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阿比盖尔惊讶了一瞬,又立刻转变为平静:“我以为她是布鲁姆医生的孩子。”
阿兰娜挑起眉毛,手搭上你的肩,对阿比盖尔说:“那我会很开心。”
阿比盖尔看着汉尼拔:“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莱克特医生。”
汉尼拔只是微笑:“我想我的家庭情况并不在我们的聊天范围内。”
阿比盖尔没有回答他,只是把目光再次移向你。她似乎看得很仔细,像要从你脸上挖掘点秘密。
“你和你父亲长得并不像。”她突然说。
你有些糊涂了。
当然不像了,因为你是他领养的啊。
但似乎谁都没有告诉阿比盖尔这件事。在场的几位也许不约而同地觉得在你面前向别人透露你是被领养的孩子是件很冒犯的事。大家只是把她这句话当作一句无关紧要的聊天,任由它平淡地飘过。
想到这里,你叹服。真是一群体面有礼貌毫不越界的成年人,太有边界感了,你几乎要为他们鼓掌。
阿比盖尔歪着脑袋,还在看你。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我是阿比盖尔。”她说,“阿比盖尔·霍布斯,你可能已经在各类报纸上看到我的名字了。”
嗯?到了交换名字的环节了吗?
你回答你叫y/n。阿比盖尔似乎很高兴,她说你的名字很好听,很适合你,还说她很喜欢你,以后可不可以也多来看望她。
你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这是什么猛增好感度bug吗?为什么阿比盖尔这么在意你?
你带着这样的疑惑和汉尼拔一起回到家里。他开始准备晚餐。你站在厨房岛台旁,还在走神。
汉尼拔正在备菜。他突然开口问你:“你知道为什么阿比盖尔·霍布斯对你如此感兴趣吗,y/n?”
你愣了一秒,摇头。
说真的,你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汉尼拔这部剧里大部分人的智商。
他们总是说着那些晦涩的医学和心理学术语,再用上各种宗教隐喻,搭配定语非常长的长难句,总之就是经常开始开始一些以你平滑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的对话。
比如刚才阿比盖尔的行为。
汉尼拔的双手撑在岛台上,看着你:“今天的晚餐有鸡肝慕斯,法式煎羊排佐芦笋和水果塔。”
你:?
怎么突然变身美食家和你聊吃的了?
你看到汉尼拔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慢条斯理地说:“阿比盖尔把你看作那道前菜。”
你皱起眉。你一念之间竟已经成为鸡肝慕斯!
“你是说她另有目的?”你终于想明白了,并获得了汉尼拔一个“finally”的欣慰(?)眼神。
“要不要再想想谁是那道煎羊排?”汉尼拔问。
“你。”你回答。
废话,这点隐喻你还是能读懂的。你好歹也是欣赏过全三季汉尼拔的人,虽然偶尔神经短路,但这点小小的逻辑问题可难不倒你。
汉尼拔终于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他说:“那么我猜你也知道她想得到什么?”
啊这个嘛……
如果要你最坦诚地回答,那么你当然会说从上帝角度看你知道阿比盖尔在为自己寻求庇护和撇清一切罪名。她想寻找一个可靠又有公信力的成年人为她的“无辜”背书,还需要以此洗清潜意识里背负的死去的八名女孩的负罪心理。
可你当然不能这么说。清醒一点,你是y/n,你十六岁,你表面上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学生,每天最应该烦恼的是自己的网球课是不是会不及格,化学实验会不会被分到最难的题目。
而且你仍然微妙地感觉汉尼拔在套你的话。
他想从你这里知道些什么。
你心中立刻警铃大作,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我们汉尼拔老师的现场提问。
“我不知道。也许是她失去了父亲,而你又是看望她的心理医生,可能她对你产生了移情心理。”你模棱两可地答道。
在汉尼拔收养你的几年里,你耳濡目染了一些心理学常识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些话术听着很有道理但实际上说了和没说差不多,而且你也觉得阿比盖尔也确实可能有这样的心理。于是你难得谨慎地措辞。
汉尼拔轻笑:“你真的这么认为,y/n?”
你咽了下口水,点头。
汉尼拔的目光很沉静。他幽幽地盯着你的眼睛,在他的目光下你觉得自己无从逃避。过了很久,你才听到他轻声说:“或许收养阿比盖尔是个很好的主意,你觉得呢,y/n?”
你不觉得啊啊啊啊!
汉尼拔是想引入什么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吗?
是不是下一句就是“只有强者才配做我的女儿”???
你扯起嘴角干笑:“啊哈哈哈我怎么知道呢,这都取决于你,汉尼拔。”
汉尼拔似乎很满意你的表现。他站直,那股压迫感消失,旋即继续准备晚餐。
你僵硬地回到客厅,坐下来,强迫自己回忆剧情。
该死的脑子快点想!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快点!
你觉得自己在汉尼拔家待的每一秒都有被淘汰的危险了。
你抱紧了沙发上的靠垫,突然想起来。
脑炎。威尔的脑炎。第一季的罪魁祸首。
因为脑炎,威尔被汉尼拔引诱着走进圈套,成为“伯劳鸟模仿犯”和替罪羊,阿比盖尔失去了一只耳朵,汉尼拔进入胜利结算阶段。
而现在他应该还没有发病。
你站了起来。
你需要去干涉一点原剧情了。
哪怕你怕得要死,也不想十六岁就被汉尼拔噶了,但你仍然希望能阻止威尔接下来的痛苦和折磨。
你想救威尔,即使结局可能是站在汉尼拔的对立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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