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山见他们终于出来了，稍稍侧开身子，简单交代了目前的情况：“这位是负责ICU应急管理的主任——吉田素子，需要我们签署医院的协议。”
在医院不好大动干戈，秦照夜掩下神色中的警惕，笑着上去和这位“吉田主任”了解情况：“抱歉，这次是我们违反了贵院的规定，不过事发突然，还请您通融一下。”
“主任”一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姿态，也不去质疑为什么一看就没成年的青少年们为什么有资格能让上头如此重视，伸手与秦照夜握手：“上面今天发了通知，我们自是愿意配合各位的工作，但是你们这样做，对病人的恢复也不太好。”
“所以之后的工作，还希望你们能配合医院相关的程序规定进行，需要麻烦你们签署一些合约。”说着，露出很抱歉的神情，话语中却是不容拒绝。
真是奇怪。秦照夜毫不回避地直视她的双眼，厚重的齐刘海倒是掩盖不住这张脸的素雅，单从外表来看，很符合孤儿院院长如报道中的那般慈祥。
是出于**保护吗？还是刻意为之，连星际时代的网络搜索技术都用上了，为什么在互联网上没能找到对方除孤儿院院长外的身份信息？
“你们领导的通知还不够详细吗？怎么突然需要我们签订合约。”真是麻烦。连总监会的规定都不怎么遵守的五条悟并不打算按照“主任”的要求行事，马上拨通了夜蛾的电话：“喂，夜蛾，这里……”
这边的情况早已引来一些家属的打量。秦照夜抱歉地向被打扰到的家属们笑笑，提议：“不如先带我们离开这里？在过道中商议似乎有些不太好。”
“抱歉，是我思虑不周了。”吉田素子做出“请”的姿态，带着他们前往医院的行政处。
医院的行政处离ICU有段距离，一路上，秦照夜试图和这位吉田主任闲聊。
“说起来，总觉得主任您看着很眼熟。”到底不是真的JK，方才和她的沟通中也暴露了秦照夜不算天真的一面，索性放弃走纯真的路线，话里话外开始打听情况：“就像在新闻上见过一样。”
“是嘛？”吉田素子似乎很开心：“要是有关注过社会新闻的话，最近的确能看到关于我的报道。”
“想起来了，您是不是还经营了一家孤儿院？”在吉田素子的提示下，秦照夜“恍然大悟”。
“哈哈，没错。你们现在还在上学吧，欢迎你们来做志愿啊。”说着，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掏了掏，翻找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秦照夜：“今天工作有些繁忙，身上没准备太多的名片。”
名片上，是孤儿院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做志愿的话，只希望到时候不会给孤儿院带来太多困扰。”秦照夜欣然收下。
那边的五条悟总算结束了和夜蛾的沟通，一脸烦躁。月见山衍眼神询问。
‘夜蛾要我们配合医院的工作。’五条悟眼神回答。
能猜到是这个情况的秦照夜倒也没有太惊讶。
此行收获颇丰，看羂索的样子，不一定见过千年前的她，也似乎对“织魂”的功能没有太多的了解，连身上被精神触须留下印记都没能察觉。
回头把情报什么的和银座据点的付丧神们沟通沟通。这段时间他们倒是没关注错人。
孤儿院院长有问题，那么从那里出身的白川结菜指不定知道点什么。
就算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必然也知道一些外人难以调查的内幕。
————
“好了，签名已经收集好了，劳烦诸位跑这一趟了。”吉田素子归档好文件，恰巧办公室的电话响起，医院又接收了一名罹患癌症的病人。“嗯嗯，嗨，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有着齐刘海的女人充满歉意的笑笑，下了逐客令：“抱歉，上级安排了工作，招待不周还请原谅。”
“几位可以先在此处坐坐。”
“不必了，我们稍后就离开。”月见山衍温和地打断了她的三连鞠躬。“您的工作更重要。”
因此，签署完医院的承诺书后，先遣小队的三人在医院走廊目送着女人的离开。
“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吗？”在她的背影拐入转角彻底不见后，五条悟百思不得其解。
他知道，两个同期都不是什么会主动沟通的人，头一回见他俩这么热情，里面绝对有什么问题。
秦照夜看了眼月见山衍，提示道：“你不觉得她身上的咒力有些斑驳吗？”
“似乎没有。”再次回忆她身上的咒力流转，“六眼”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
意料之中的回答。“月见山同学发现了什么？”
“只是感觉和她待着很不舒服罢了。”
按照原定计划，在确认医院没有什么危险（除了那位有些奇怪的主任）后，三人发消息回咒高，示意剩下的两人可以出发了。
经秦照夜试验，那些附着在病人身上的咒灵无法感染其他人，顶多有些恶心，靠着杰一人足以保护硝子。
“那么，我们先从病人发病前的生活轨迹开始查起吧。”
按照他们离校前讨论的思路，这些病人一定有一处共同点，足以让他们感染上这些咒灵。
配上他们先前在肿瘤医院的惊魂任务，说不定他们只是成为了另一处邪阵的祭品。
他们第一个调查对象，便是病情最为严重的灰谷凉。
“分头调查效率不是更高吗？”一路上，五条悟试图否决秦照夜的提议。
秦照夜查看档案，对照街道的路牌研究：“一票否决。”
“毕竟情况未明，土御门同学可能在担心敌人将我们逐个击破吧。”月见山衍插话道。
灰谷凉的生活轨迹很扁平，在发病前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位准社畜日常便是公司——家两点一线。
因此，他们决定先去他家中查看。
早八在老师的死亡凝视下码完最后1000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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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被迫上班的第七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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