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哈德他们的入侵自然遭到了激烈的抵抗，换成一般警察必然会死伤惨重。
可惜他们碰上的，是两个在各类战场历练了十来年的老兵。这两个人没怎么费功夫，就把娼馆里的所有人都击倒了。
加拉哈德心里记挂着被囚禁在这儿的孩子们，进入后力求速战速决，一旦确定对手失去行动能力就继续往前冲，绝不浪费多余时间。
不过十几分钟，他就走遍了这间公寓的每一个房间。
但他没有看到一个孩子，只找到了留守的打手和一些为晚上营业做准备的服务人员。
调查无果后，加拉哈德忍不住问一直关注着他们行动的支援组：“智天使，这是怎么回事？”
回答他的，是一个呆板的电子音：“稍等，正在查询该公寓的平面设计图。”
这个声音属于神通广大的鱼鹰先生。
这些天来，鱼鹰先生跟他们的交流从纯文字发展到了语音，但对方到现在似乎依然对他们抱有一定程度的戒心，在跟他们对谈时从不用真声，只用电子音。
很快，他找到了答案：“根据设计图，这间公寓下方有一个地下室。能天使一号，请你从你的位置后退十米，然后右转直走二十米，就能看见地下室的门。”
加拉哈德依言行事，果然找到了隐藏在壁橱里的一扇矮门。
门上挂着铁链和两把U型锁，从外观上看就像普通的杂物间一样。加拉哈德退远了一点，几枪打坏锁，这才拉开门。
门后是一道向下延伸的阶梯，阶梯的尽头被黑暗笼罩。
他打开战术手电，慢慢沿着阶梯进入地下室。借着瘦点的光，他看到地下室内的地板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床垫，一些床垫上还躺着人。
有那么一两个被灯光和加拉哈德弄出的动静吸引，抬起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但更多的孩子人事不省地躺在床垫上，时不时地还抽搐几下。
加拉哈德烦躁地咬住了腮帮内则的软肉。
他此行的队友，“怪头”巴拉克斯很快也出现在了地下室门口。
看到这里的景象，巴拉克斯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鱼鹰先生却在这时提醒道：“能天使们，我已经按计划报了警。按照这个街区本季度警方接警速度的平均数值，最快五分钟后就会有警察赶到。请你们抓紧时间，前往下一个地点。
“记住，我们此行的任务，是尽可能多地攻下塔拉索夫家在曼哈顿区的娼馆，解放里面的孩子。请不要顾此失彼。”
加拉哈德闷闷地嗯了一声，静静退回去虚掩上了地下室的门，大步往门口跑。
一路上他看到，之前只被他打烂髋部、膝盖或是脚踝的帮派分子，现在脸上都带着非常严重的伤痕，有一些的鼻子都快被砸平了。
此外，他们的脑门上，都有一个不断往外冒血的大洞。
门厅处，巴拉克斯正揪着一个帮派分子的领子，一拳又一拳地捶在他脸上。
“好了，能天使二号，该走了。”加拉哈德说，半途拦住了巴拉克斯的拳头，“我们还要去好几个地方呢。”
巴拉克斯看了加拉哈德一眼，停了下来。
他站起身，狠狠地一脚踏在了那个打手的膝盖上，榨出了后者一声凄惨的痛呼，这才给了他最后一枪，跟在加拉哈德的后面走出公寓，回到了他们的车里。
巴拉克斯启动了车子，将它开出这条街道。加拉哈德则向支援组报告：“A1清理完毕，能天使即将前往A2。智天使请规划最快抵达的路线。”
车子的中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幅地图和一个不断移动的蓝色三角。
三角代表的，就是他们这辆车。
“正在规划，请稍后。”鱼鹰先生的话音还没落，一条蓝色的线出现在了地图上，“已为您规划好最佳路线。”
加拉哈德看着跟他们擦肩而过的几辆警车，对着话筒说：“智天使一号，我还以为你会嫌弃我们杀了那些人。”
鱼鹰先生沉默了几秒，说：“他们绑架那些孩子，还像关牲畜一样把孩子们关在那种地方。”
加拉哈德还等他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对方就此安静了下来，直到他们接近第二个娼馆时才再次出声。
他说：“祝两位一切顺利。”
也许是鱼鹰先生的祝福起了作用，加拉哈德和巴拉克斯在计划规定的时间内，清理了他们任务单上的所有娼馆。
而那些娼馆所在街区的警察，也在支援组的巧妙安排下，在他们离开之后，才最终到达现场。
加拉哈德猜另一个行动组，力天使组的任务应该也完成得很顺利，因为他听到了曼哈顿另一头接连响起的警笛。
直到他们从最后一个娼馆离开，整个曼哈顿到处都回荡着警笛声。
在计划正式开始两个小时后，两个行动组在小塔拉索夫举办派对的大宅前会合。
五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互相点头致意。
接着，最后一次检查完装备，另外四人都默契地在了弗雷泽身后。而这位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的父亲慢慢地吸了一口气，踹开大宅的门，喊：“纽约警察！所有人，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纽约警察：那些人喊着什么正义和胜利这类话，就把一口大锅扣到了我们头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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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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