶他走。
希澈和誾男一直看着东柱离开。“东柱现在是什么情况?”
誾男摇摇头,“他还是想不起任何事情。不过,身体没有大碍了。详情我也不太知道,我外公比较清楚。”
“这样啊……你们会带他回家看看吗?说不定能够恢复一点记忆。”
“暂时他还在我家住着,如果身体调理得差不多,应该可以让他回家了。”誾男笑道。
希澈挑了挑眉,“不对啊,你妈妈没意见吗?毕竟我们……”希澈用酒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大家心照不宣。
誾男无奈道:“那她也要听外公的呀。”
“也是。”希澈提示道:“东柱的意外也不简单。我在检察院那里看过他的案件数据,应该是有人刻意撞上来的。而且他车子里的那个人……身份不明。警察可能会找他问话。”
誾男认真道:“谢谢你,我会转告外公的。”
希澈皱了皱眉,随后又松开,“行吧。车会长应该能处理好的。”心想:还是得找机会跟东柱说一下。
“对了,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我正要要到海边画画,没想到就看到他了。我也很惊讶。”誾男回想起相遇的那一刻,嘴边还是噙着笑。
希澈垂眸仰头喝了一大杯酒,举杯示意服务员过来。誾男看到了,试探着问:“你介意?”
希澈掩饰笑道,“任谁看到可能的结婚对象有心仪的人,心里都不太好受吧。”
誾男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没想清楚。呃,其实……我、跟东柱现在只是朋友关系。所以……”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们还是再接触一下吧。”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俩未必能成。誾男点点头,“明白。”
希澈笑道:“谢谢理解。不好意思,失陪。”他转身跟其他参加宴会的熟人聊天。誾男有些懊恼,她好像说错话了。明明他是自己的结婚对象,可说话前总是考虑不到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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