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了他们应该追不上了,没想到刚来横滨就遇到了mafia。”甚尔放下空,给侦探社打了电话 ,两人就近在街道旁等侦探社的人
“那些人是mafia吗?”空疑惑,自从到了横滨,她对"诅咒"感知的能力被混淆的厉害,如果在其他地方mafia很容易就和普通人分辨开了,这里到处都是恶意,反转术式也只能勉强跟得上吸收咒力的速度,“在横滨,我对咒力的感知减弱,甚尔先生在横滨要多加小心。”
“你身体还好吗?”甚尔皱眉,看着空身体并没有浮现出火焰纹路暂时放心
“甚尔先生,下雨了。”空和甚尔躲在便利店外面的屋檐下,雨幕好像成了结界,将他们隔绝在了世界之外,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空好奇地伸手,雨滴噼里啪啦的落在她的掌心,雨水溅了她一脸,“放心,我没事。”
“衣服会湿的。”甚尔握住空湿漉漉的手,微皱眉,空的手太凉了,“生病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衣服吗?”空看了看已经被溅上水的衣服有些疑惑,下雨会溅湿衣服吗?然后看向甚尔旁边,为甚尔跑路也不忘记带行李箱的行为鼓掌,“甚尔先生真厉害,我都忘了行李箱了。”
甚尔放松的倚在墙边,伸手抹去了空脸上的水,捏了捏她的脸调侃道:“损我?”
“诶?”这样说话是损人吗?空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结果手上湿漉漉的也擦不干净,干脆利落的对甚尔道歉,“对……唔……”
甚尔捏住空的脸往两边拉扯揉搓,弯腰凑近空懒洋洋的开口:“让我看看你把我说的话记到哪里了?还有刚刚,遇到山田这种人就该把他的嘴撕烂懂吗?”
“唔……”感觉到甚尔不是很高兴的空想说对不起,但是想到甚尔跟她说过不用对他道歉,怎么办呢?……啊!空想到之前看到的,拉住甚尔捏她脸的手,踮起脚尖,甚尔疑惑的看着空动作,空上前亲在甚尔嘴角的伤疤上
甚尔愣在原地,看着空平静清澈没有丝毫**的深蓝色眼睛回神,无奈又好笑的捂住她的眼睛:“哼,你啊……”
“我说你们啊!”江户川乱步快步跑过来拉开两人,恨铁不成钢的抓着空的肩膀,“你这么没常识的吗?!”
“乱步你好像没资格说别人,但是……”福泽谕吉撑着伞慢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看着空皱眉,这孩子也太瘦弱了些,脸色看着也很苍白,身体不好吗?
“诶?乱步先生?”空被晃得有些头晕,站稳后疑惑的看了看乱步,又看向乱步身后的甚尔
“哈?你谁啊?”甚尔一把拎起挤开自己的江户川乱步,脸臭的不行
空虽然不明白甚尔先生明明看过资料上的照片为什么认不出来本人,还是帮乱步解释:“这就是我说过的乱步先生,他推理很厉害的!”
“你明明知道我,在不爽什么啊?!”乱步笃定的说,更不爽的怼回去,“不要仗着她什么都不懂就为所欲为了!”
“哈??越说越过分了啊侦探社的小鬼!”甚尔手晃了晃,将手里的乱步扔给走过来的福泽谕吉,揽过试图解救乱步,结果扑空后身体前倾重心不稳的空,“管好你家小鬼,别插手别人的事。”
“恕难从命,这孩子现在是我的学生。”福泽谕吉扶好江户川乱步,不卑不亢的看着甚尔,“家长对孩子还是不要太有占有欲的好。”
福泽谕吉心中叹气,他们从空的动作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她刚刚那么做是完全没有男女之情的,那么就说明,这孩子没有常识,只是将看到的动作学出来罢了,像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在玩闹,她不知道合不合适,也不知道通常情况下大家是怎么做的,太宰给他出了难题啊……
“呵,空还没认你当老师吧?”甚尔嘲讽的看着福泽谕吉,“武装侦探社缺钱到这个地步了吗?”
