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板也算是违法行为，更何况汉默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避，奥利安收不住力，噗通一声就砸在了地板上。
这下可摔得结结实实，疼得他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忘了说，正常人战力的平均值是1，每个人都是1。
贾斯汀·汉默和没穿战甲的托尼·斯塔克的战力都是1.3，拔毛大鹅的战力是0.8，而尤金·奥利安的战力只达到了可怜的0.5。
也就是说真要动起手来，他连一只白花花的大鹅都撕不过，那就更别提Battle徒手战力都超过他两倍有余的托尼和汉默了。
“Well,与其生托尼的闷气，我们不如先好好谈谈。”汉默装作自己完全没听懂奥利安的质问，向他伸出了搀扶的手。
这幅场景看起来真的很温情，只是奥利安一想到自己可能被这货给卖了，心底泛起的温情就大打折扣。
“我这辈子最恨人家卖我。”
奥利安一把揪掉了汉默的白色手套，恶狠狠甩在了他的腿上。
“先起来吧，地上凉。”汉默好声好气地哄骗道，他从背后托住了奥利安的肩膀，想把这只呲着牙尖叫的小狗抱起来。
“你不要碰我！”
奥利安疯狂挣扎着，推开汉默之后，他又憋着一肚子气趴回了老地方。
“好好好。”
贾斯汀·汉默无奈地摊手，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拜托，我也同样讨厌托尼，怎么可能向他揭发你呢？”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棒棒糖，剥开糖纸，蹲在奥利安的面前晃了晃。
“像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来我只是在哄哄托尼，好叫这个讨厌鬼赶紧走开吗？”
“那他怎么知道你送我的房子？”奥利安冷冷地说道，他飞快地瞟了一眼散发着甜丝丝味道的棒棒糖，很硬气地把脸埋在了手臂里，不再去看。
嗯，有回应。
能沟通是一件好事，听得出来，奥利安生气的原因在于他觉得有人在骗他，内鬼自然也属于欺骗的一种类型。
“拜托，他可是托尼·斯塔克，他想知道什么都行。”
贾斯汀·汉默笑了，他压低声音附在奥利安耳边轻声说道。
“你又怎么能确定我不是在哄骗那些捕风捉影的新闻撰稿人？”
“那我又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在哄骗我？”奥利安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即将要流出来的眼泪。
“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他死命咬着牙，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奥利安是不想哭的，可情绪一上来，他的眼睛就开始分泌这种软弱的液体，怎么也止不住。
该死的玛丽苏设定！
该死的苦情剧氛围！
他自己怎么也中招了！
别看奥利安哭得那么惨，其实他的心里压根没有丝毫悲伤。
因果循环，皆为定数。
打着不劳而获的旗子毁坏他人的财务，当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况且托尼·斯塔克只是拿走了他的全部“报酬”，没有恶意讹诈，本质上也还算个好人。奥利安看出钱之恶棍只是想逗着他玩玩，他自然也乐得配合。
“好啦，干嘛哭得这么可怜？”汉默看见这家伙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了，莫名感觉有些好笑。
拢了拢散在地上的彩色长发，他全部捞起来搭在了奥利安的背上。
“嘿，我都还没计较你在托尼面前造谣的事呢……”汉默抱怨道。
“就不乐意和骗子说话！”奥利安在真正的金主霸霸面前尤为心虚，试图用撒泼蒙混过关。
“就不乐意和大骗子一起玩！”
可还没说几个字，眼泪又流了下来，天空适时地闪过一道惊雷，照亮了奥利安脸上的泪痕。
麻蛋，他真的控制不了。
擦掉眼泪，奥利安抱着脏了的外套站起来。仔细地拍干净身上的灰尘，他对汉默笑了笑，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谢谢你这段时间这么照顾我啊，我脑子不好，刚刚又在说疯话了。”
奥利安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毕竟长得太好看了嘛，总要在其他地方被找补回来。”
没有接汉默的雨伞，他把外套撑开罩在头顶上。还没走几步，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人为他撑起了伞。
雨很大，那人却毫不在意自己被淋湿了大半的肩膀，仍然坚持把伞往奥利安那边送。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奥利安摇了摇头，那个中年男人最终失落地停在了原地，痴痴地望着奥利安远去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从梦里醒了过来，急忙向着另一个相反的地方跑去。
汉默站在那儿看了许久，那个男人从附近的便利店里接走了一位美丽的女士。男人习惯性地把伞地倾向了他的爱人，不过这次，他笑得格外温柔。
“你好，请帮我化验一份生物材料。”汉默拨通了一个私人号码。
秘书很有眼色地走过来，接过了缠绕在汉默手指上的彩色发丝。
“我今天就要知道结果。”他把没有送出去的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含糊地说道，“找人看着尤金·奥利安。”
“另外，什么都别管，八点叫他回家。”
……
“初步鉴定，只不过是一个长相优越的普通人，危险性不大。”那个撑着伞的男人对他的同伴说道。
“访问报告已经出来了，那群人会聚在一起只是因为大部分搞游行的人都嗑..麻..嗑..嗨了，而另一部分人被吸引过来则是以为这里有免费的演唱会可以看。”
“我真是搞不清楚，尼克·弗瑞怎么会指派我们去做这种简单的任务。”科尔森感觉自己的特工生涯受到了质疑，“这是纽约，在纽约发生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逻辑。”
“哪怕托尼·斯塔克哪天真的当众宣布要和汉默结婚，我都不觉得稀奇。”他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
梅琳达特工不置可否，只是播放了一段刚录下的视频。
“这……”
科尔森仔细翻找着自己的记忆，却没找到他为奥利安打伞的这一段。他只记得自己藏在暗处观察着奥利安，随即就去找他的搭档梅琳达了。
不对！他干嘛要去找梅琳达？
科尔森一阵后怕，如果那个人察觉到自己被监..视，并且有想要杀死他们的想法，他们就一起暴露在了危险之中！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找梅琳达，他只是这么做了。
在科尔森看见这段视频之前，他完全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行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更没有发觉作为一个资深特工，自己得出结论的过程有些太轻松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有在一定范围内修改现实的能力，他可能是极其危险的变种人。”梅琳达锐利的眼神钉在了奥利安的脸上，整个人如同一把出了鞘的利剑。
梅琳达·梅，神盾局外勤特工，她主要负责调查超人类和其他的相关现象。
这次斯塔克大厦倒塌的动静很大，可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无论是游行还是地基塌陷，都能事先找到预兆。
有骄傲游行的许可被记录在案，战后新建的斯塔克大厦地基也确实不牢固。
唯一的疑点就是尤金·奥利安，他太显眼了，就连前不久发生的监狱暴动事件也有着他的影子。
再追溯到四年前，他第一次出现就凭借惊人的美貌让托尼·斯塔克在宴会上频频出丑，并且因此患上了心理疾病。
神盾局调查了所有资料，都找不到接下来的四年时间里可以证明他存在的任何痕迹。没有消费记录，没有出行记录，更没有人看见过这个一出现就注定会吸引大众注意力的美人儿。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证明，是在四年前由汉默工业的CEO贾斯汀·汉默代办的。
科尔森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们必须继续观察他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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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超正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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