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原因，Coser露出忧虑的表情，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因为杰森……他一直在‘尖叫’，”coser指了指自己的头，“他的痛苦不断传递给我，让我很难……保持冷静。”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歉意：“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来找你。”
提姆愣了一下：“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现在很难考虑周全。”Coser坦诚道，他推着提姆走进电梯，按下了通往地下车库的楼层，“我的直觉告诉挟持你是最快进入蝙蝠洞的方法。但这过程可能会……伤害到你。我很抱歉，提宝。”
电梯下行的失重感中，提姆沉默了片刻，他抬眼看了看coser，又低下头，小声道：“……但你还是会这样做。”
“我很抱歉，提宝。”coser感觉到不存在的良心痛了起来，他下意识捂了捂胸口，“但我现在没有多少选择。”
“我知道。”提姆看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迪克，你这样说，让我觉得……我似乎并不重要。”他抬起头，看向电梯金属壁上反射出的Coser模糊的身影，“你看，就在现在，你说着抱歉的时候，你已经伤害到我了。”
嘶！
Coser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coser一脸纠结的模样，提姆反倒轻松起来，他耸耸肩，道：“你说的，我的感受也很重要，如果受到攻击要地反击回去。我就是这样做的。”
看着小红鸟活泼的样子，coser忍不住捂脸。
太可爱了叭！
我竟然伤害了这样可爱的小红鸟……
杰森可真是一个罪恶深重的小浣熊。
“提姆……”coser松开了一些力道，将急躁的情绪被强行压下，换上了更真切的歉意，“我很抱歉。真的。不是敷衍，是我考虑不周，用了最糟糕的方式。”他看着提姆依旧明亮的蓝眼睛，补充道，“等我处理好杰森的事，我会补偿你。任何你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
这个承诺听起来空泛，但由coser说出来，却奇异地带上了足够的可信度。
提姆抿了抿唇，没有说接受，也没有再拒绝。
Coser环顾了一下空旷的地下停车场，目光落在了提姆那辆线条流畅的跑车上。“开你的车回去吧，”他提议，语气缓和了许多，“这样……你可能会感觉自在一点？”
这算是一个笨拙的示好，试图将一部分控制权象征性地交还给提姆。
提姆看了看自己的车，又看了看Coser，忽然跃跃欲试：“我来开。”
Coser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逗笑了，然后毫不留情地拒绝了：“NO. 你还没成年，没驾照，提宝。”
“啧。”提姆啧了一声，不爽地把钥匙扔给coser，坐上了副驾驶。
Coser接过钥匙，翻身跳入跑车驾驶座。引擎轰鸣着驶出韦恩大厦的地库，融入哥谭主干道庞大的的车流。车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车内却安安静静……安静地有点尴尬。
Coser也努力想让氛围轻松一点，于是开口道：
“那么，聪明的小侦探，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迪克的？我很确定上次在庄园的时候，你没有发现异常。”
提姆头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回答道：“当时的情形就很奇怪。你和布鲁斯之间像随时会杀掉对方……这不像迪克和布鲁斯会有的状态，即使他们吵架。”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阿福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他好像总在担心我和你单独相处会出事。最重要的是……”
他转过头，看向Coser线条柔和的侧脸：“迪克绝不会请一个月的长假，完全不管他的布鲁德海文。那是他的城市，他的责任。他可能会回来帮忙，但绝不会这样一走了之。所以，你肯定不是夜翼。你是那个红骑士团背后的面具人。”
“面具人？这也太难听了。”Coser听着他条理清晰的分析，低笑了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不过，果然是最聪明、观察力最敏锐的小鸟。完美。”
短暂的沉默后，提姆再次开口，这次的问题直接切入了核心，带着真实的担忧：“……杰森到底怎么了？布鲁斯什么也没跟我说。你知道的……”提姆调整了一下语气，模仿着蝙蝠侠的低沉嗓音道：“‘我可以处理这一切，做好你自己的工作’”
“好吧，这很蝙蝠侠。”coser忍不住笑了一下，继续解释，“杰森……”
提到杰森，Coser的笑容消失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又忍不住收紧了。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压抑再次翻涌的情绪，最终，他言简意赅地给出了答案：“布鲁斯和扎坦娜……他们认为我控制了杰森的精神。他们破除了我对杰森的精神暗示。”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疲惫，“现在，杰森被困在了他自己过去的创伤里。你知道的，小丑对他有很长时间的影响，这不是容易克服的。”
提姆静静听着，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Coser继续向提姆解释：“我和布鲁斯起了一点冲突，我受了点伤……好吧，我伤得比较重，杰森想帮助我恢复，然后……我失控了。”coser没有对此多描述，他继续道：“杰森失血过多，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现在，长期被压抑的负面情绪——恐惧、愤怒、仇恨之类的东西失去了束缚，同一时间冲击了他本就虚弱的意志和精神……” 他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他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必须尽快进行‘治疗’，至少先让他的身体恢复过来，才能有力量去对抗那些……东西。”
提姆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紧了车门把手。他闪亮的蓝眼睛罕见地冒出一点怒火：“我真不敢相信……布鲁斯竟然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想保护你。”coser还是为布鲁斯解释了一句，“我们是吸血鬼，是非人类，布鲁斯害怕你收到伤害。你知道的，他一向对非人类警惕很高。”
“你是吸血鬼？！”提姆惊愕转头，看着正在太阳下开车的coser，“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呃……你不知道？”coser看了看反应很大的提姆，小心翼翼试探道，“我看蝙蝠侠很早就在准备圣水了，我以为你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提姆咬牙，“FXXK Batman！”
Coser默默闭上嘴。
小红鸟生了一会儿气，开始思考起来：“我知道你想去找杰森……蝙蝠侠不会让你靠近杰森的，尤其是你还动过精神。我们不能确认你会不会在治疗杰森的同时对他的精神动手脚。”
“我知道。”Coser的回答很快，“但是事有轻重缓急，或许应该先让杰森恢复健康，再考虑其他的问题。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们和杰森见面，你们可以直接和他沟通。
至于蝙蝠侠……”
Coser对提姆笑了笑：“他很快会离开蝙蝠洞。”
提姆警惕起来：“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coser说的轻描淡写，“我只是有一些朋友，知道了一些情报。”
提姆没有立刻回答。他直视着飞速后退的路面，似乎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大约过了漫长的五分钟。
他最终抬起头，看向Coser线条紧绷的侧脸，声音很轻：“……你想要我做什么？”
Coser的嘴角几乎立刻上翘，对提姆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很简单，我需要利用你的权限通过蝙蝠洞的几道基础身份验证。剩下的……就随机应变了。”
提姆：“这算是一个计划吗？”
coser：“哈哈哈哈……怎么不算呢？”
提姆：“……”
坏心眼的小红鸟[狗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1章 第 61 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