甚尔和空站在屋檐下,福泽谕吉和乱步撑着伞站在雨中,大雨将他们分割为两个世界的人,两边泾渭分明,剑拔弩张。
“甚尔先生……”空拉住了甚尔的手,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当老师,让甚尔先生这么不满意吗?
“你不用在意他,他只是自己闹别扭而已。”乱步又跑过来,挤在空和甚尔中间,“我们社长人很好的哦!上次遇到你忘记给你名片了,都是国木田的错!没想到你还能再次找到我们侦探社给我们打电话!诶?你们刚刚遇到mafia了?”
“诶?嗯……都是甚尔先生找到的,mafia还是甚尔先生认出来的,我们遇到的是一个山田的还有一个褚发蓝眼的人……”
空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听乱步说,尽量回应乱步的每句话。因为乱步的叽叽喳喳,两边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甚尔看着空的样子又放松下来,懒洋洋的看着两个小孩儿玩
“还说我不记得,那个人是mafia的干部之一中原中也,你不是也看过他的照片吗?”甚尔在一旁开口提醒空
空像是才想起来,她对那个人的印象只有蓝瞳了:“他的眼睛很好看。”
眼睛?甚尔疑惑的回想,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吧?
看出来原因的乱步拉了拉帽子没有说话,明明记忆都已经消失了,感情也不在了,但是心底里依旧有那个人的影子吗?这还真是……
“乱步,先回侦探社。”福泽谕吉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沉默,随即去便利店买了两把伞,递给空,甚尔在旁边冷哼一声
“谢谢。”空抱着伞抬脚就往雨里走,被手长的甚尔直接拽回来,甚尔拿过伞打开给空,自己也打开一把,拉着行李箱
“你想淋雨?”甚尔突然想到什么,以防万一就不再问了,啧,那个小鬼的无下限术式吗……
“你难道没用过伞吗?”乱步一言难尽的看着空,空对常识的缺乏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转头看向甚尔,“你这都没教过她?”
“不想淋雨的,只是没用过伞。”空撑着伞回答甚尔和乱步,看着得到答案后乱步跑到前面追上带路的福泽谕吉,空看向身边的甚尔,“甚尔先生是不喜欢那个社长吗?”
“无所谓我喜不喜欢。”甚尔不感兴趣的说,看着空,“他能帮到你就行。”
只要能让空远离那些是非,能让她整天开开心心的,那就值得了。
空讶然的看着甚尔,扔掉伞扑到甚尔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甚尔先生很好,如果甚尔先生不喜欢,我们就再选别人,和他们说清楚就好了,只是选择老师而已,我不希望甚尔先生不开心。”
“小小年纪每天想这么多干嘛?小心少年白头。”甚尔松开行李箱单手稳稳接住猛扑过来的空,心中一软,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这么开心吗?揉了揉空的头发,打断了空的话,空就是容易想太多,太过在意别人了,嗯……这方面也得和侦探社说一下
“诶?可我本来就是白头发啊?”空看着胸前的头发愣了一下,低头捏了捏发尾,疑惑的反驳
“所以说,已经因为想太多白头了,就更要小心别秃头了。”甚尔忍住笑意一脸认真的说,“等头发牙齿都掉光了成为老婆婆就该你哭了。”
“诶?!”
“还有,把伞捡起来。”
“哦。”
“社长觉得怎么样?”听到身后甚尔和空的谈话,乱步询问福泽谕吉,现在空在他心里已经是完全没办法生活自理还容易被人骗的笨蛋了
“她确实是个好孩子……”福泽谕吉想了想,谨慎的说,“只是太过依赖他人了。”
“社长想好了吗?”乱步知道他还在犹豫,直接问
“看来你很喜欢她?”福泽谕吉一脸看透的表情反问,随即说道,“我也在想,用我们的认知去纠正约束那个孩子真的对吗?还是让她顺其自然更好?”
“不行不行!”乱步没有回答福泽谕吉第一个问题,焦躁的否定,“她身上炸弹太多了,能力身世背景都是问题,顺其自然会出大问题!”
福泽谕吉皱眉:“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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