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陆小凤可能会被他身上多余的那一层人皮勒死,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瞠目结舌,大惊失色。
在初次摸到陆小凤身上的异样的时候,花满楼心中暗自思忖,莫非是有人心怀阴谋,披着陆小凤的皮伪装成他的模样?于是,他对那重病在床的陆小凤格外警惕起来。
谁能料到,这个陆小凤竟然真的是如假包换的陆小凤,而他的身上竟然还多裹了一层不断收紧的皮!
这可如何是好?花满楼心急如焚,连忙询问身旁那位身着翠色衣裙的少女:“可有办法将陆小凤身上多余的那一层皮扒下来?”翠色衣裙少女泪流满面,不住地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我也期望我有办法,可是我不知道。除了我的师姐慕容九儿,我只知晓有一个人可以拯救陆小凤。”
“是谁?”花满楼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翠色衣裙少女轻声说道:“唯有鬼婆婆能够做到。”话音未落,胡铁花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心急火燎地开口问道:“但是什么?”他实在难以忍受翠色衣裙少女如此慢吞吞的说话方式。
翠色衣裙少女接着说道:“鬼婆婆性格孤僻怪异,而且出手狠辣,要求她办事需付出极大的代价。”胡铁花眉头紧蹙,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这倒无妨,当前救人为重。只不过,这鬼婆婆究竟身在何处?可别距离太远,陆小凤看上去已经支撑不住了。”
此时,翠色衣裙少女缓缓开口:“鬼婆婆就在这阴阳镇里。”
龙啸云忽然警觉地凝视着眼前这位翠色衣裙少女,语气中带着一丝戒备:“你是如何知晓鬼婆婆在此地的?”
翠色衣裙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虽然她对龙啸云怀疑她这件事情非常的不满,但是为了陆小凤,她还是选择不计较。
于是,这个翠色衣裙少女轻声说道:“因为今晚乃是七月十四,在阴阳镇上的阴路上会有百鬼夜行,鬼婆婆每年都会在这一天主持祭祀仪式。我曾经来过这个地方,自然知道。”
这翠色衣裙少女说的话没有漏洞,龙啸云也不再说话。
花满楼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他暗自思忖着,陆小凤是他的挚友,他绝不能让他有事。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他内心的不安。
胡铁花则在一旁踱来踱去,他的步伐显得焦躁而不安。他心中暗想,这鬼婆婆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为何救人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到她再说。
龙啸云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的神情,他在思考着翠色衣裙少女的话是否可信。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白袍人依旧那样直愣愣的站着,就仿佛现在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翠色衣裙少女的目光不时地扫过众人,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她知道鬼婆婆的脾性,也明白请求她办事的风险,但她又不忍心看着陆小凤受苦。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他们都在为陆小凤的安危担忧,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棘手的情况。
胡铁花实在忍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况且陆小凤已经这般模样,必须要迅速行动起来,否则陆小凤恐怕真的会性命不保。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口,对着那个翠色衣裙少女说道:“姑娘,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那个鬼婆婆究竟在哪里,我这就去找她来救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和焦躁。
花满楼听到这话,立即回应道:“好,我与你一同前往。”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目光中透露出对陆小凤的关切。
龙啸云当即表示也要一同前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而那个白袍人似乎此刻才回过神来,他之前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如今一开口,嗓音竟有些喑哑。他说道:“我也去。”简单的三个字,却表达出他的决心。
翠色衣裙少女望着众人,开口对着所有人说道:“我只知道鬼婆婆在阴阳镇里,至于她具体在阴阳镇的什么地方,我也并不太清楚。不过,我曾听闻鬼婆婆所住之处挂满白幡,宛如坟地一般。”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
尽管翠色衣裙少女没有为大家明确指出鬼婆婆的具体所在之处,但有了这样一条线索,众人心想,阴阳镇并不大,想必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说罢,大家毫不犹豫地出发了。花满楼和胡铁花一组,他们步履匆匆,胡铁花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道:“陆小凤,你可要撑住啊!”花满楼则步履稳健,他四处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龙啸云和那个白袍人则组成了另一组。龙啸云步伐沉稳,他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的神情。而白袍人则默默地跟在他身旁,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坚定。
