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频频抬眼,瞅关心另一个少年时期自己的我妻善逸。
头发变长了,岁数似乎也增长了些,最重要的是眼睛,竖立的瞳孔……就像他一样。
鬼。
脑海中蹦出这一词,愈史郎抿了抿嘴唇,他想不到问题的答案,一般人都不会朝另一个世界的方向猜测,这实在过于匪夷所思。
“什么声音?”
嘴平伊之助往后跳避开来自上方的冲击,碎裂的木板飞向四周,打穿隔板的猗窝座与滞留这一层的灶门炭治郎对上眼,他一愣,顺着尚未释放完毕的力量持续下坠。
“这震动——是其他人在战斗吗?!义勇先生!”
“冷静!”
透过气味捕捉到敌人的位置,炭治郎惊觉不是有其他人展开了激烈战斗,而是——
“过来了!”
轰隆一声破坏掉最后一层障碍,错乱的空间将叠席当成天花板,猗窝座落在炭治郎面前,原本他会第一时间出手攻击,但方才在视网膜短暂停留的画面让他有些疑惑。
怎么回事,有两个灶门炭治郎?
“你……”
炭治郎没有等猗窝座说完,他举刀冲上前,剑技流畅衔接,躲开足以打碎骨头的拳头,砍伤猗窝座的肩膀与脸部。
罢了,先解决这一个,再去找另一个也行。
术式展开。
猗窝座摆出便于释放力量的战斗姿势,发光的雪花自足下显现。
“你不弱,以示敬意我也拿出真本事吧。”
义勇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他也加入战局,和炭治郎打配合,猗窝座实力坚强,即使同时面对柱在内的两名对手,依旧不落下风。
“下面的——”
“需要帮忙吗——”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义勇一愣,抽空给同伴一个眼神,炭治郎也是一脸懵,他抬起头,视线穿过猗窝座制造的大洞,看见容貌与自己极其相似的青年。
“——!!!”
炭治郎瞳孔收缩,脑子里跑过许多念头,他想过要怎么称呼对方,说话不利索地道,“灶、灶门……先生!”
“哈。”
“这称呼方式,由你来说很奇怪。”
前一秒还隔了好几层楼的人,一瞬间就出现在自己身旁,炭治郎吓了一跳。
“叫我的姓氏吧,灶门,这样就好。”
“要帮忙吗?炭治郎。”
青年温和地看着较年幼的自己,脸上的笑容轻松自在,仿佛没把一旁虎视眈眈的上弦放在眼里。
“啧!他怎么跑去玩了。”
听下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留在原地的嘴平伊之助无聊地撑着脸颊,视线投向下方。
“不能这么说吧……”我妻善逸无奈地看了眼嘴平伊之助,“炭治郎是去帮忙,有他在应该不用多久就能结束了。”
灶门炭治郎离开没多久,在愈史郎的努力下善逸伤势稳定下来,他们商量移动方向的时候,有鬼杀队的人出现在视野内。
“嗯?”
发色明亮的炎柱停在原地,他的视线落在闭目休憩的善逸身上,少年被绷带包得紧紧的,脸颊和衣服残留着战斗留下的血迹。
“你们这是……”
杏寿郎顿了顿,目光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和愈史郎身上扫过,神情严肃不少。
他握住刀柄,但没有急于出招。
“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了吗?是靠什么判断的?眼睛……还是那玄乎的直觉。
我妻善逸拉住跃跃欲试的嘴平伊之助,上前和炼狱杏寿郎解释。
“无惨的位置找到了吗?”
“尚未。”
“借助愈史郎先生“眼”的鎹鸦有一半了?”
“差一点。”
毛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不断响起,在亲生父亲吩咐下,产屋敷辉利哉以八岁幼龄接管家业,按照计划,父亲母亲和两位不愿与父母分离的姐姐会死在主宅爆.炸,得知父母幸运受人保护活了下来,两位姊姊则不幸牺牲,产屋敷辉利哉既庆幸又难过,但他没有悲伤的时间。
产屋敷辉利哉身后坐着两位与姐姐外貌相似的妹妹,皆白发紫眸,她们辅助兄长,为鬼杀队于前线作战的剑士们提供协助。
产屋敷耀哉对部下和对长子的态度截然不同,他严厉地鞭策唯一的儿子,产屋敷耀哉很清楚自己在诅咒的侵蚀下时日无多,产屋敷辉利哉必须继承他的一切,取代他的位置,让他们的剑士无后顾之忧。
“发现鬼舞辻无惨的位置!”
“很好。”
借助愈史郎施加在鎹鸦身上的术划出平面空间图,产屋敷辉利哉点了点图纸中央,沉吟道,“现在所有人的位置都离很远,引大家往北方走。”
心脏跳动的声音。
像沉闷的鼓声,带动内心绝望的负面情绪,被肉块包裹几乎半个身子没入,珠世艰难地喘息,她一只眼睛被无惨的拇指戳瞎,不需要多久,她迟早会被无惨完全吸收,没有人能解救她。
但是珠世一点都不在乎自身安危,全心全意地祈祷,做完她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得依靠他人力量。
杀死无惨。
拜托了,请尽快赶来!
珠世喘息着,她仅剩的眼睛观察包裹无惨的肉茧,耳边回荡心脏跳动声。
“……?”
珠世察觉肉茧的一部份延伸至叠席下方,和黏在周围固定的分支看上去似乎存在不同用处。
这底下有什么……
“给我站住!”
少女愤怒至极的吼声贯穿走廊,她恨不得一刀扎穿童磨的脑袋,把对方钉在墙壁上。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
不肯放过岩胜的童磨听见后方叫嚷,抽空转身,说出气死人的话。
“你还在啊?”
追得挺吃力的蝴蝶忍额角爆出青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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