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昏暗的小屋之间,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白袍人身形挺立,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气息。他的双眼早已变得猩红,犹如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只见他喘着粗气,那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疯狂。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招式狠辣而决绝,不要命地朝着胡铁花、花满楼、龙啸云和卓一航四人猛扑过去。
胡铁花紧皱眉头,大声喝道:“老白,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一边喊着,一边侧身躲避着白袍人的攻击,同时伸出手掌,试图去抓住白袍人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疯狂举动。
花满楼则面色凝重,他那温和的眼神中此刻也充满了担忧和疑惑。“朋友,莫要如此,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变成这般模样。”他身形飘逸,如鬼魅般在白袍人的攻击间隙中穿梭,巧妙地避开一次次致命的攻击,同时轻声劝慰着。
龙啸云双目圆睁,怒吼道:“老白,你清醒一点,我们可是兄弟啊!”他挥舞着双拳,与白袍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试图以力量来压制住白袍人的疯狂。
卓一航亦是心急如焚,“兄台,快快停下,这般相斗,伤了彼此可如何是好!”他手中长剑舞动,化作一道道剑影,将白袍人的攻击一一化解,却始终没有使出杀招,生怕伤到了白袍人。
然而,此刻的白袍人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武艺本就高强,此刻更是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劲风,犹如狂风暴雨般向着四人袭去。他的攻击迅猛而狂暴,不给四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胡铁花一个不慎,被白袍人的招式划破了衣袖,手臂上也出现了一道血痕。他咬了咬牙,“老白,你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但手中的动作依旧留有余地。
花满楼在躲避的过程中,衣角也被白袍人的剑气撕裂,他轻叹一声,却依旧没有还手。
龙啸云则因为硬接了白袍人的一击,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再次冲了上去。
卓一航的长剑与白袍人的武器不断碰撞,溅起阵阵火花,他的额头也布满了汗珠,却依旧苦苦支撑着,试图寻找机会让白袍人恢复清醒。
这场激烈的战斗持续着,四人一边应对着白袍人的疯狂攻击,一边想尽办法想要让他恢复理智,然而,白袍人的攻势却愈发凶猛,给四人造成了越来越大的伤害……
战斗愈发激烈,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增添了新的伤痕。胡铁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焦急:“老白,你到底怎么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可都要吃不消了!”他大声吼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灵活地避开白袍人又一次凶狠的攻击。
花满楼微微皱眉,心中满是忧虑:“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才行。”他身形一闪,绕到白袍人身后,试图点住他的穴位,让其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龙啸云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来拖住他,你们趁机制住他!”说罢,他猛地发力,不顾一切地朝着白袍人冲了过去,与白袍人展开了近身搏斗,死死地缠住他。
卓一航见状,看准时机,挥舞长剑,剑如游龙,直逼白袍人的要害而去,希望能借此逼迫他停下。
在这狂风暴雨中,五人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胡铁花抹了一把脸上混杂着血水的雨水,怒目圆睁,大声喊道:“老白,你真要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吗!”他使出浑身解数,拳法如雷霆万钧,不断向白袍人轰去。
花满楼强忍着伤痛,身形愈发灵动,在雨中如幻影般穿梭,寻找着白袍人的破绽,伺机而动。
龙啸云早已杀红了眼,他的招式越发刚猛,每一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与白袍人硬撼着。
卓一航的剑在雨中闪烁着寒芒,剑招连绵不绝,如长江大河般汹涌澎湃,向着白袍人席卷而去。
白袍人此时也已疲惫不堪,但他的疯狂依旧支撑着他,奋力回击着四人的攻击。
突然,胡铁花瞅准了一个机会,飞身向前,紧紧抱住了白袍人的腰。龙啸云见状,立刻冲上去,死死地抓住了白袍人的双臂。
花满楼趁机点向白袍人的几处穴位,卓一航则用剑抵住白袍人的咽喉,以防他再有过激的举动。
“老白,你清醒清醒啊!”胡铁花大声吼道。
在四人的合力控制下,白袍人的挣扎逐渐减弱,他的眼神中那股疯狂之色似乎也有了一丝消退的迹象。
雨渐渐小了,众人都气喘吁吁,紧张地盯着白袍人,期待着他能恢复理智……
可白袍人仿佛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对四人的举动毫无反应,只是一味地疯狂攻击着。他的招式越发凌乱,却也越发凶狠,每一击都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胡铁花瞅准一个空隙,飞身向前,想要抓住白袍人的手臂,却被他猛地一挥,整个人向后摔去。
花满楼的点穴也未能成功,反被白袍人一脚踢中,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龙啸云在与白袍人的纠缠中,身上又增添了不少伤口,但他依旧咬紧牙关,死死地抱住白袍人,不让他有机会继续攻击其他人。
卓一航的剑在白袍人的身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可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发出一声怒吼,力量陡然增强,竟挣脱了龙啸云的束缚。
四人都已疲惫不堪,可他们看着疯狂的白袍人,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他们深知,不能就这样放弃,必须想办法让白袍人恢复正常,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因为打的实在是太激烈,在加上也不好过多的损害这客栈里面的东西,所以几个人打着打着,又出了屋子,回到了院子里。
此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闷雷,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而感到震撼。雨点开始落下,可战斗却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下,瞬间打湿了众人的衣衫。但他们全然不顾,依旧全神贯注地应对着白袍人的攻击。
胡铁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喊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合力将他制住!”说着,他再次冲了上去,施展出自己的绝技,招式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白袍人袭去。
花满楼微微点头,运起内力,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从侧面发起攻击,试图分散白袍人的注意力。
龙啸云也毫不退缩,他怒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绷,如同一只狂暴的猛兽,与胡铁花相互配合,对白袍人展开夹击之势。
卓一航则舞动长剑,剑势如虹,在雨中划出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封锁住白袍人的退路。
四人紧密配合,一时间竟让白袍人有些应接不暇。然而,白袍人的疯狂依旧没有丝毫减弱,他奋力抵抗着四人的围攻,招式愈发凶狠。
“砰”的一声,胡铁花被白袍人一拳击中胸口,他闷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稳住身形,再次扑了上去。
花满楼一个不慎,被白袍人的掌风扫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坚持战斗。
龙啸云的身上又增添了许多新的伤口,血水混着雨水流淌而下,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无比。
卓一航的长剑在与白袍人的武器碰撞中,出现了几个缺口,可他的剑势却没有丝毫减弱。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而这场激烈的战斗,却依旧在雨中持续着——
白袍人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眼神中的疯狂之色也开始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与疲惫。
胡铁花等人见此情形,稍稍放松了些力道,但依旧不敢完全松手,生怕他再次陷入癫狂。
“老白,你可算是消停会儿了,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把你折磨成这样啊?”胡铁花看着白袍人,语气中带着关切与疑惑。
白袍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忆着极其痛苦的事情。
花满楼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先让他缓一缓吧,等他能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众人点点头,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打破了暂时的宁静。众人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队人马在雨中疾驰而来。
待他们靠近,为首的一人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拱手道:“各位侠士,敢问刚才这里的肃杀之气可是阁下的手笔?”
胡铁花皱了皱眉,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会来此处?”
那人答道:“我们乃是附近门派的弟子,听闻此处有异常动静,便前来查看,若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各位吩咐。”
龙啸云看了看白袍人,又看了看来人,沉声道:“多谢各位好意,不过眼下还是先等我这位朋友恢复再说吧。”
众人便在雨中静静等待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而白袍人也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试图从那混乱的记忆中找到让自己失控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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