两组人分别朝着城东和城西的方向前进,开始了寻找鬼婆婆的艰难旅程。
花满楼和胡铁花沿着街道前行,他们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花满楼不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仿佛能从细微的声音中捕捉到线索。
胡铁花则时而驻足凝视,时而匆匆前行。他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找到鬼婆婆。
龙啸云和白袍人则在城西展开搜索。龙啸云时而与白袍人交流几句,分析着可能的线索。白袍人虽然话不多,但他的眼神始终保持着警觉。
他们穿过狭窄的小巷,走过街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们依旧一无所获。胡铁花此刻的体质颇为特殊,在走了如此长时间的路后,他感到自己的腹部微微作疼,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前行。
花满楼走在胡铁花身旁,始终关注着他的状况。他敏锐地听到胡铁花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脚步也越发沉重。花满楼停下脚步,伸手拉住胡铁花,关切地说道:“铁花,你现在似乎有些疲惫,不如休息一下吧。”
胡铁花摇摇头,拒绝了花满楼的提议。他皱着眉头,焦急地说:“不行啊,满楼。你也知道陆小凤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我们要是找不到鬼婆婆,他的情况就麻烦了。现在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宝贵,我实在不愿拿来休息。”
花满楼还想再规劝几句,忽然间,他嗅到了一股异常浓重的香烛纸钱的味道。就在此时,胡铁花惊喜的声音传来:“那边!快看那边,白幡插得满院子都是,那一定就是鬼婆婆住的地方!”
胡铁花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的双眼瞪大,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院子。
花满楼听到了风吹动白幡的声音。
胡铁花他手指的方向确实是一间插满白幡的院子。
只见那座院子周围确实插满了白色的幡旗,在微风中轻轻飘扬。院子的大门紧闭,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
此时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帷幕笼罩着整个小镇。微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胡铁花迫不及待地朝着那座院子奔去,他的步伐加快,仿佛忘记了腹部的疼痛。
花满楼紧跟在他身后,步伐稳健而轻盈。他的警惕地留神倾听着周围的环境,留意着任何可能的危险。
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只鸟儿受惊飞起,增添了几分凄凉的氛围。
胡铁花来到院子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推了推那扇紧闭的大门。
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胡铁花和花满楼不禁皱了皱眉头。
院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雾,让人视线有些模糊。白色的幡旗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神秘与诡异。
眼前所见并非雾气,而是因烧香烛纸钱而弥漫开来的浓密白烟。这股白烟浓烈刺鼻,如汹涌的波涛一般,朝着胡铁花汹涌袭来。
胡铁花被这浓烈的烟雾呛得喉咙发痒,胸口一阵翻涌,他几乎难以抑制地伸手扶住门框,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呕吐出来。
一旁的花满楼感觉到了胡铁花的不适,他迅速移动脚步,靠近胡铁花,伸出双臂稳稳地扶住他的身体。
花满楼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向胡铁花传递着一股安心的力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眉头微微皱起,显示出他对胡铁花身体状况的担忧。
紧接着,花满楼轻轻地拍打着胡铁花的背部,节奏温和而有规律。每一次拍打都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似乎想要缓解胡铁花的不适。
他的手掌轻柔地落在胡铁花的背上,仿佛在弹奏一曲宁静的旋律,试图平息胡铁花内心的躁动和身体的不适。
花满楼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充满关切地问道:“铁花,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先深呼吸几次,缓一缓。”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犹如一阵春风,吹拂过胡铁花的耳畔。
胡铁花艰难地抬起头,感激地望了一眼花满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花满楼的信任和依赖。
尽管身体依旧难受,但胡铁花还是努力点了点头,逞强地说道:“我好多了,没事儿,咱们赶紧去找鬼婆婆吧。”
花满楼微微点头,示意胡铁花稍作休息。他轻声说道:“别急,先让气息平稳下来,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就在这个时候,胡铁花和花满楼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既然推开了老婆子的门,为何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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