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凡谈到时间啦、空间啦、穿梭啦……等等名词和动词，一个兄弟取代号非把他列入食谱的蝙蝠侠，首先联想到的一定是夜枭生产的量子发生器；而其他的超英、超反，则十个里面有十个会提到闪电侠──神速力。
像这种横跨两个世界、两个时间的作战计划，神速力拥有者最佳辅助的地位无庸置疑。
就是蝙蝠侠说的事情听起来有点大事件前兆，闪电侠听完整个人瞧上去有些发懵。
「……等、你慢点……真难得我要叫别人等一下──我是说，蝙蝠侠，这件事牵扯太广了，其他人知道吗？」
「稍晚会召开集会。」
Ok，换句话说，这个世界暂时只有你知我知……闪电侠念头方起，马上得到蝙蝠侠的言语纠正──
「还有其他人知道。」
「……」
巴里有一瞬间怀疑他的面罩是透明的。这才能合理解释大蝙蝠出神入化的察言观色本领。
「好吧。」起码他知道瞭望塔这儿不是正式游说的场所了，否则广播通知即可。小红人插腰问：「时间呢？我们在哪里集会？」
已经背过身的蝙蝠侠微微一顿，不太明显，可是闪电侠两只眼睛全程盯着，看得清清楚楚。
「下午三点。我家。」
又是一瞬间，巴里已经把与会人员名单拟定完毕！毕竟吧，正义联盟在册超英人数虽不少，但知道蝙蝠侠等于布鲁斯的成员也就那么几个。
「呃。换句话说有非联盟成员参与……你认识的外援？」
「正义联盟就是外援。」蝙蝠侠言尽于此。
是的，他离开了，转身甩动披风时的气势很强，行走如风，也不晓得是真有急事，还是担心闪电侠继续问会忍不住接着回答。毕竟团宠待遇总是比较特殊。
蝙蝠侠闪人太快，不考虑神速力，闪电侠的确来不及告诉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都问个不停的好奇宝宝。
「好吧，外援。」他目送黑披风的一角消失在门外。反正闪电侠跑得比车快，他也用不着专门的交通工具接送。
许是兹事体大，蝙蝠侠又比印象中更擅长说服，先抛出集会主题吸引人的做法，顺利帮蝙蝠侠凑齐联盟草创初期代号即在列的七人。
随着按例总会遭遇各种状况，哪怕自觉提前赴约仍难免迟到，今天也只是勉强赶上最后一秒，这一秒还不是算在巴里抵达韦恩大宅的时间点，而是一道电光奔入蝙蝠洞那一瞬上头的闪电侠，由管家阿尔弗雷德领进会议室，该来的人终于到齐。
「嗨！好险没让大家久等。」金发的斯文男人目光一扫，排除联盟成员，快速数人头：八、九、十、十一……十二？
巴里发觉数漏往回拉的视线忽地凝滞。
成年人坐着差不多的身高水平线突然凹下去一块，明白诉说着一件事实：维克多和杰森不是在座唯二的未成年。
「别大惊小怪的小熊。来，坐这儿。」哈尔瞅着气氛尬住，拍着身边的空位赶紧开口：「他是比利，布鲁斯的儿子、亲的！你一定猜不到他是谁！」
听听，这话说得有够前后矛盾。不过联想到秘密身份这一层，再考虑到成年超英助手接受培养的普遍年龄──
「下一代罗宾？」
「别！我才不想因为误会跟罗宾真人PK！」蓝眼睛的男孩火速声明，「我是……呃，S–H–A–Z–A–M。」
……这是哪一国的奇怪自我介绍？巴里纳闷，但这不妨碍他拼读：「沙赞？」
「对对，沙、嗯……赞。大概是个近战法师。」自我感觉交代的还行，对变身咒语把控能力暂时不够稳定的男孩松口气。
尊重是最基本的良心啊！得到源于巫师沙赞的力量，就该拿沙赞当代号。否则按照比利一开始的想法，他会另外取一个代号规避风险，像「神奇队长」听上去就挺不错！
而本人其实是个慢性子的巴里，此时也终于意识到他都在跟男孩聊什么。上次例会讨论过的联盟新人邀请观察名单里面，就有沙赞的名字。
结果会上被怀疑跟氪星人有关系的红大个，其实是蝙蝠侠的亲儿子？
「布鲁斯……好演技。」巴里无奈地竖大拇指。
想想那一回联盟例会，蝙蝠侠可是严格又公正，连崽子不够成熟的种种缺点都被一一列数，没点放水的意思。
布鲁斯矜持地笑了笑，顺势开口：「坐下吧。今天邀请各位的目的我在瞭望塔已经提过，就不再重复了。先介绍两个人给大家认识。」
韦恩老爷示意他的朋友们看向自己左手边座位排在一块，人也不完全是陌生人的二位先生。
左边第一个位置是哥谭宝贝的亲哥，如今研发出售的产品比本人名头更盛的天才生化科技宅──托马斯·韦恩。
左边第二个位置是知名记者克拉克的养兄，联盟诸位更多只知其人，不知其性情，但是晓得他们兄弟俩名字只差在中间名的健身会馆老板──克拉克·肯特。
「夜枭、终极人。」布鲁斯没管众人脑子里怎么想，直接报代号。
「哈？那个传说中的阿卡姆暴君！活的！嘿，你们哥谭义警就喜欢从都市传说开始出道是吗？」哈尔·乔丹反应一流，嘴快也是一流；旁边明明坐着巴里，还硬是让最快的男人企图捂嘴都没赶上最佳时机。
「……随你吧。」巴里放弃了，转而五指张开摀住自己的额头。
「传言我也听过一部分。」
戴安娜同样第一次得到这般细细比较老朋友跟老朋友兄弟的机会。他们分明气质回异，不是双生子，五官分布和体格偏偏跟照镜子似的接近，便是历经漫长岁月、见多识广的女神也不由得视线左右飘移，多看好几眼。
「相信终极人真实存在的民众，往往还会考虑到终极人通常伴随夜枭出没在哥谭。普遍认定终极人是以超人为终极目标展开基因强化的改造人。可惜改造不算成功，终极人没有超人的弱点是好事，但也没有获得近似超人的能力。」
不得不说，美丽的女士连讨论谣言时都拥有特权。
起码终极人听她说起那些夜枭故意放纵传播的碎语闲言时，不会产生像听见哈尔谈起时的揍人冲动。
顺便，自家猫头鹰也挺欠揍！扒他底细很详细嘛！干么不用自己的信息取信于人？
兀自不爽着，终极人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拳头，实际上并没有吭声。他只管聆听托马斯在慢条斯理地说：「妳听过的谣言版本相当接近事实了。区别在于我这台手术由超人担任助手，终极人的改造十分成功。」
托马斯的瞳孔是冰蓝色，人还显得高冷，这使得旁人一旦听他用平淡语调述说血统移植、基因改造等等的话题，难免会萌生出这人是不是过于冷血理智之类的思考。
然后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定义下的太早。
接住布鲁斯无声无息递过来的主持棒，托马斯很自然地开始把话题往他的起源墙大计划引导──
懂了，这是一个狂人！
难怪这里齐聚了神速力、魔法、外星科技、历史阅历……等，各方面的代表。
──帕佩图阿……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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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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